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
他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遥控,放下了客厅所有的窗帘,然后用他修长的手指退去领带和衬衣,他身上的肌肉条条紥起,犹如阿波罗般健美。
我被他重重地按在沙发上。
他重新吻上我的唇,带着极度压抑的渴望和愤怒,反复缠磨。
似乎越吻越渴,他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他带着惩罚和愤怒,吸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的脸憋得通红。
他看我还不说话,更加怒了,他的薄唇向下,狠狠地惩罚,我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
我的身子犹如火烧一般,带着极致的痛苦和抑制。
我的神经一下子崩开,心也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心中开始有一种痛在蔓|延,蔓|延到全|身|各处……
我终于缓过来,我终于恢复了知觉!
是羞怒和愤恨的知觉!
我的视线慢慢凝聚,我凝视着压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
裴!夜!擎!
他当年就是用他强健的身躯,在那个电闪雷鸣的夜里,带着满腔报复夺走了我的初|夜!
一向高冷沉默的他化身为兽,疯狂地折|磨|着刚满十八岁的我!
当时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用他强劲的腰身强而有力地探|进又离开,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几乎把我贯|穿。
那时候我一直哭一直哭,我哭着反抗,哭着向他求饶,哭着往后退缩,哭着喊他停下来。
他不理会我!
我的哭声反而变成了最刺激的毒药,促使他更加癫|狂地冲入我的身体。
他抓起我的身子,把我抵在墙上冲击,我的后背疼得几乎断掉,又忍不住迫切地想要更加靠近他。
我恨着哭着,可是我还是爱着他。
我甚至想,也许他用这种方式报复完之后,就会消气,就会回到青春烂漫的美好时光。
我羸弱地问他:“裴夜擎,我替我爸爸给你道歉,你消了气就原谅我好不好?”
正在横|冲|直|撞|的他身子一抖,目光中的恨意和欲|意|更加浓烈,他把我从墙上拽下来按在地上,冷笑:“这样就算赎罪?算吗?!”
他低吼着按着我不让我起来,他的腰身一沉,又一次反复。
他根本不肯停下来。
他的手也不肯宽容我,惩罚得毫不留情。
他开始低|喘,又极力压抑着|喘|息|声不想让我听见,后来他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低头扑向我胸|前某处。
疯|狂|厮|磨。
到了极点。
我拼命地|喘|着,哭着,抑制不住地颤|着,我的心中害怕到极致,又渴望到极致。
他是我从十六岁开始喜欢上、苦追了两年的裴夜擎啊!
我是那么地爱他!可我爸爸为什么要害了他爸爸?害了他全家?
我又那么地恨他,恨他用这种方式掠|夺|了我的第一次,给予了我最不愿意回忆的记忆!
他一次又一次地疯|狂|侵|略,我哭着喊着求着都没有用,最后我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直到下半夜,我在又一番的痛苦之中醒来。
大雨瓢泼,电闪雷鸣之中,他把我按在窗边疯狂之极,他中了爱与恨的毒,把自己逼成了一个疯狂的陀螺,也把我当做了报复的工具。
他不停地索|要,不停地低|吼,又不停地想要盖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看到。
我已经哭不出声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摆|布。
二十四岁的他,把十八岁的我欺|辱|了个遍。
最后,雨渐渐变小,天空也渐渐变得透明,他终于停下,站在瘫|成|一团的我面前面容冷酷。
“宋莹,我夺了你的第一次,夺了你身子的每一处,请你恨我,像我恨你一样地恨我吧。”
他说着,穿上染了暗红血液的白衬衫出门,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我已经不愿意去回忆了……
思绪飘飞,伴着身上的丝丝|疼|痛和抑制不住的颤,我终于意识回拢,再次把视线定格,看着压在我身上的男人。
他充满欲|意的俊美的脸孔从我胸前抬起,看到我的神情时,微微一愣。
我怒极,咬牙切齿:“裴夜擎!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我的婚姻破裂了,你满意了?你胜利了?”
他看到我缓过来了心神,似乎是很惊喜,但是他的动作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的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整个人强大得像一座铜墙铁壁,把我牢牢地环绕在他的城池之中。
他额头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声音沙哑得像是喝了烈酒:“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想说话就叫,叫出声最好。”
说话间,他俯身一把抱住了我,他的身子比我大多了,我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我开口想骂。
他邪笑着扑上我的唇,把我喉咙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他修长的手臂往下一伸,我心里一惊,身子已经被他托起,整个人都坐在他健硕有力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