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渺长河、八荒之内!
在那由乐子神圣,老不周所坐镇的天荒之内,如今可谓是,山神地祇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有水神共工,跟火神祝融的前车之鉴在,自然没有哪一位神圣,愿意去试一试老不周的身手,成为那名副其实的后车之师。
所以这天荒之内,自然也就成为了,山神一脉的地盘儿,毕竟出门只要,喊一嗓子,自己是不周山之神的属下。
那么就算是浩渺九重天之上的神圣,也得给上三分薄面,毕竟老不周前辈的威严,在那里摆着嘞。
不给天荒山神一脉面子,那可不是不给山神一脉面子啊!
那就是不给,老不周前辈面子,那就是在打,老不周前辈的脸。
而那天柱方圆,万里之内也是,成为了老不周,宴饮众多山神之地。
天柱之下,那囚牢之内,水神共工,却是跟火神祝融,关押在了同一间囚室之内。
这当然是乐子人老不周的意思,即便是到了现在,乐子人老不周,也仍旧想要看一看,这水火二神,在被关押在,同意间囚室之后,究竟会不会,闹出什么乐子来。
“我说祝融啊!”
“我是被老不周,这个乐子人给偷袭了,才失手被擒拿。”
“你看是领着兵马,待着诸多神圣,还是被擒拿了,浩渺九重天,有你这样的神圣,还真是陛下的悲哀啊!”
共工不无嘲讽的说道:“得了,既然你也被关进来了,那你那点儿勃勃野心,也就不要有了。”
“跟我一起,在这天柱之下,躺平就好啊!”
当局看不清楚,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又纷纷扰扰的时候,惟有躺平,方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
只要他选择了躺平,无论是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还是男仙之首太上玄始,还是什么野心家,就都那他没办法。
不做任何事情,又哪里来的错误呢?
“切!”
火神祝融冷哼道:“共工啊!共工,浩渺九重天,为了救你这坑货,搭进来诸多神圣,只是没想到你,却罔顾众生,而肥己之私欲!”
“要是这浩渺长河之内的群神,都学着你这条老泥鳅,钻到地里面躺平的话。”
“那么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的众生,又该谁去治理呢?”
“某,实在是羞与你共工为伍!”
他如今沦落到了如今地步,他并不憎恨那乐子神圣老不周,他只是这水神共工,居然给他们,玩了一出灯下黑。
虽说水神共工这一条老泥鳅,想要在这天柱之下躺平,可是他火神祝融,还想着奋斗一下,搏一搏机缘。
只是一切的奋斗,面对共工这条老泥鳅,一切都成为了,无用功啊!
今朝被镇压在这天柱之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被放出去啊!
唉!
老不周估摸着,就等着看他们的乐子,在这浩渺长河之内,谁不知道,老不周就是个,为了看乐子,而不管不顾的神圣啊!
“哈哈!”
“祝融啊!祝融,你还真是个蠢货,就你腹中那点儿墨水,比说是跟白泽、伏羲他们对线了。”
“就算是跟太上陈玄对线,你都会输得屁都不剩。”
水神共工嘲讽道:“祝融,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的水平,别说是坐上那个位置了。”
“就算是坐稳现在,这个帝君的位置,你都有些不够格。”
“就拿这一次征讨,老不周这个乐子神圣来讲,你纯粹就是咱们那位陛下的马前卒。”
他非常的清楚,他们那位陛下,究竟打了多少算盘。
火神祝融的那点儿小心思,在他们那位陛下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别说是瞒过他们那位陛下了。
就连他这个水神,火神祝融都瞒不过去,又何谈骗过浩渺九重天上的那些神圣呢?
谁都不是蠢货,火神祝融那点儿小心思,几乎就等于是名牌了。
而且老步骤的修为境界,究竟到了怎样的地步,他们那位陛下,那位广负盛名的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又如何会看不明白呢?
这分明就是拉出来一个刺头,借助老不周这把刀,把火神祝融这个刺头给镇压了。
火神祝融面色涨红道:“若非是你水神共工,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在这天助之上,不周山神的道场之内被擒拿下来。”
“又怎么会发生之后的这些事情呢?我看呐,最近浩渺九重天上的那些个事情,跟你老兄脱不了干系。”
“包括那临时工神圣,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你除了最开始劝过一次,剩下的全都是恭维,你这分明是收了丞相白泽的黑钱。”
最了解水神共工的神圣,并非是水神共工他自己,而是水神共工的敌人,也就是他火神祝融啊!
水神共工这条老泥鳅,当年究竟干了多少坏事儿,它在小本本上,可是一桩桩,一件件都给记了下来呀!
就拿当年共工这条老泥鳅,怒撞不周神山这件事情来讲,在整起事件之中,水神共工这条老泥鳅,根本不存在被谁蛊惑。
那个时候的水神共工,脑子非常的清楚,他的目标就是要撞断那不周山天柱。
可到了最后,在这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广为流传的结果却是,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相争,而后共工怒撞不周山天柱。
这简直就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水神共工拍了拍火神祝融的肩膀,微微一笑说道:“祝融啊!你还是一个年轻人,作为过来人,我这个老前辈必须得交教你,在浩渺长河混,讲究的是和光同尘,而不是打打杀杀。”
“最开始的时候,谁还不是一个不忘初心的神圣呢?”
“你看看那位,太上玄始天尊,曾经是多么道德高尚的一位神圣,可是如今呢?”
“居然也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说甚不忘初心,无非是那时没有选择的权利罢了。”
作为在最初纪元,最初之时就已然得到的神圣,他对于人性,还有神性的把控,犹如庖丁解牛一般细致入微。
神性要高于人性,神性是在人性死掉之后,才会产生的存在。
但是神性却往往,伴随着人性而出现,是先有人性死掉,然后生出神性,再由神性所演化出人性。
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在过往的诸多纪元之中他早就看得厌烦了,他也知道众多神圣,不可能让他坐到那个位置之上。
所以他的目标从不盯着那个位置,他只是想好好的躺平,可奈何总有人怕他夺了那个位置,不想让他躺平啊!
火神祝融同样是拍了拍水神共工的肩膀,冷漠一笑说道:“老泥鳅,你还算是什么老前辈。”
“当年在最初纪元之时,你那什么龙庭,所干出来的那些,没有节操的事情,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当年的龙庭,在浩渺长河之内,是怎样的胡作非为,是怎样的兴风作浪啊!”
既然谈论到了黑历史上,那么他可就不慌了呀!
他作为火神,他可并没有太多的黑历史,但是水神共工,这一条老泥鳅的黑历史,那可真是罄竹难书。
单单说是当年的龙庭,所造下的那些冤孽,都要通通的算在,水神共工这条老泥鳅身上。
当初的龙庭之主,以为换了一个马甲,改了个名字,去人族当了几年水正,改头换面成了水神共工,就能躲得过那些因因果果吗?
在这浩渺长河,还与诸天,万方天地之内又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呢?
水神共工面色铁青地说道:“过去的事情,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就算是你旧事重提,也改变不了你火神祝融,领着浩渺九重天之上的诸多神圣。”
“在童姥不周堂堂正正交手的时候,被老不周以堂堂正正之事给镇压了。”
虽然同样都是被镇压在了这天助之下,但是他被镇压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多的神圣旁观啊!
这就相当于是,一件事情大家虽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大家都没有看到。
这也就给了流言蜚语,诸多谣言升腾的机会,但同时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之中,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分辨的清楚,到底哪一个是真,到底哪一个是假。
可火神祝融,领着浩渺九重天的诸多神圣以堂堂正正之师征讨老布周时,被老不周给镇压了,这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事情。
这就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即便是白泽那个史官,如何的春秋笔法,都改不了火神祝融在正面交手时,被老不周镇压之事。
火神祝融冷笑道:“呵呵,但是你水神共工,有好的到哪里去呢?”
“我好歹是,倍了浩渺九重天而战,而遭受到的镇压,可你水神共工可是纯粹的为了躺平,而选择了被镇压。”
“你真的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真的就是天衣无缝吗?”
“只要那层像白泽,来到了这天助之下,其中种种自然是不言而喻之是。”
“我是浩渺九重天的忠贞之士,而你只是以叛逆之臣,我倒是很想看看,白泽在史书之中,是如何记载你水神共工,在这一纪元背叛浩渺九重天的呀!”
作为一位股神的话在过往的诸多纪元之中,他早就经历了不知多少的风霜。
仅仅是从言语上,水神共工根本就打击不到他,况且水神共工,这条老泥鳅,当年留下了不知道多少黑历史。
真要是互相互爆黑历史的话,那么最后站着的一定是他火神祝融,而不是共工那条老泥鳅。
水神共工哈哈大笑道:“祝融啊!祝融,你居然还在等着,那位丞相白泽的到来。”
“我奉劝你最好,别盼着成像白泽,来到者天助之下。”
“丞相白泽不来的话,你这个火神祝融,反倒是有出去的希望,可一旦丞相白泽来到了这天柱之下,那么你火神祝融估摸着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像你这样有点小聪明的神圣,根本就理解不了,咱们那位陛下的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呀!”
从丞相白泽给他们那位天帝陛下,出了那个临时工神灵的主意之后,他就猜到了白泽会有,被撵出去浩渺九重天的时候。
白泽所做的事情,也基本上就等于是名牌了,但是白泽的名牌,与火神祝融的名牌,还是有着很大的不同。
火神祝融的名牌,就是愚蠢至极的行为,而反观丞相白泽的名牌,则是脚踩多只船,任凭他波涛汹涌,我自岿然不动。
祝融呵呵一笑说道:作用好共工啊干得好你这条老尼脚,不会是怕我出去了,给你编点故事吧!”
“丞相白泽虽然坑人,但是现在的浩渺九重天,还是离不开白泽的帮衬啊!”
“没有了白泽的话,那诸多神圣之间的工作,又该怎么展开呢?”
可以说在那浩渺九重天之上,丞相白泽实际上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
如果没有了成像白泽的话,那么诸多的神圣可能连演都不带演了,摊牌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一旦摊牌的话,他们那位陛下绝对扛不住,浩渺九重天之重。
水神共工神色淡然道:“哦,祝融没想到你还这么的天真幼稚,你难道不知道白泽干的是什么活吗?”
“白泽那是在给,男仙之首太上玄始打前站,这是掉脑袋的事情巨好用好
“不过风险有多大,收益就有多大,跟你这个蠢货不同,虽然是野心勃勃,但你却是愚蠢至极。”
“就算是给你再好的配置,你也坐不上那个位置,你最多也就是跟老不周玩玩罢了。”
“甚至你连老不周,都玩不过呀!”
至少老不周能够,直接了当的镇压掉火神祝融,而反观火神祝融却只能够在这,天柱之下的囚室之内,无能的狂怒。
这是一场持续了,诸多纪元的水火之争,貌似要分出胜负了。
在外人眼中势均力敌的水火之中,其实本质上就是他闲得无聊了,找了一个年轻人好好的玩儿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