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格说的这么肯定。”
“西姆斯兰,三个猎魔手其中的一个,听说那位朋友是变异人。”
“狼人。”
大红袍则说:“狼人几百年都没出现,他不能完全算是狼人,只能说是有狼族的基因,是黑暗魔法的产品,教会怎么看这个人?,现在的教会的一些作为,让我看不懂,他们有时候聘请变异人当猎魔手。”
“教会正在通缉他,说他在沙皇的皇宫里搞事情,还偷走了几份重要的文档,是缉拿他的梅东探长说的。”
梅东探长,梅东探长居然来到了西伯利亚?
大红袍音调突然提高音调。
“没错,是,他自己说的,你认识他?”
“不认识,但我听说过此人,他是圣彼得堡特别调查委员会的特别调查组组长,凡是涉及到通灵,灵异事件,都归调查组管,我们这些倒霉的通灵人,在调查组,只要稍有点名气的,在调查组都会有档案的,我也在其中。”
“哦,想不到你的名字也会在里边,这么说,你是通灵界的大咖了?”
大红袍露出假装的自谦微笑:“我在档案排在所有人的前十位,有点靠后,档案室有几百人的名字。”
林格目视通灵师一会儿:“看出来了,你都敢跟土匪称兄道弟,应该进入前十位。”
“拉斯普京,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家伙对林格的评价,当然不满意。
“拉斯普京是谁?”
林格到处找人,大红袍:“不管你怎么改名字,你用过拉斯普京这个名字,你i是抹不掉的。”
“别扯远了,说眼前的吧,你刚才说白眼国师是假死?”
“我不能肯定,有这种可能,你说他自焚的时候,火焰一下子就把人烧没了,那除了冷火,一般的火是不可能将一个人在那么短时间内烧成灰烬的,除了冷火,只有冷火才行。”
林格:‘而里诺是会冷火的,对吧。’
“对,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有意思的让人感到恐慌。”
“你恐慌什么?”
“和你前两的一样,我们在修道院看见的,那是某个阴谋的一部分。如果里诺就是你说的西伯利亚汗国的国师的话,你认真想想。”
林格左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下,说道:“你是同意我的看法,里诺就是西伯利亚汗国国师?”
“不,我不能确定这么荒诞的假设,但你说出来的疑点,这让我们需要证明这么荒诞的假设是不是正确的,这很荒诞。”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多废话。”
“那好吧,我们梳理一下,可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梳理。”
“嗯,就从西伯利亚汗国开始梳理吧。”
“修士,你的这个梳理头绪是不是远了点?
“不远,说说。”
”好吧,看在你给我白酒的份上,我就说说,虽然这是个很沉重的话题,说起西伯利亚汗国,我还是很尊重他们的,但其他汗国被消灭后,他们都接受了被帝国统治的事实,从无异心,但西伯利亚汗国是个例外,他们的王宫被攻陷之后,西伯利亚汗国人还在森林中跟帝国作战,坚持了二十几年,据我的了解,带领剩余西伯利亚汗国,也就是蒙古人后裔的余孽的人,叫哈森巴特,他是西伯利亚汗国当时的国师,是个被神话的战霸,他让哥萨克骑兵吃尽苦头,但最后,因为实力相差太悬殊,他们还是最后败了,他们消失了森林中,鬼暗森林会不会就是西伯利亚汗国后裔的藏身之地?”
林格觉得是有些头绪了,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我那次在森林中,看见了面具人,好多,举着火把,我从树林中出来后,就觉得鬼暗森林中没什么灵异魔物,是人在作怪,他们在掩盖什么秘密。”
“很好,这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修士,继续说你在森林中的奇遇吧,说说白皮人,战斗力超强的白皮人。”
“说白皮人干什么,那都是白眼老头召唤出来的,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那说明,西伯利亚汗国的人很能折腾,很强悍。”
“这不奇怪,修士,我们脚下呆的地方,曾经是西伯利亚汗国的领地,三百年前是这样的,如果蒙古人没被我们打败,我们会成为西伯利亚汗国的公民。”
说起蒙古人,不得不说成吉思汗,他带着他的蒙古大军在公元十三世纪征战欧亚大陆,足足将俄罗斯人统治了两百多年,那时的俄罗斯人被蒙古人打得溃不成军,一地鸡毛。
因此说,毛子所谓的战斗民族也有过不可泯灭的疙瘩历史。
那个年代,十三世纪的莫斯科只不过是小村子,但蒙古人没摁住俄国人,几次决定性的大会战之后,蒙古人败退,俄罗斯人咸鱼翻身,最终成为一个横跨欧亚大陆的强大帝国。
广袤宁静的西比利亚,蒙古人后裔是最早从外蒙古进入进来的,后来被称为西伯利亚汗国,但最终被俄罗斯人吞并。
俄罗斯对于蒙古人的后裔,毫不留情,当年蒙古人怎么对待俄罗斯人,俄罗斯就怎么对付他们。
西伯利亚汗国被一支八百人的哥萨克骑兵打败,原因不是西伯利亚汗国人不智慧,不凶悍。
他们手里的长矛大刀在现代火器面前,不堪一击。
就像十八世纪八国联军入侵中国北京的紫禁城之前,晚清最厉害的的将领僧格林沁,善骑射,被清廷称为“国之柱石“的人,当年,他的二万最精锐的八旗铁骑在八国联军不到一千人组成的现代武器装备武装起来的军队面前集体冲锋,最终,几乎全军覆没。
西伯利亚,西伯利亚汗国,林格了解的太少,书也看不懂,这下好了,大红袍喜欢卖弄自己的学识,口沫横飞给林格讲了不少,尤其是说道一个叫什么伊凡雷帝的沙皇横扫四方,攻城略地,奴役四方的时候,相当的激动。
看出来了,这东西是个激进分子,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瘪三。
这一聊,两人聊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一瓶酒也喝完了。
“修士,很高兴,你能这么认真的聆听我的演说,精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