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松孝太自然不会让警署的人带走齐天,他害怕齐天一旦被带走,只要把船上的事说出去,自己也得玩完。
警署的人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把手铐打开!”二松孝太大吼一声。
警署的人没动。
“我说!把手铐打开!听不见吗!你是哪个警署的!从现在开始你这身衣服就可以脱下来了!”二松孝太再次大吼。
看着面前的二松孝太,警署的人真的不想跟这种二世祖起什么冲突,但又想到今晚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道:“人我们必须要带走。”
“在我这里!没有你们说必须的份!要说这话只有我说!”二松孝太吼着,“我再问一次,手铐能不能打开!”
“不能,人我们一定要带走。”警署的人还是那个回复。
“好!很好!”二松孝太点头,随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这些人瞬间意会二松孝太的意思,下一刻,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抡起酒瓶就朝警署的人冲了上去。
对警署的人动手!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对于这些跟着二松孝太的人来说,这种事,做过!
反正到最后,都由二松孝太去摆平!根本不需要去考虑后果!
整个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我们走!”二松孝太拉了一把齐天,两人在混乱中跑了出去。
二松孝太带着齐天离开夜店,坐上了一辆超跑,踩足了油门,车辆在大街上飞驰。
二松孝太
喝了不少酒,但车开的飞快,吓得路人连连尖叫。
二十分钟后,车在一栋豪华公寓楼口停了下来。
二松孝太下车,带着齐天上了楼,打开一个房门。
说是公寓,实际面积有四百多平,里面还有独立的游泳池。
二松孝太将一把钥匙丢给齐天:“你就住在这里,哪也不要去,明白了吗?”
齐天接过钥匙,点了点头,随后问道:“警署的人不会找过来吧?”
“不会。”二松孝太摆手,“我会去找我爸说这件事,你待在这里。”
说完,二松孝太出了门。
当二松孝太下楼之后,一辆商务车就停在楼口。
二松孝太直接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车辆驶离。
半小时后,在二松太郎的办公室里。
二松孝太跟二松太郎相视而坐。
二松太郎点燃了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后,看着坐在对面的儿子:“今晚怎么回事?跟警署起冲突?如果不是天照号的事占据了头版头条,现在的新闻肯定全是你的事。”
二松孝太道:“爸,我没有办法,他们要抓齐天。”
“抓就抓了。”二松太郎道,“齐天对于我们来说又没什么用,倒是你,不会真的把这种人当成是朋友了吧?而且你也不是一个喜欢为朋友出头的人。”
二松孝太看着眼前的父亲,低下头,缓缓道:“船上死了一个服务生,吃药死的。”
二松太郎抽着烟,吐出,再抽。
一根烟,以极快的速度被二松太郎抽
完。
二松太郎看了一眼面前的儿子,将香烟在烟灰缸里捻灭,随后猛然拿起烟灰缸重重砸在地上。
烟灰缸四分五裂开来。
“我说过多少遍了,你也给我保证过多少遍了?”二松太郎语气平静,但那心中的怒气,谁都能感受的到。
“在船上吃药,还吃死了人?”二松太郎敲打着桌子,“齐天知道这事?”
“知道。”二松孝太点头,“尸体是他帮我处理的,不光他知道,千岛大河也知道,千岛大河在死之前就把消息泄露出去了,今晚警署的人应该是冲着我来的,他们想抓齐天,就是想把我的事审出来。”
二松太郎皱了皱眉:“齐天帮你处理尸体?他为什么会帮你?”
“他想让我帮他搞一个瀛岛的身份,想留在这里,他说他在炎夏待不下去了。”
二松太郎听后,拿起一旁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帮我查一下齐天在炎夏的消息,我等你十分钟。”
说完后,二松太郎挂断电话,又点了一根香烟,静静的等待着。
一根烟抽完,还没到十分钟,电话就响了起来。
二松太郎接起电话,说了声“是我”之后就安静的听着。
过了一会儿,二松太郎将电话挂断,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这些炎夏人,还真是好玩啊,只要是对头,想方设法都要把人往死里整,齐天因为那些事要被炎夏关押,呵呵,他人在哪?”
“我让他在公寓里待着了,我在
里面有监控,他人还在那,没走。”二松孝太道,“爸,我要不要直接做掉他,他死了,这件事就没人能知道了。”
“做掉他?”二松太郎露出笑意,“齐天是宗师,当初有官方的势力在背后推动,三条街都没能干掉齐天,你凭什么?就凭你手底下那些虾兵蟹将?他们有能力干掉宗师?”
二松孝太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二松太郎道:“你正常跟齐天接触,他说想要一个瀛岛的身份,你就给他搞一个,钱和女人,你都给他!齐天不是傻子,作为一个宗师,哪怕他想待在瀛岛,他的选择也有很多,他之所以能选择你,自然有他的道理,那你就给他那种感觉,在他利用你的同时,我们也可以用他做很多事,这次天照号的事件给了我们机会,警署的力量比我们强大,包括山口组跟他们也有合作,之前我们对付他们有些吃力,但现在多一个齐天,事情就变得简单很多。”
二松孝太思考了一番,旋即瞪大眼睛:“爸,你想对山口组动手?”
“这只是其中一点而已,瀛岛的地下势力跟官方早就融到了一起,不光是山口组,包括那些激进派的力量,我们也可以尝试去动一动了。”
二松孝太大惊:“爸,我们的力量还不够!”
“我说了,现在多一个齐天。”二松太郎微笑。
“可他只是一个人,他……”二松孝太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二松太郎
打断自己儿子的话:“你要先搞清楚宗师是什么概念,不要认为在船上死了一个宗师,宗师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