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谁是你家主母啦!”
夏侯南月闻言,俏面微微一红。
尤其是被这些斥候们疑惑的目光来回扫视,更觉的心里窘迫......
“嘿嘿!轻衣姑娘你先走,待俺击退来敌,就跟上来!”
程三福狠狠在乌骓马马臀上一拍,黑马颇有灵性,就如脱弦之箭,带着夏侯南月朝着前方奔去.....
程三福这厮,也是胆子贼大。
瞧清楚这些人来势,便明白这是一群深入后方,冒险行事的斥候。
军伍之中,但凡斥候行事,人数总不会太多。
“杀了这个胡言乱语的黑凤舞!”
“并肩子上!”
这些斥候也有十来人,看清楚程三福只一人,便想要以多欺少。
不用多说,十来人刀剑并举,一齐扑杀上来,围攻程三福一人。
夏侯南月既然已去,程三福就没了忌惮。
“找死的慢点来吧!”
他手提双斧,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只一斧猛斩!
一道波浪状的气劲波纹,横空荡开!
这十来个斥候,一拥而上,哪里知道天罡神斧的厉害......
这才打照面的一斧,就有数名斥候,作了程三福的斧下之鬼!
“不好!这厮太凶猛了,快去通知元让将军!”
“对,只有元让将军能对付他!”
....
遇着这等猛人,根本不是众人可以抵挡的。
剩下的几个斥候,便分开了数个方向,没命的奔逃出去.....
“真他奶奶的腿,跑的贼快.....”
程三福嘴里骂骂咧咧,大吐了一口唾沫,望着众人远去的背影,恨恨地骂道。
沿着小黑奔跑出去的方向,程三福拔足狂追。
只是他并不以轻功见长,身上还挂着百十斤重的巨斧。
没跑多久,就听着背后传来了一阵呼喝叫骂之声!
“贼子,拐了我家轻衣,还想往哪里走!?”
一匹青骢马四蹄如飞,夏侯樽风驰电掣的杀至!
他背后只带着数十骑。
这些人,都是跟着他从泰山郡,摸至徐州境内,做贼似的,所以人数不多。
路上早听斥候说明了情况,气的夏侯樽火冒三丈!
“你这没眼力见的,眼巴巴的赶来送死?!”
程三福翻了个白眼,他自持武力,不是大军合围,哪里会在意?
“给老子死来!”
夏侯樽火爆的性子,哪里会跟程三福扯皮!?
呼!
他手里碗口粗的大铁枪,似一条怪蟒翻飞,直奔程三福的心口刺来。
程三福哈哈一笑,手里巨斧猛然一斩!
这第一斧,斧劲似一团巨大的圆轮翻滚,着实恐怖!
直接把夏侯樽的大铁枪都给磕飞了,还震的夏侯樽虎口生疼!
“这....这家伙是怪物吗!?”
夏侯樽部下的斥候们,看的呆住了......
夏侯樽却来不及多想,程三福的下一斧,又已经闪电般奔袭而至!
“哇呀呀!这黑厮,好猛的气力!”
接了两斧头,夏侯樽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这两条臂膀,都已经震麻了,穴窍气血堵塞,心里凛然。
等到接了程三福第三斧,夏侯樽直接被轰出去十多丈!
整个人已经是汗流浃背,两条臂膀,简直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这尼玛的,真是流年不利!
随便跑出来个家伙,都是武功高到吓死人的家伙!
这个世道,究竟是怎么了?
夏侯樽差点吐血!
其实,两人的武力值本来也差不了多少。
吃亏就吃亏夏侯樽乍见之下,有点轻敌,又被程三福突然爆发的天罡神斧的前三斧头给打懵逼了.....
“没意思,真没意思......”
程三福三斧头使过后,自己也是一阵脱力后的虚弱袭来.....
“俺不跟你玩了!”
他一拳将一个斥候给锤下马来,夺了马匹,翻身坐上,哈哈笑道:“爷爷走了,下次遇到你,定不轻饶!”
驾!
程三福飞快的溜了.....
那群兵卒正要追杀上去,却被夏侯樽黑着脸,拦住了:
“这黑汉,武功超凡,我们这么点人,奈何不得他!此地,马上接近大将军治下郡县了,不要给主公惹麻烦......”
夏侯樽越说,想到自己眼睁睁看着夏侯南月被程三福拐走,自己心里真的越气,突然大骂一声:“草!别让老子再遇到你!”
一拳轰在地面上,青草泥屑纷飞.....
.....
开阳县。
书霸最近,可就郁闷了。
原本他雄踞开阳,劫掠过往的客商,抢夺当地豪族门阀的钱粮。
日子真是过得美滋滋的。
“大哥,这情况不对了啊!”
皱眉说话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矮胖子,此人名叫孙观,乃是书霸手下最核心的兄弟之一。
书霸麾下另一员大将吴敦也道:“是啊!老大,探哨得来的消息,说是漫中候陈兵数万,聚集在东海郡的郏县,不一日就能直扑我们开阳来了啊!”
“是啊!老大,还有泰山郡那边,也不平稳,崇州东郡曹吉利,也他娘的在虎视眈眈,大哥要早作打算!”
尹礼也担忧地说道。
他们之所以被称为泰山贼,是因为整体的势力并不止于漫中开阳一郡。
泰山上,也有无本买卖在做。
“这事情,可麻烦大了,听说没有,刘昊手下,负责屯兵的是谁?”
书霸也不是简单人物,皱着眉头,立刻便想出了问题所在。
“打探清楚了,主将是一个叫做秦英,还有雷云、程三福等人......手下兵卒,大概有三四万人!”
“泰山郡方面,东郡太守曹吉利,亲自率领部下,威逼泰山郡!”
孙观把这些天打探来的消息,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草尼玛的!?
雷云!?
秦英!?
“.....”
听到这两个名字,书霸身子都震了一震,差点从自己的虎皮交椅上面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