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雪虎部落和雪月部落都不是很强大的超级部落,所以,对于血色石壁这种珍贵的宝物,就算是得到了,也是一块烫手山芋。
“宿主,这块石壁上的能量波动非常强大,你就这样放弃了?”
五短身材的胖统子在系统空间中着急的跳脚。
这块石壁中蕴含的能量,只要给他一点点,都足够他升一小级的了。
伍月无奈的摊摊手:“咱们势单力薄的,之前小打小闹没有触及到这些超级部落的底线,他们不会动用底牌对付我们,但是你看看这块血色石壁,如果我们敢伸手,呵呵...”
胖统子嘴巴嘟的老高,不甘心极了。
伍月安静的坐在兽人战士背上,略有些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与周围库玛部落族人一模一样的看好戏表情。
治疗巫师悄咪咪的凑过来:“月巫师,看你脸色还是有些不好,稍后你在关键时候用符咒帮助我们一下就可以了。”
伍月转头看向这位脸上写满了‘我都是为你好’的治疗巫师,纤白小手捂住胸口轻咳两声:“其实之前那蛊虫的死亡的确给我造成了伤害,我现在还不能动用巫力,所以也只能用手中剩下的这几张屏障符咒帮帮你们了。”
治疗巫师笑眯眯的点头:“够了够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好了。”
想到伍月之前使用的那种神奇屏障符咒,一个个小计划在治疗巫师的脑海中形成。
而此时,前面战斗的海鲨部落和海蛇部落已经发现了靠近的库玛部落队伍。
两个部落正在战斗的族人迅速分开,各站一边后,谨慎的看向从拐弯处摸过来的库玛部落族人。
狡猾不要脸的库玛部落可不能小看,这些家伙动不动就甩符咒阴人,更何况他们里面还有一个很厉害的蛊巫,听说那蛊虫连强大的海鲨部落兽人战士都没有办法抵抗。
见两个部落停下了战斗,治疗巫师有些遗憾的吧唧着嘴走上前去,搓着手满目狂热的看向海鲨兽人队长怀中的那块血色石壁:“这就是传说中兽神山上的宝物吧,可不可以让我瞅瞅哇。”
海鲨兽人闻言,看向治疗巫师的眼神宛若在看着一个苍老的智障:“你觉得呢?”
好家伙,这东西给你瞅瞅之后它还能回到我的手里么?
一边反问着,小眼神还很是警惕的不断瞟向伍月的方向。
伍月微笑着冲他点点头,海鲨兽人队长那壮硕的身躯一抖,嗖嗖嗖的便退到了自家族人的保护圈中。
伍月:“...”
她难道是什么可怕的鬼娃花子么?
突然,她眼神微动,前面的治疗巫师垂涎的眼神虽然一直看向海鲨兽人队长的方向,但却悄咪咪的挪动着两条干瘦的小细腿已经到了很靠近海蛇部落族人的地方。
小老头干巴瘦的手臂一扬,两张符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到了海蛇部落族人头顶。
巫力光华流转,两个倒扣的透明大碗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将海蛇部落的族人分成两部分困在了里面。
海蛇部落族人:“...”
“治疗巫师,你是不是傻,你用屏障符咒是要保护我们么?哈哈哈,屏障符咒里面的人是能够出去的啊。”
海蛇部落中一个中年巫师一脸嘲讽的看向治疗巫师,一边说着,一边迈步向屏障外走去。
治疗巫师脸上浮现一个猥琐的笑容,眼睁睁的看着那中年巫师一张大饼脸‘砰’的一声糊在了那透明屏障上,激起一阵涟漪。
众人:“!!!”
“嘿嘿,脸给你糊平了。”
说罢,小老头再不理会已经没有了威胁的海蛇部落众人,热切的小眼神再次看向了被众人护在中间的海鲨兽人队长。
“海鲨队长,那石壁还是给我们库玛部落吧,以前登兽神山的时候,你们海鲨部落也曾经得到过这血色石壁的,兽不能太贪心,也要让我们喝喝汤嘛。”
海鲨兽人队长面色黑沉:“没有哪个部落会不想要更多大巫的。”
更何况他们上一次得到的血色石壁都用来培养更多巫师和强大兽人战士了,剩下的能量甚至不足以让部落中最优秀的巫师成为大巫。
如果他们这次能够将血色石壁带回去,可以肯定,他们海鲨部落这次一定会多一位大巫的。
治疗巫师再次嘿嘿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中多了几分冷意:“海鲨队长,你应该知道,之前让你们痛苦无比的蛊虫可并没有死去。”
海鲨兽人队长面色大变:“你们之前可是在两位大巫面前答应过驱逐我们体内蛊虫的。”
治疗巫师单薄的小肩膀耸了耸:“我们答应驱逐你们之前体内的蛊虫,但是没答应不再次用蛊虫对付你们啊,蛊巫不就是用蛊虫来战斗的么?”
海鲨队长:“...”
好个不要碧莲的老家伙,他竟无言以对。
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治疗巫师那皱巴巴的老眼微闪,暗戳戳的递给伍月一个‘你懂的’眼神。
伍月眨了眨有些被辣到的眼睛,纤白小手微抬,一个让在场众人都无比熟悉的物品出现在了手中。
众人:“...”
‘哦!是那个控制蛊虫的东西。’
明目张胆的威胁。
海鲨队长脸颊两侧的肉狠狠抖了抖,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队长,怎么办?”
身边的族人小声询问道。
想到之前被那雌性蛊巫的蛊虫支配的痛苦,众人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给你。”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空地上响起。
治疗巫师狂喜,连忙带着一小队的兽人战士来到两个部落的中间位置:“送过来吧,海鲨队长。”
兽人阴沉着脸,将紧紧按在胸口的血色石壁抠出来,走出族人的保护圈。
“队长...”
众人满脸不甘的看着他们好不容易才抢到的宝物,就这样轻易的被夺走,不甘极了。
血色石壁被兽人强健的手臂递过来,治疗巫师将满是汗水的手狠狠地在兽皮裙上擦了擦,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捧在了手中。
胸腔中甚至发出一声哽咽般的叹息:“终于是我们库玛部落的了。”
“唧唧!”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