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问、刘璋跟刘玄礼同宗兄弟,也是钱阿树的儿子!
周瑾宇跟孙少博兄弟,那也是钱阿树儿子,乔怡儿自然也是!
吉利好人妻,想取启封乔怡儿,是不是也想当钱阿树儿子哦?!
“......”
刘昊心里微微一乐!
总之,各种关系虬结。
画一张草图,当能看出钱阿树爸爸的地位了!
如今,这个爸爸级别的人物,已经被刘昊彻底拿下!
刘昊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就目前的局势来看,拿下整个汝南郡,已经没什么悬念......”
“之后是否应该派兵攻伐南阳郡,顺势将这个战略要地,彻底掌控在手里,以利于日后对用兵?”
............
“报!!!”
刘玄礼正在跟自己手下的谋士,紧锣密鼓的商议将来布局,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传信声。
一个探子急匆匆的从外边跑了进来。
“什么事,你如此惶急!?”
被打断了思路的刘玄礼心里很不爽,开口问道。
那探子单膝跪倒,轰然抱拳,恭声说道:“主公!钱阿树势力覆灭了,公子钱耀,与汝南谋士阎象,带着钱阿树的尸体,出逃汝南,如今在门外求见!”
“钱阿树势力覆灭了?!”
刘玄礼闻言,还真是吓了一跳。
“这么快!?直接就被刘昊的楚军给打崩了!?”
厅内众人也是,脸色完全变了。
钱阿树,曾经拥兵三十万,雄立于淮南,虎视天下!
如今,却被刘昊派遣大将,随手击灭!
“楚公刘昊的实力,深不可测,断不可再与他作对了啊!”
这是刘昊手下文武众人唯一的想法。
“玄礼公,汝南郡被攻破了,吾父......惨死于道上,小侄特来投效玄礼公,恳请收容......”
钱耀披麻戴孝的,来见刘玄礼。
事情仓促,钱阿树的棺椁,十分简陋,就停在府外。
“......”
刘玄礼看着说不出话来,硬生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惨然说道:“吾与公路,生平相知,交情胜过兄弟手足,一定会好好安置贤侄的......”
“贤侄,这个汝南郡,怎么会被破的如此之快?前一个月,吾还与公路谈笑于下蔡,俯瞰镜城,何以至此啊!?”
钱耀惨然道:“吾父误信了小人,郡内大将李通,竟然临阵倒戈,投靠了楚军,还带着楚军,杀入了下蔡城里......吾若不杀了李通,以慰吾父在天之灵,誓不为人!”
可怜那李通,用前程性命换来了钱氏家人安全,却还是背上了这么一口大锅。
刘玄礼跟司马瓷两人,对视一眼,心里有数,拍着胸脯说道:“贤侄的仇人,就是我的死敌,这仇非报了不可......公路尸体,吾必然妥善厚葬!”
“来人,带贤侄下去,好生休息!”
“多谢叔父!”
一路舟车劳顿,钱耀也是累了,对着刘玄礼躬身作礼,然后退了下去。
刘玄礼屏退了众人,跟司马瓷两人,围着钱阿树的棺椁,打开一看,钱阿树果然是尸体一具!
刘玄礼叹息道:“仲达,吾与钱阿树,一起跟楚公刘昊作对,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如今他却是先一步去了,唉......”
钱阿树的死,让刘玄礼的心里,产生了一阵狐死兔悲的感觉。
毕竟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人。
没想到,司马瓷却大笑说道:“玄礼公,钱阿树既然送上门来,那就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大可以取他首级,献给楚公,上表请降,再献上美人若干......”
“楚公若是大悦,必然不追究玄礼公的罪责......届时也能给我们这边的布局,争取到一定的空档时间!”
“这样......不好吧?”
刘玄礼皱起了眉,有点犯难了。
他在世人面前,刻意演出了一个好老人的形象。
这时候要是割下钱阿树的首级,等于是把自己的名声搞臭掉了!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司马瓷却淡然笑道:“玄礼公若要成就大事,必然要果决处事,当断则断!!这钱阿树,乃是谋逆国贼,取他之首级,与他家眷一起,献给楚公,方才是大义啊!”
司马瓷到底是智绝天下的,心机城府,机巧百变!
刘玄礼皱眉沉思半响,终于开口说道:“多亏了仲达点醒,正该如此!”
他疾步走到了钱阿树棺椁面前,铮然拔出腰畔雌雄双股剑!
望着棺内钱阿树尸体。
刘玄礼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狠厉之色,心道:“钱公路,对不住了,借你人头一用!”
十数日后。
刘昊收到了刘玄礼从南阳郡快马发来的包裹。
“钱阿树,国贼也,向来与楚公作对,备今日已为楚公斩之......有人头在此,请楚公明鉴!!另有美妾数名,钱阿树家眷,都已在路上,过几天便到金陵......往日里,备为奸人蒙蔽,糊涂行事,还望楚公海涵!!”
刘昊冷然一笑:“钱阿树该杀,你便不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