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也觉得奇怪,她这边还没放大招呢,麻烦就迎刃而解了?
她有种天生掉馅饼的不真实感。
“我说可以走就可以走,咋滴你还不愿意走啊,那也可以回去继续待着。”
狱警皱着眉头,语气十分不耐烦。
对于这种靠后山逃脱法律制裁的富家小姐,她向来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愿意愿意,我,我这就走!”
白景悦太激动了,迫不及待的说道。
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她都来不及思考什么。
简单的收拾了下,白景悦换上被抓那天的便服,走出了牢房。
“心心,我终于自由了!”
她一走出看守所的门,闻到外面清新的空气,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明月,就抑制不住的热泪盈眶,紧紧和初之心抱在一起。
“没事了,没事了,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是受害者,自由是理所当然!”
初之心抱着白景悦,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的安抚着。
“呜呜呜,心心,我跟你讲,这地方比地狱还恐怖,就不是人能待的地方,咱们可一定要遵纪守法,这辈子都不要跟这种地方沾上边……”
“当,当然。”
初之心不觉心头一紧,背脊止不住的发寒。
她想着,自己的手上,也是有‘人命’的,论性质比白景悦的还要恶劣,完全可以被控告成谋杀,可不止是三五年就能完事,搞不好是无期,甚至是死刑!
“不过,如果不是你帮忙,又会是谁出手呢?”
白景
悦抹了一把眼泪,百思不得其解,“我这人人缘太差,除了你,我真想不通谁有这本事,能把我捞出去,难不成是我爹地,或者哥哥?”
但这件事情,处于完全保密的状态,哥哥目前正行至南极洲探险,不可能这么快收到消息。
她爹地正在气头上,上次不欢而散后,扬言再也不管她死活了,按理也不太可能这么快出手。
“或许是偷偷暗恋你的人呢?”
初之心也充满了好奇,感慨道:“不管这人是谁,本事倒是真挺大的,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单用钱就能解决。”
两人正说着,路边的一辆银色超跑按了按喇叭。
初之心和白景悦双双朝跑车看过去。
然后,就看到司徒轩打开车门,英俊潇洒的下了车。
“两位女神,我等你们好久了,请上车。”
他靠在车门上,漂亮的丹凤眼弯出迷人的弧度。
“是他?”
初之心和白景悦对视了一眼,意外之余,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还有一个司徒轩呢,这家伙对悦悦的感情可算不上清白,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肯定是跑在第一线的。
“应该……不是吧!”
白景悦咽了咽口水,有些惶恐。
这阵子,她和司徒轩并没有太多交集,两个人的关系也止步在‘朋友’的位置。
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应该不至于惊动他这位大少爷?
“问问不就知道了。”
初之心这样说完后,拉着白景悦走向司
徒轩,开门见山的问道:“司徒轩,我家悦悦,是你找关系弄出来的吗?”
司徒轩微微挑眉,不轻不重道:“也没找什么关系,花了点儿小钱而已。”
“具体呢,这事儿光是有钱可摆不平。”
“具体啊,就是拿了三个亿打到受害人家属账户上,然后派了几个穿黑衣服手持砍刀的人买了点水果问候他们,再然后么……他们也深深意识到自己儿子先撩者贱,找警方和解了。”
司徒轩说得云淡风轻的,就跟顺道买了个菜一样简单,不过这菜可真是‘天价’啊!
初之心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抑制不住磕了起来,“你小子可以啊,三亿说给就给,如果这都不算爱?”
白景悦脸一下子红了,拽了拽初之心的衣角,“心心,你别乱说。”
然后,她抬头,一板一眼的对男人道:“司徒轩,谢谢你,这三亿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就还三亿?”
司徒轩吊儿郎当道:“你可知道,三亿放银行,一天有多少利息?”
白景悦脸顿时黑了大半。
啧啧,还是熟悉的配方啊,依然那么欠扁,亏她刚刚还感动了一丢丢。
“行,你按银行利息算个总账,我一年之内还给你!”
白景悦咬牙道。
“那也不行。”
司徒轩继续贩贱,“你应该知道,我家也有高利业务,所以利息肯定不能按银行算,怎么着也该有个4分利。”
“4分利?高利也就三分利啊,你怎么不去
抢呢?”
白景悦觉得自己被讹上了,转身道:“我看我还是回去吧,坐牢总比被人敲骨吸髓好。”
“哈哈哈,你放心,我这利息你肯定还得起,我只要你陪我就好。”
司徒轩一把拉住白景悦的胳膊,忙不迭的滑跪。
初之心在一旁看着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明就是打情骂俏,忍不住露出姨母笑。
唔……司徒轩还是孺子可教嘛,总算支楞起来了。
“那个,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哈!”
然后以光速‘嗖’一下离开了。
“�G,心心,我跟你一起去,我……”
白景悦试图去追初之心,司徒轩却拉着她不放,然后眼睁睁看着她的好姐妹搭乘出租车离开。
“你们两个搞什么鬼,不会是串通好的吧?”
女人不得已回头,甩开了司徒轩的手。
“没有,完全是我个人行为。”
司徒轩双手插兜,半玩笑半认真道:“你不知道,那对夫妻有多难搞,快要了我老命,我磨了他们快一周了,他们才答应出谅解书。”
白景悦不觉有些动容,咬了咬嘴唇道:“不管怎么说,谢谢你,这份情我记下了。”
“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司徒轩说完,发出邀请的姿势,“走吧,带你去吃顿好的,去去晦气。”
“不用了吧!”
白景悦理了理头发,她的伤口这才显露出来。
“你眼睛怎么了?”
司徒轩发现了白景悦脸色的伤,刚才还一副哈士奇的沙
雕样,此刻立刻严肃起来,浑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