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暮晚正在超市买晚上需要做饭的食材,她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振个不停的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后笑逐颜开。
“老公,下班了?”
“在路上了,”电话里传来顾淮南惯有的清冷声音,可这清冷里却带了丝几不可寻的宠溺,“在哪儿?”
暮晚挑了条肥美的鲈鱼让柜员清理好,然后对着手机温声道:“超市呢,买了你喜欢的鱼,做个清蒸的怎么样?”
“可以。”顾淮南的声音变得轻柔,“挑瓶酒吧,晚上庆祝一下。”
暮晚也没多问,直接去了酒水区。
店员殷勤的为她介绍琳琅满目各个牌子的各种酒,暮晚微笑着摆了摆手,眼珠不停的看着各色各样的红色瓶子,忽的眼睛一亮,伸手取过一支calonsegur。
顾淮南对红酒颇为偏爱,结婚当天他带她去一个朋友的私人酒庄让她自己挑,她对这些不太了解,只听人说calonsegur又名爱神之酒,所以就选了它。
他是一个特别细心的男人,自那以后,她便没再见过他喝别的牌子。
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暮晚擦了擦手到客厅接了杯温水置于桌上,顾淮南进门便看到暮晚脸上洋溢的笑,他轻掀薄唇将手里的包递了过去。
暮晚接过正准备转身将包挂到架子上,冷不防的被人从身后圈住了身子,她一个踉跄差点栽倒,顾淮南顺势一带便将人给翻了个面。
他俯身靠近她,用鼻尖碰了碰她略有些细小汗珠的鼻尖,声音清冽中带着温润,“做什么大餐了?把我老婆给累成这样。”
暮晚红着脸轻轻挣扎了下,那双手就像铁臂似的牢牢将她箍在怀里,即便已经结婚快半年了,她对于这些亲密的小动作还是有些羞怯。
她两手成掌抵在他坚实的胸前,声音温温懦懦的,“饿了吧?我那鱼才刚腌好呢,要不先拌个莎拉垫垫肚子?!”说罢就准备推开他往厨房走。
哪那么容易?
顾淮南手腕一转轻扣住那一握的柳腰,眼里闪着精光,撇着嘴似有些委屈,“简直饿坏了,莎拉多麻烦,要不咱先吃点儿别垫垫吧!”说罢不等暮晚反应已经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暮晚霎时红了脸,挣扎着要下来,指着厨房的方向叫道:“饭还在锅里煮着呢。”
顾淮南俯身以吻封之,淡然道:“让它煮着吧。”
暮晚知道自己拗不过他,这人要是突发奇想的想干什么什么,以她那微波的绵薄之力又怎可撼动?
她只得羞赧的将脸埋进他胸前的黑色西装里,鼻息间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她奇怪,同样用的一款沐浴露,为什么每次闻他身上的这个味道都能让她不自觉的脸红心跳呢。
还没等她琢磨透,身体突然被一股大力扔在了柔软的床上,脑袋被软绵的床垫振得晕乎乎的,没等她清醒过来,一双湿热的唇狠狠覆上她的。
他的吻像雨后春笋般愈演愈烈,带着滚烫的热度点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听着他渐渐粗重的呼吸她也缓缓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