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信誓旦旦的说,貌似不像撒谎的样子,据说有些高手段的通灵人是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去的,可以把你的祖宗八代的底细都可以翻个底朝天,尤其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阴暗事,都可以被通灵师发现,莫斯科电视台的通灵之战就把通灵师这一最常见的技能说的是神乎其乎,
万一被人揭穿,这很可怕。
大红袍敏锐的察觉了林格的表情符号。
“修士,你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有点相信。”
“你也是虚伪的人,你还是不相信,我们做个小实验,把手伸出来。”
林格还真有点发虚。
他是穿过来的人,这位信心十足的通灵师要是真的有那么神奇,那么,他看出来的影像是自己的,还是他现在这副皮囊的
他觉得,应该是自己的过去,那么,他以前趴着墙壁上偷看大姑娘洗澡什么的光辉事迹,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要是介意的话...”
大红袍狡黠的瞄着他。
“我介意什么,来吧。”
他伸出手。
大红袍望了一下他的手,准备伸出去,林格笑道:“对于你说的通灵之术,也就是获取别人大脑记忆,那对我来说,那只是小菜一碟,我也想看看你有什么秘密。”
大红袍的手伸出一半就不敢伸了。
“酱包先生,怎么,不放了?”
大红袍最终没伸手,缩回去。
“我承认,你是个黑暗召唤师,更容易捕捉到对方的隐藏着的黑暗信息,但我相信,你我都是光明磊落的人,行,你是对的,我们要团结,不能一盘散赛一样被他们各个击破,他们现在已经在找证据,证明我们是坏人。”
“嗯,是该团结一下。”
“我们不能上断头台,这不是玩笑,我们要全力以赴的认真对待。”
林格的食指在大红袍的面前左右晃动了几下:“不上断头台的最好办法,就是把白房子里那个装神弄鬼的东西挖出来!”
大红袍底气有些不足:“麻烦的是,他藏得太深,况且,我可以肯定的说,我们的敌人能量非常的强大,他将我们当成他的圈养牛羊关在笼子里任意捏来捏去,我们不是绵羊,不是奶牛,可----恶!”
林格笑道:“瞎子都能看出来,少发牢骚,多想点办法,酱包先生,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叫哭包,叉烧包,豆浆包,非得叫酱包?”
“我喜欢,你有意见吗?‘’
林格:“没意见,说说我们的正事,等诺夫斯基从隧道出来后,你的意见是怎么样?院长说要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
大红袍毫不客气的大骂:‘愚蠢的女人,愚蠢!武力和拷打不是解决问题的最终办法,她这样会坏事的,我赞同你的看法,诺夫斯基是我们目前唯一可以打开谜团的唯一线索,我们不能抓诺夫斯基,她那么干会惊动我们的敌人。’
“那怎么办?”
“我去说服办公室内的愚蠢女人,你去找你的助理,我们分头行动,老实说,你的助理很丰满,是个诱人的修女,听说,有个叫伊恩的黑道老大就是因为她进来的,是不是?”你先别告诉我,我自己猜,这有点乐趣,我去找院长,愚蠢的女人。”
大红袍说完,就去找院长。
林格则去找助理莎拉波娃。
多变的莎拉波娃,林格找了几处地方都没找着她,最后,在修道院的活动室,林格逮着她了,她正和三个年轻的修女坐在活动室的长椅子上说说笑笑。
林格看见她,不好的心情总会变得好起来,不管什么时候,她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容,哪怕是最危险的时候,她依然很阳光。
林格不喜欢的是,这个姑娘一下子说做他的助理,一下子又说没兴趣,老是吊她胃口。
莎拉波娃旁边的三个修女见到林格,识相的窃笑着离开,丢下莎拉波娃一个人。
莎拉波娃也想跑,被林格伸开双手拦着:“又想着跑,你是我的助理,莎拉波娃。”
莎拉波娃低着头,一只手指遮着鼻孔,想笑。
“笑什么?”
她抬起头:“你害得我很惨,修道院里的人都知道了,院长彻底将我贱卖给你了,我一个卢布都不值。”
林格不理解:“院长都把你卖了,你还那么高兴?”
“那---你收不收货?”
莎拉波娃笑脸相迎,笑嘻嘻的问。
林格伸出手,去捏她的鼻子,林格以为她会躲,没想到,她没躲,任由着林格上捏了一下。
“奇怪,你为什么不躲?”
莎拉波娃低头笑着,依然笑的很灿烂。
“你又打算做我的助理了?”
“我不做,院长会打死我的。”
“真的?放心,我不会让院长打你的。”
莎拉波娃抬起头,又迅速的低下,样子有点娇羞的样儿,修士没法控制,嘟起嘴巴想逗她玩玩,莎拉波娃一看,尖叫一声就想着逃跑。
却被林格抓着:‘看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跟你闹着玩的,有件事,请你帮帮我....’
林格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莎拉波娃不停的点头。
二个小时后,大红袍狼狈的跑进林格的房间。
大红袍的脑门有个青红的肿包,不知道是被什么打得,他摸着青包,拳头砸着墙壁,嘭嘭嘭的响。
‘这个巫婆一样的妖妇!’
大红袍砸够了,蹦出这么一句。
林格以为他是知道了大魔头将他作为第九个上断头台的人。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生气?”
“不想问,酱包先生。”
“她是个无礼霸道的领导,她还是坚持审问诺夫斯基,不择一切手段的审问,就像是审判异类一样的审问,她没权利这样干。”
“她有权利这样干,这是她的地盘,修道院的六大女金刚可不好惹。”
“什么金刚,那就是几个粗暴的修女而已,有什么样的院长,就有什么样的修女。”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通灵师先生。”
大红袍摸着额头,嘟囔着:“我得去定定神,那个女人用油灯的灯座打我,太粗鲁了,你这里有药吗?”
林格笑道:“去找找狄安娜,她有。”
大红袍转头去找狄安娜。
既然大魔头那么死心眼的要逮着老男人进行审问,林格得认真考虑一下,是不是自己也去劝一下。
晚上,大校好好地突然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魔头又将林格找去。
林格只好再次给大校下针。
从七点一直到九点,林格忙完活,从大校那边回来后,狄安娜正在等他。
“酱包跟我说了,院长要对诺夫斯基来硬的,你有什么应对办法没有?”
“暂时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