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武护卫,你也不想看本世子爆体而亡吧
第62章武护卫,你也不想看本世子爆体而亡吧
一时间,整个胭脂阁都陷入了寂静之中。
刘钰儿,青儿以及一众胭脂阁内的客人全都瞪大眼睛,纷纷不敢置信的看向武成。
双方人马还没过招,壮汉先被背刺了?
“我草,我看到了什么,世子口味这么重?”
“啊,我的眼睛!”
这一声声的震惊,让武成脑海稍微清醒了一些。
当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的脸色骤然一白,接着满是杀意的看向了高阳。
“高阳,我跟你拼了。”
武成朝着高阳冲了上去,状若癫狂。
他现在百分百的肯定,那杯酒有大问题。
高阳一脸平静,荣亲王虽权势滔天,但定国公府又何尝弱了?
同是纨绔,谁怕谁?
再者荣亲王都失去了女帝的信任,蹦哒不了多久。
高阳猛的出脚,径直照着武成的双腿之间重重踢了过去。
毒士的防身之术,一共就两招,一是猛戳眼睛,二是猛攻下三路。
若是女子,那就光往胸口猛攻,这样纵然是败了,那也不亏。
武成只感觉一股不可阻挡的大力席卷,接着是一股钻心的疼。
这酸爽,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武成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脸都绿了。
这一脚,在场男子都感同身受,一阵骇然。
壮汉见此,瞬间勃然大怒,“敢对世子出手,当死!”
壮汉立刻朝着高阳杀来,荣亲王府的护卫也纷纷跟着杀来。
赵大脸色一沉,率先拔刀,“结阵,敢对大公子出手者,杀无赦!”
高长文连忙躲在高阳身后,他很想说一句,定国公府可不仅仅只有一个大公子啊。
二公子的命,就不算命了?
事情急转直下,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但武成却浑身颤抖,像是正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走!”
武成咬牙,脸色铁青,甚至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
“世子!”
壮汉有些急了。
但武成脸却更扭曲了,“我说走!”
“先送我回府,日后再说!”
此刻他体内的感觉十分奇怪,小腹下三寸,一阵极致的酸胀,小腹往上,则是一股邪火直冲大脑。
更恐怖的是,他的肚子一阵翻江倒海,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
今日他若栽在这胭脂阁,明日整个荣亲王府都名声不保。
壮汉也意识到了不对,连忙扶起武成,匆匆朝外面的马车赶去。
高阳也有些惊讶这药效,他在身后喊了一嗓子。
“世子这般模样,要严查有奸人下药,小心爆体而亡啊。”
武成身子一怔,很快就被扶上了马车。
马车迅速朝着荣亲王府狂奔。
壮汉一脸坚毅的道,“世子在忍耐忍耐,到了府上,自有女子为世子解毒。”
武成咬着牙,他的双眸一阵通红,带着一股迷离。
那双手顺着壮汉古铜色的肌肉,就滑了上去。
壮汉身子紧绷,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
“世子,这万万不可啊!”
但武成却整个人贴了上去,像是一条八爪鱼一般:“武护卫,你为荣亲王府护卫了数十年,你也不想看本世子爆体而亡吧……”
武护卫虎躯一震,铁塔般的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
“……”
胭脂阁。
三楼。
刘钰儿推开房门,面色恭敬的看向一个女子。
“阁主,那张至尊级会员牌已经按您的吩咐送给了高大人,底下的骚乱也已经平息了。”
女子回过头,虽薄纱遮面,但却难掩那张倾城倾国的面庞。
她喃喃的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真没想到,此诗竟会出自高阳口中。”
柳如烟一脸惊叹。
这首诗越是回味,就越是觉得其词藻之华丽,画面感之强,远非一般诗句所能比拟。
她的身份也不简单,表面上她是胭脂阁的四大花魁之一,但实则她却是胭脂阁的阁主。
“今日之事,高大人手段太过直接,只怕无法善了,可能还会波及到我们。”
刘钰儿一脸担忧。
虽然高阳对武成出手,她喜闻乐见,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觉得这件事很不好收场。
毕竟这可是荣亲王之子,并非寻常纨绔。
甚至她觉得高阳的手段,太过于直接。
这就像毫无掩饰,堂而皇之。
柳如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段直接?你未免太小看高大人了。”
刘钰儿闻言,有些诧异。
“阁主,此话怎讲?”
柳如烟目光幽幽,一双美眸又落在刘钰儿的脸上。
“一个玩弄人心的好手,甚至提出了白嫖还有以话本小说和春宫图来削弱六国年青一代,他既出手,自是谋定而后动。”
“这几日,恐怕还有好戏看,荣亲王之子怕是要吃个哑巴亏。”
柳如烟十分肯定的说道。
刘钰儿脸上也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想想也是,高阳既出手,又哪有那么简单?
“下次高公子若来胭脂阁,我亲自前去作陪,这种人若是能拉拢,甚至为我所用,我教理应大兴!”
想到高阳的种种,还有武曌的亲至,柳如烟的双眸也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散发着无尽的期待!
“……”
长安街道。
定国公府的马车内。
“兄长,你这一招实在是太绝了,愚弟差点还以为你要以身入局,极限一换一,非要坑那武成一手。”
高长文滔滔不绝,脸上带着一股振奋。
仔细想想,这还是他第一次下药成功。
其满足感,简直不亚于那长达数秒的一哆嗦。
高阳扫了一眼高长文,笑道:“那可是荣亲王之子,你不害怕?”
高长文挺起胸膛,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一抹自信,“他荣亲王府不好惹,我定国公府也不差。”
“同为纨绔,他自己手段不行,这能怪谁?传出去都怕是令人耻笑!”
“再说了。”高长文一阵挤眉弄眼,“兄长当众出手,连愚弟都觉得太过直接,这定然有后手,那令弟有何担心的。”
高阳一脸诧异,谁说纨绔不堪大用的?
这分析简直头头是道。
“你错了,哪还有什么后手,再说了,是你下的药,这跟我有何关系?”
“荣亲王纵是发难,天塌了也有令弟顶着。”
一言落下。
高长文的脸都僵住了。
随即,他直接慌了,“兄长,你可不能这样啊。”
“这不被父亲大人打死,最起码也得残废啊!”
高阳见到高长文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
“行了,逗逗你罢了,瞧瞧你那小胆,放心吧,这件事牵扯不到你。”
闻言,高长文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重重松了一口气。
这特么,差点魂都给他吓没了。
“赵大,找一家布坊,今日一文未花,当买一些上好绸缎带回去。”
高阳一脸若有所思,有件事情,他得去验证一二。
“是!”
很快,马车很快就浩浩荡荡的驶向长安城内最大的一家布坊,锦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