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您没事吧?”
左右心腹,看着刘情脸色难看到极致,小心翼翼的问道。
“漫中候刘昊,果然是狼子野心,想要图谋扬州呐!”
扬州大将陈横,恨恨地说道:“主公,管他那么多.....这个周异跟刘昊勾结起来了,倒不如让某,提三万兵卒,直接去宣城,将周异这厮拿下!”
“胡闹!”
刘情脸色阴沉,狠狠的一拍桌子,冷声道:“刘昊跟周瑾宇,穿一条裤子!这时候动手,只怕是逼的周异马上背叛我了!”
“不如征调来周异的儿子周瑾宇,将他软禁在曲阿......”
张英连忙提议道:“到时候,周异如果有反水的苗头,直接杀了他的儿子!”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刘情点了点头,恨声道:“不过,光是这样,还不够!我们迟早要跟刘昊决一死战,一定要有万全之策......”
“来人,去给崇州刺史刘岱送信,让他必要时候,屯兵徐州边界,侵袭徐州.......”
“另外,派人去给淮南钱阿树送信,他恨刘昊入骨,咱们正好跟他达成同盟,让他寿春的兵马,也动一动!直接威胁洛稽,跟我形成夹击之势!”
“主公,英明呐!”
张英拍马屁道:“刘昊战线拉的太长,现在整个洛稽,就只有两三万人,我军七八万人,钱阿树军也有十数万之众,再加上刘崇州在侧翼威胁徐州,如此一来,有数十万大军,直接可以将刘昊碾压成渣渣了!”
砰!
刘情心情激愤,直接捏碎了酒杯,酒水流了一袖...
他冷笑道:“猛龍过江,也要问问的地头蛇答应不答应!想要来我扬州兴风作浪?刘子轩,你要跟我斗,那就看看,鹿死谁手吧!”
刘情,字正礼,封扬州刺史,汉太尉刘宠之侄。
他有一个亲生兄弟,名字叫做刘岱!
正是崇州刺史,刘岱!
丹阳郡,宣城县。
周瑾宇刚刚走入太守府里,父亲周异就已经等在那里了。
“,你昨夜去哪里了?刘子轩派人来府里,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到你....”
周父急忙迎了上去,一口气不歇,急声说道。
对于自己这个妖孽般的儿子,他可是极为倚重,大事小事,全都要听听他的意见。
丹阳郡能治安清明,没有贼寇来犯,多半都是因为周瑾宇在操练丹阳郡兵卒的原因。
五千丹阳悍卒,在这位美周郎手下,曾经创下了大破宣城三万余贼寇的壮举,从此穂东诸郡,远近流贼,根本无人敢越丹阳郡半步。
“我昨夜在城外小野湖中,泛舟抚琴,感觉对子轩绝妙琴谱的领悟,更上了一层....等等,父亲你刚才说什么?”
周瑾宇微笑道,只是听到了刘昊的名字,神情有些异样。
“唉!”
周异叹道:“昨天,大将军刘昊派来了使者,说是叙旧,为父在府里招待了他一日......”
“嘶......父亲,您中计也!”
周瑾宇沉思半响,便一手抚额,面色复杂的叹道:“刘子轩,还真是好算计啊......”
周父颇为不理解,道:“刘子轩跟你关系很好,为父也没有透露半点偏向的态度,只是做到了礼数该做的,招待了那个使者一晚上,怎么就被算计了呢?”
周瑾宇剑眉微皱,耐心地道:“父亲,你是保持中立,但是你不该留那个使者一宿啊!这样落在其他人的眼里,我们周家跟刘昊的交情,就显得很亲厚了......刘情大人素来多疑,如果被他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怎么看?”
穂东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
钱阿树手下的寿春城,也被刘昊隐隐的牵动。
钱阿树军文武群臣,正聚集在一起,讨论些什么。
众人讨论的时候,门口一个探子,疾步走了进来,口中道:“扬州刺史刘情,派信使求见!”
“刘情,他派人来干什么?”
钱阿树微微一愣,摆了摆手,道:“带他进来。”
“钱大人!我家主公,想要跟您联手,会同崇州刺史刘岱,三路出兵,对付漫中候......”
信使开门见山,在见礼之后,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来意。
此言一出,钱阿树手下文武,神情震动,纷纷面面相觑!
“诸位!”
听闻刘情信使之言,钱阿树拍案而起,叫道:“如今大将军刘昊,借天子旨意,要迁都扬州境内的洛稽,实则为了图谋穂东,威胁淮南,各位有什么看法?”
自从被刘昊释放之后,钱阿树在虎牢关又被刘昊给惊到了,接连被震慑,此时真是畏惧刘昊,如畏猛虎。
刘昊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担惊受怕。
这时,已经被钱阿树封为汝南郡太守的杨弘出列,抱拳道:“如今主公带甲十余万,地盘比起徐州牧来,有过之无不及,又何必惧他?”
这家伙没去过虎牢关,是没见过刘昊手下的骄兵悍将。
大将纪灵抱拳说道:“主公,这个刘昊,既然拥有天子名义,咱们如果站在他的对立面,是不是会有背大义?”
纪灵经历过汝南平顶山那一场惨败,倒是清楚刘昊军的厉害,所以姿态放得比较低。
只是另外一员大将张勋却是嗤之以鼻,道:“主公,杨军师说错了,我军兵力,现在已经是不止十万人,在九江与庐江新招收了三四万新兵,说起军队,差不多是刘昊军的数倍,我们如果跟刘昊交手,绝对不会再犯之前轻敌的错误了!”
“十三四万...”
钱阿树摇了摇头,道:“兵力还是太少了,你们不知道刘昊的可怕!我军兵力,起码要达到二十万的强军,才有希望跟刘子轩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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