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和蕾玖翻云覆雨了好长时间,两人的体力都远超常人,从凌晨折腾到了正午,震的床榻几乎都要散架。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江凡总算是体会到了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蕾玖美妙的胴体让江凡爱不释手,初经人事的两人很快就食髓知味,都感到无法自拔。
两人温存了一会,蕾玖柔声说道:“夫君,我以后就跟着你了,不过……我不想住在这里,让我回到魔谷镇上住吧,你可以随时去找我的。”
江凡温和的说道:“好的,我会经常去看你的,反正也不远。”
虽然江凡不是真的会读心术,却也明白蕾玖的心思。毕竟江凡一伙人杀了她的家人,就算蕾玖愿意委身于江凡,心里肯定多少有些别扭,让她离开这里也好。
先前江凡带蕾玖回来时,并没有别人知道,江凡也不想把这事弄的人尽皆知。帮蕾玖穿戴整齐后,趁着院子里没人,抱着她用月步从空中划过,向魔谷镇奔去。
不过江凡一时疏忽,没注意到在一间别墅的窗户里,瑞雯正瞪大双眼,看着江凡离去的身影,美眸中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
江凡带着蕾玖只用了几分钟就到了先前的那间两层小楼,得到勇治的巨力天赋后,江凡感觉自己的体术又提升了一大截,施展月步更加得心应手。如同飞鸟一般从魔谷镇上空踏过,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身形。
蕾玖依偎在江凡怀里,看到上次两人搏斗过的痕迹,有些自嘲地说道:“还好我碰上的是你,你可真是我的冤家!”
江凡可不想再让她乱想以前的事了,搂紧了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美人,说道:“好蕾玖,看来我们还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
接下来的日子,江凡白天仍然在别墅区跟大家一起锻炼,十三个分队的管理已经走上正轨,倒也用不着江凡多费心。每天晚上江凡都忍不住溜出去,到蕾玖那里过夜,蕾玖的温柔乡让江凡流连忘返,每次都折腾到半夜,解锁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江凡倒是觉得先前收服蕾玖的方法多少有点乘人之危的意思,为了能长相厮守,江凡一直在尽力维持一个好丈夫的形象,对蕾玖体贴入微,希望能让这段感情长久下去。
而蕾玖也逐渐放下了以前王族的架子,学会了洗衣做饭,像一个普通的妻子一样开始了新的生活。对她来说,能脱离杰尔马66已经是最大的幸运,对这平静的生活非常满足。
跟蕾玖在一起的时候,江凡心里难免有点愧疚感,他跟奥罗罗海誓山盟了那么久,如今背着她有了别的女人,每次想起来都有一种负罪感。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江凡也没打算抛弃奥罗罗,以后对她解释清楚,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日子一天天过去,别墅区里的人在重力场的锤炼下,实力与日俱增。十三个分队里也涌现了一批强者,这两万多人一开始都是迫于无奈才归降,可尝试过重力训练的甜头之后,全都决定要抱紧这条大腿,追随江凡走上巅峰。
江凡每天都在重力场中激发潜能,对新得到的两种元素的掌控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他发现这两种超能力除了不能元素化以外,其他的跟艾斯和艾尼路的能力简直是一模一样,钢铁皮肤的超能力还让他免疫了一部分痛觉,让江凡欣喜万分。
通过回忆漫画里艾斯和艾尼路的招式,江凡开发出了不少强大的攻击方式。还成功把见闻色霸气和电波结合,成为了覆盖面积超远的心网。
经过了几天的适应后,江凡的心网已经可以感应到加亚岛上所有人的声音。第一次尝试的时候,十几万人繁杂的声音差点让他神经衰弱,后来才慢慢找到了窍门,可以自动过滤那些没用的话语。
除了心网,江凡还感觉自己的见闻色霸气有了一点别的东西,有一次他用心网感应到了一批即将去重力场训练的手下,竟然隐约感觉到了他们内心的兴奋。
这个发现让江凡感到非常意外,随后他不断用心网进行实验,最后确定了他的见闻色霸气的确可以感应到别人的情绪。
江凡知道见闻色霸气也有不同的分支,像白星的母亲乙姬王妃,她天生的见闻色就能感受到别人的思维和情绪,甚至能把自身的意识传达给他人,让别人的思想发生改变。还有那红伯爵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他的见闻色竟然能读取对手的内心和记忆,真的可以称得上是无所不能了。
现在江凡的情况倒是跟他们有些相像,江凡对这种变异的见闻色非常期待,每天都打坐感悟上几个小时,相信日后一定会有奇效。
……
伟大航路某片海域,十艘威风凛凛的军舰正在航行。
身材高大的黄猿在甲板上的一张椅子上静坐,闭目养神,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
过了半晌,黄猿猛地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光子化飞上半空,全身闪闪发亮,无数的光弹向着前方宣泄而出。
“八尺琼勾玉!”
十艘军舰对面的空中飞来十几块舰船的残骸,正对着黄猿而来。
“砰砰砰”
光弹轰击在接连袭来的残骸上,霸道而强大的力量轻易将残骸击打成一堆堆碎片,如同下雨一般落入海中。
经过十几分钟的狂轰滥炸,飞来的残骸全都被击落。黄猿落在军舰上,目光中透露着一股浓浓的戾气。
中将鼹鼠走了过来,说道:“我们现在离加亚岛已经不足三天的路程了,从刚才那些东西飞过来的方向来看,可以确定江凡一伙人仍然在加亚岛上。”
黄猿从怀中掏出一个金色的电话虫,面色阴沉地说道:“到了地方立刻发动屠魔令,我要让他们粉身碎骨,这样才能洗刷海军的耻辱!”
此时的黄猿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懒散随和,满脸的暴戾之气,恨不得立刻把折磨了他这么久的人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