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混进去了
“这位大哥。”
她带着笑凑了过去,笑得十分媚惑,“我伯伯伯母在里面呢,是他们邀请我们过来的,只不过我邀请卡忘在家里了,这样,你放我们进去,等会儿我向我伯母再要一张邀请卡给你,行吗?”
那工作人员睨了她一眼,“你伯父伯母是谁?”
纪华雁以为有戏,心中一喜,“我伯父伯母是土地局赵局长和他的爱人陈燕。”
工作人员往角落里探头探脑的纪氏夫妇看了过去,冷笑道,“当我傻呢?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吧?我还是那句话,要不拿邀请卡出来,要不让赵局的人来跟我说。”
眼看着他转过身来不再理会自己,纪华雁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大团结塞了过去,“大哥,你通融一下。。”
工作人员见状,后退了一大步,看向纪华雁的眼神充满了鄙夷,“瞧不起谁呢?拿走你的臭钱!请你们离开!”
那警惕的样子看得纪华雁恼怒不已。
不过是个保安罢了,猪鼻子插葱,装象呢
她不再装样子,怒目而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是谁?你竟然敢拦我?”
“哦?你是谁,你爸又是谁?”工作人员一脸的戏谑。
纪华雁气极,“竖起你们的狗耳朵听清楚了,我爸,我生父是为国牺牲的烈士周志勇,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你们敢这样对我,小心我告上去!”
在场的工作人员一愣,然后抱着肚子笑了起来,“哈哈哈~”
“你们笑什么,不准笑!”纪华雁恼羞成怒,恨不得把他们脸上的笑给扇没。
从来只要她报出这个名头,谁不给她点面子?她还是头一次被这样不留情面的嘲笑。
工作人员笑完又板起了脸,直接不理她了,其中一个好心地提醒,“这位女士,你快走吧,这种场合你想靠这个骗倒我们混进去是不可能的,我实话给你说吧,这种场合你就算是真的烈士女儿也不可能让你进去,就算是烈士本人来了也得要有邀请卡。”
“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让她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另一个说道,目光冷冷地盯着纪华雁看,仿佛她再敢前进一步他就要动手似的。
纪华雁心有不甘,一抬头却看到另一个入口,顾西岳与周暖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
顾西岳穿得很正式,一袭黑色的西装把他整个人显得英挺不凡,而那个周暖,虽然没有精心打扮过,但白皙莹润的肌肤与及身上散出出来的优雅气质莫明的让人惊艳。
更重要的是这两人手上也没有邀请卡,也没有人出来接他们,但工作人员跟他们说了两句话后居然就把他们放了进去!
她怒急地一指,“凭什么他们可以进去?他们也没有邀请卡!”
工作人员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开玩笑呢,你知道他是谁吗?”
纪华雁一愣。
未反应过来,工作人员已经不耐烦地赶她,“快走!快走!”
他大声呵斥着,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纪华雁要脸,不得不离开。
眼看着她灰头土脸的返了回来,纪念山脸色更难看了。
面对着纪念山那吃人的目光,纪华雁头皮直发麻,她有预感,要是这事她处理不好,以后她在这个家的处境会很艰难。
忽然她的视线被一个从后门出来的穿着保洁服饰的妇人给吸引住,一个主意从她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爸,爸,我有办法!”
半个小时后,纪母拿着纪华雁递过来的保洁衣服,脸色难看地盯着这个便宜养女,“你让我穿这个?”
这衣服上带着浓重的汗味,她的脸更铁青了。
纪华雁:“妈,委屈一下你,我跟你保证一定是陈姨忘了交待下面的人,只要咱们进去了就可以脱掉了。”
里面人那么多,能不能找到陈燕还另说,就算找得到陈燕,纪母也不敢质问她这事,只要进去了那她的任务就完成了,纪念山就不能再寻她的麻烦。
纪念山原本十分嫌弃的,但一想到自己的打算,又让纪母穿上。临阵逃脱,丢弃战友的事他都做了,这点算得了什么?要不是这只能女的去,他都想亲自穿了去。
见纪念山没吭声,纪母只得咬了咬牙,屏住呼吸一把把那件臭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后对同样穿着保洁衣服的纪华雁道,“走吧。”
两人心惊胆颤地走着,出乎意料的顺利,没一会就看到了会场。
纪华雁心一喜:混进去了!
快速地把那身脏臭的衣服脱掉,两人又恢复了人模狗样。
混进人群里后,纪母开始寻找陈燕与赵局的身影,她此行的目的就是见到这两人,如果能看在两家以往的关系上跟纪家恢复来往最好,不然在大家面前混个眼熟,寻机会找到合作的机会。
能来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随便漏些就够他们纪家吃的了。
纪家的厂子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倒了霉运似的十分的不顺。
就在纪母四处寻找陈燕的身影时,纪华雁却眼尖地看到了坐在前排的周暖。
坐在她身边的不是陈燕又是谁?
纪华雁不动声息地挪了挪,挡住了纪母的视线,在确定纪母看不到后,方才暗松了口气,目光重新放在了前排两人身上。
此时陈燕正低头跟周暖说着什么,两人状若亲密,周暖更是言笑宴宴在跟身边陈燕介绍的人点头,神色大方从容,哪里有一点像一个之前连市里都没去过的乡巴佬。
周围的人见状,更是赞赏地频频点头,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欣赏。
纪华雁牙都快要咬碎了。
要不是这个乡下女人,原本坐在陈燕旁边的应该是她,被大家夸赞的也应该是她才对!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那个周暖!也不可能是那个村女周暖!她已经调查清楚了,原来的周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性子,原本的周暖连看到生人都会害怕得不行,更不可能这样的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