而现在恰好对上号，曲清雅自是信的很。
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无力。
“哦。”
听着她这个根本不是回答的回答，顾离夜本来还是微微皱眉的，但是当曲清雅抬起头的那一刻，眼神就变成了万般嫌恶。
田悠甜在呐偷听的不亦乐乎的，虽然知道这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但是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然……如果出去的话，估计会被顾离夜手撕了吧……
“嗯，顾离夜，我曲清雅，谢谢你。之前几年对我的……‘照顾’，但是我也不是圣母我也不是小丑，我也该有自己的幸福，所以，无论如何，我的未来，至少没有你。找不到自己最爱的，找一个最爱自己的……也罢。”
她突然冒出的决绝的话，让顾离夜瞬间愣住，站在曲清雅身旁愈发显得宽大的身影，瞬间僵住。
不过曲清雅因为不敢去看他一副嘲笑自己的样子的表情，而低着头，就没有发现罢了。
田悠甜刚巧也只是偷听，偷看不上。
顾离夜现在的眼神和动作，成了一个永远没有人知道的时刻。看起来光芒万丈的人，也有此般落寞的时候。但是换言之，不就是他自找的吗？！
克制住自己，毕竟还是有很大的功底。顾离夜不动声色的压制住了自己体内所有想要将这个纤瘦的身影搂在怀中的想法。
冷声打破了曲清雅最后的幻想。
“你要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的未来有没有我管我什么事情？之前难道就有我了吗？呵呵。”明明知道呵呵的粉刺之意，他却还是说了，曲清雅自是明白。
听见他完全超乎自己想象的冷厉，一瞬间扬起的小脸上，两滴豆大的泪珠飞速落下。
初恋是最美好的，是最值得怀念的，却……似乎也是最不长久的？
看着她小脸上本就苍白的底色，因为哭泣的原因，又很快红了起来的眼眶。红白对比，显得那么吓人，像一个半月没有进食了的人一般。
手掌狠狠地握住，告诉自己这个关头，怎么可以心软……
他转身，不去看曲清雅的脸，是为了逃避自己被内心深处的想法打败。
可是放在了曲清雅眼里，就变成了……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她朝着顾离夜讽刺的一笑，一笑，写满了自己想要表达的所有意义。
感谢你……对我的关照啊。
“好，和你没有关系。顾离夜，我特别想，祝你……孤单一生，孤独终老！你这种冷血的人怎么配得到人家真心的喜欢啊，想自己之前，像个智障一样，为你跑前跑后的。啧啧，放心好了，你的未来，也不会有我的。”
看着她小脸上突然收起了眼泪，似乎眼泪就是收放自如的一般。换上了自己以前最喜欢的笑，曲清雅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摆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线了，一笑……更是，能让他整个人陷进去。
她说的这么肯定，似乎就像即将，她就要离开就要去往哪里了一般……
“这么肯定？那你可一定记得要做到啊。我可是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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