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戈盛辉只见过两次面，了解得太少了。
戈盛辉毕竟不是本地人，他的事业和家庭，都很遥远。
她真的应该好好静下来，仔细了解他。
唐初雪说道：“哎呦，我饿了，我们就近找个小饭店吧。我不想走了。”
“好。”谢菲菲顺着她，“我去开车，你就在车上先吃个包子，垫吧一下……”
唐初雪点点头，“嗯。行，看你的了，我对这一片不熟。”
谢菲菲那是吃喝玩乐，开着那辆吉普车把周围能吃的，都给转遍了。
唐初雪对吃的没什么兴趣，也没空儿去吃吃喝喝。
“我马上给你一家好吃的饭店。”
唐初雪感觉跟谢菲菲一起出来，也该跟他学点儿吃喝玩乐的兴趣。
谢菲菲也挺乐意照顾她，走台阶扶着，走平地也扶着。
“哎，你捏我的肉啦……疼呀……”唐初雪瞪她一眼。
谢菲菲把手松开，又揉了两下。
“你的肉还挺软和……哈哈哈！”
唐初雪一巴掌打在她手上，“你是变相说我胖了!”
“胖点儿看着有福气，挺可爱……”
谢菲菲下意识地手指，揉捏着唐初雪的胳膊。
唐初雪自从饭量长了，她身上长了二十来斤肉。
“我跟你说，我真的不想吃了……”唐初雪说着，拿出一个羊肉包子，纠结了一下，一口咬下去。
“吃吧……肚子里的两个小宝宝，都在嚷嚷饿啦……”谢菲菲打方向盘，朝着羊肉包子的店开过去。
这家店是个老字
号。
临街的门面，也没什么装修，屋里简单的摆了几张椅子。
唐初雪坐下开吃，因为饿得不是很厉害。
她还是控制了一下，不让自己吃到太撑了。
谢菲菲却一直再跟她说，多吃点儿。
“好神奇，你居然一下怀了双胞胎。我一下子就能有两个喊我姑姑的小侄子了。”
谢菲菲表现得有点儿兴奋。
唐初雪却有自己的担心，“双胞胎一般都不会太大，两个孩子争夺营养，还是不如一个孩子长得好。”
谢菲菲说道：“可是一下子生在两个，你多厉害呀……两个争营养，你就多吃点儿，还怕孩子长不好嘛……”
唐初雪两口一个小笼包，嘴角的油水，都来不及擦，“医生还跟我说，孩子太大了，不好生……如果到时候孩子生产有困难，就得开刀，剖腹产是有危险的……”
她嘴里还咬着包子，说着这些，边吃边忍不住叹气。
谢菲菲说道：“你先顾着现在，孩子长好了就好，如果后边再检查，预计生产有困难的话，我们就开车去首都大医院去生。”
唐初雪冲她笑：“你陪着我，我心里安心了不少。”
谢菲菲得意道：“我比周延东强吧……他要是一听什么有危险，当时就得麻爪儿，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脆弱。”
唐初雪含着一口包子，点点头，“嗯嗯……男人嘛，表面上可逞强了，其实真遇到事情，也胆儿虚。”
唐初雪有点儿庆幸，这次是谢
菲菲陪着她一起来做检查。
……
她们吃完包子，就想着再去百货大楼那边，看看怎么办手续，最好能挑选柜台的位置。
等她们到了百货大楼的经理办公室。
却看到好几家都是在争抢租柜台的事儿。
“你的手续不全！”
“你这个不符合要求！”
“没办好手续就不行！”
“你找谁也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唐初雪和谢菲菲在门口听了一下，心里多少有点儿没底。
她们没有贸然进去。
这种竞争的机会，不是谁先进去，谁就能先办下来。
她们对视一眼，决定先避开风头。
最好先去了解一下大楼里 的情况。
唐初雪又去商场二楼的纺织品区，转了一圈儿。
她原本临时租的那个柜台，现在被一家卖布料的占了。
谢菲菲说道：“看来，盯住这个商场柜台的，不止我们，还有不少人。”
唐初雪说道：“我们的优势是产品新，而且曾经销售的业绩还不错。只是，我们当时没能顺势拿下柜台，现在想再拿回来，得费一些麻烦了。”
谢菲菲对着唐初雪伸出手，“做生意嘛，讲究个先来后到，不过，最讲究的还是这个……”她把拇指和食指中指，三根手指尖放在一起，比划了一下。
“这个才是最管用的。”
谢菲菲很有信心，“我们能出价最高，就能拿下来。”
“算一下我的盈利，能出到最高是多少？”
“二百，我们的利润还能保证。”唐初雪
脱口而出。
她已经计算过了。
谢菲菲想了一下，又追问了一句，“还能更高吗？”
唐初雪又快速算了一下，“我问过了，普通的柜台，是一个月一百五的租金，基本是全年交。我们能出到一年二千三百块，只要是在这个条件以下，都能接受。”
谢菲菲说道：“好。我们就按去和他们谈。”
两个人商议过后。
又返回经理办公室。
这个经理刚打发走了几个人，拿起保温杯，稍微松了一口气。
谢菲菲她们两个进去之后，经理抬了抬眼皮儿，一看是两个女的，就直接摆手，“走错了！出去，出去！”
谢菲菲直接坐到他对面，“我们没走错。我们就是来谈柜台的。”
经理看了一眼谢菲菲，“我们都是和厂家直接谈，你是哪个厂家的，谈事儿也不找个能说了算的来？”
唐初雪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手续，递到经理的面前。
“这是我们的手续，各方面的手续。我们都准备好了。您过目。”
“我们是红旗服装厂的。在本地我们也是上规模的服装厂。”
经理没看准备好的手续，一脸不耐烦地道：“服装厂多了，你们厂要是想谈柜台，也该找个管事儿的来谈，你们两个女的，能谈什么呀？”
“别捣乱，我忙着呢……赶紧走！没空儿搭理你们这个……”
谢菲菲听他话里话外都在贬低女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谢菲菲说道：“你怎么说话呢？我们就
是厂家。我就能做主。我们是谈生意，是谁说的女人不能谈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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