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李辟的忠诚度已经提升至99,奖励崇拜值300。”
“李辟何在!”
刘昊那蕴含着淡淡威仪的声音,将李辟从感动里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末将在!”
李辟身子站直,昂首说道。
“命你带人前去,招安羊山寨子里被俘虏的锦巾弟兄,能做到否?”
“末将,必然不会让主公失望!”
李辟抱拳,铿锵有力的答道。
“终于把这几万锦巾贼搞定了!”
刘昊看着李辟离去的背影,目光之中,淡然金芒幻灭不定。
徐亦舒笑道:“主公,羊山群寇,如今已经不用再担心了,之后可以将李辟将军收编来的锦巾贼青壮,打散编入各部之中,唾手可得数千精壮!”
“多亏了元直啊!”
刘昊拉着徐亦舒的手,感叹道:“元直智计百出,我得元直,就像是凤舞始皇帝得了张善啊!”
猛将可以冲阵斩将。
但是谋臣杀人,不见血!
羊山之战,林豹子领先锋军劫营先立下大功,接着便是典雄阵前生撕了何曼。
其实最大的功劳,还是徐亦舒的分化锦巾贼之计!
只凭借他口才胆略,直接叫李辟跟何仪两个锦巾贼头领发生火并。
刘昊坐收渔翁之利,一出击就叫羊山贼势分崩离析。
“庶不敢居功,全靠主公率军有方,麾下兵将奋勇!”
徐亦舒感动之余,又提出了建议:“主公,如今还有几点要注意的地方,李辟招安锦巾贼成功之后,不如趁热打铁,直接倒转枪头,对付黄劭所部!”
“不错!”
刘昊点头答应,只听得徐亦舒压低了声音,在刘昊耳边说道:
“主公,同时也要派人快马急报,送往阔阳,谨防一些人起了贼心,趁这个时候来跟主公抢夺胜利的果实!”
到了这个时候,可说是这一局棋,已经下到了收官阶段。
也是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银都这块肉,已经是我碗里的了,谁敢再来抢,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刘昊冷笑着,双目之中,杀机一闪而逝。
徐亦舒口中的某些人,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刘昊,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
焦郡。
许家内室之中,却是灯火通明。
许靖正对着灯烛,皱眉沉思。
许靖,字文休,汝南人士。
此时的他三十多岁,正年富力强之时,却不如他堂弟许劭出名,目前只是箜洲手下的一个功曹,因为擅长内政,较得刺史箜洲的倚重。
许劭刚从阔阳回来,看见自己老哥眉头紧锁,乌云满面,不由担忧地问道:“兄长,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寻个大夫看看?”
许靖并不答话,忽然长叹一声:“唉,哪有心情去看大夫,我在想孔大人的事情,越来越觉得他是在自取灭亡啊!”
坐在对面的族弟许劭奇道:“兄长在孔大人手下做功曹,好端端的,又何出此言?”
许靖轻叹一声,面带愧色地将箜洲如何勾结锦巾流贼来攻银都、图谋刘昊的种种计划,全部都一一说明。
只听得许劭目嗔欲裂,忍不住拍桌子怒骂道:“箜洲这匹夫,真是猪狗不如也!”
“枉这肥猪还是大凤舞王朝廷豫州刺史,自己无力剿灭贼匪,竟然选择跟贼匪同流合污,谋害一郡太守,我看他官运昌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小人!”
许劭为自己的走眼而不爽。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箜洲也是名噪一时的名士,放在今日之前,只怕是谁也想不到他居然会为了私仇利益,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
“兄长,你可不要犯傻,这个刘昊,绝非池中之物,绝对不可轻易得罪。”
许劭语重心长的劝说许靖。
“这话怎么说?”
对于自己兄弟看人的本事,许靖还是知道的,好奇地问道。
许劭也不隐瞒,直接将自己对王允说过的话,又跟自己兄弟重新说了一遍。
“兄长不要乱说...总之...此子日后必成大器,论说贵气,我也是见所未见,阔阳城金殿里那一位,都不如刘子轩气运鼎盛啊!”
“这可是杀头的话啊!”
许靖听得目瞪口呆。
自己兄弟,鲜少有看的过眼的人物,但是对这刘昊这样看重。
这刘子轩,看来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如今刘太守率兵征战在外,银都必定空虚,若是真给箜洲奸计得逞,说不定银都百姓要遭殃了!”
想到这点,许靖不由得汗如雨下,简直如坐针毡,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叹道:“愚兄思虑不周,知情不报,这一下,不但得罪了刘太守,还害了银都,一失足成为千古罪人了!”
“兄长不必惊慌,大丈夫处世,当选择明主,建立一番功业,封妻荫子!”
许邵洒然道:“箜洲贪生怕死,又见利忘义,早晚落个横死的下场。”
“兄长在他帐下,如同明珠暗投,根本不得重用。反观刘子轩,却礼贤下士,重用能臣,胜过这箜洲岂止千倍万倍!?“
闻弦歌而知雅意,许靖颇为意动地道:“子将的意思是......”
他也不是蠢人,当然听出了自己兄弟话中意思。
许邵起身一拂袖,淡笑道:“刘太守此时必然还在羊山与锦巾贼大战,兄长何不趁夜与我一起去投奔刘太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