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曹魏谋主,绝顶谋士戏志才,就这样横剑自刎了......
曹魏众人,都震惊了!
魏拓:“......”
张任:“......”
连埋伏着的凤舞军诸将,也全部都惊呆了......
这还没有开口劝降,戏志才倒是自己自杀了......
众人面面相觑,却只见得曹魏大将祁弘,已经趁着凤舞军失神的空档,朝着山林之中钻去。
“锦衣卫收拾好戏志才的尸体,送回壶关......”
魏拓急声叫道:“其余人,随本将军追杀上去!”
山谷之中,杀声震天!
曹军兵卒的哀嚎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到处可见曹军兵卒丢下兵器,跪地祈求投降......
......
......
“邓论将军,真的要弃了壶关么?”
说话的是曹军大将石超。
这人大概三十多岁年纪,身形彪悍雄壮,披着重甲,手持沉重钢刀,倒也是一番赫赫威势......
“壶关沦为孤城,凤舞军这一个多月里,准备了不知多少飞雷车,只要贾诩动手,绝对以雷霆万钧之势,攻下壶关,此时不走,吾等俱为瓮中之鳖矣!”
邓论回首望了一眼壶关方向,心思复杂。
曹吉利对他有提携之恩。
可以说没有曹吉利,就绝对没有他这个年纪轻轻,却威震北方的平西大将军。
只不过司马瓷跟程昱所做之事,太过骇人听闻,这对尚且年青的邓论而来,三观都受到了颠覆......
太残忍!
太暴戾了!
邓论想起自己也曾经吃过那一批军粮,一阵阵反胃作呕......
“某十二岁从军,戍边杀过鲜卑土狗,也杀过不少匈奴人,至今仍然籍籍无名......”
石超唏嘘道:“还以为能在壶关斩杀凤舞军大将,一举成名,现在看来,却是某想多了......”
众人弃城而去,就是战败跑路。
功劳什么的,就不用想了,纵然侥幸逃到河北,曹吉利不追究就已经是万幸......邓论强笑道:“石超将军,勇冠三军,魏王求贤若渴,此时南北大战,正是用人之际,必定重用将军......”
石超嘿然笑道:“那倒是借邓将军吉言了......连夜急行,奔赴河北,怕是凤舞军想破了头皮,也想不到邓论将军有这一手!”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事情的发展,却往往不能如人所愿。
邓论、石超率领曹军,星夜急行,才走出二十里不到,前军校事府的暗探,便已经急马来报信了:“邓将军,石将军,不好了......前边有埋伏......”
话都没说完,只听得空气里嗤地一声响!
远处箭矢激射,没入了这个校事府探哨的脖颈,将他钉杀在马背上......
踏踏踏踏!
沉重的马蹄声骤然响起,只见得一骑如飞,朝着曹军直杀了过来......
射箭的这一员大将,着锦绣战袍,身形雄武,威如天神,手里按着五石强弓,座下赤兔马风驰电掣纵蹄疾驰......
正是人中阿部,马中赤兔!
温侯阿部在三国之中,曾经辕门百步射戟。
如此超绝箭术,射杀这个校事府的探哨,自然不成问题......
嘶!
曹军阵中,众人纷纷倒‘抽’一口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情况?
九龍上将阿部,怎么会神兵天降的出现在这里!?
“玛德,被埋伏了!!”
石超武艺高强,马上就感受到了阿部那一身恐怖的气势威压,手里刀柄握的更紧了些......
邓论亦是心神微微一震!
他对阿部,可说是老相识了!
当年就是踩在阿部身上,一战成名!
阿部目光似电,扫掠曹军阵中,一眼便看见了邓论,笑道:“哈哈,钟士季,姜伯约,果然是难得将才,居然算准了邓论这家伙逃跑的路线,逮个正着啊!”
凤舞军阵中,两个年青英武的将领拨马出阵。
姜维横枪立马,叫道:“邓论,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如今曹魏无道,人肉充作军粮,有伤人和,何不归降大凤舞圣皇,圣皇陛下扫清六合,席卷八荒,百姓纷纷倾心,四方敬仰臣服,正是天命所归也!”
钟会亦是持缰叫道:“邓论,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曹魏已经是山穷水尽,你若是不降,温侯手里方天画戟,可不会留情!!”
邓论踩着阿部上位,对于阿部而言,可说是奇耻大辱,绝对没有放过他的道理。
邓论神情恍然若失,眼看凤舞军铁甲铮铮,兵阵队列分明,根本没有一丝可乘之机......
此时,邓论心里才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任凭他有通天之智,绝世治军之才,在姜维、钟会、阿部的合围之下,都没有半分把握突围而出......
阿部猛然喝道:“战又不战,降又不降,是何道理!?”
这一声吼啸,运足了内劲。
狂如龍象骤鸣,狮虎狂咆!
声音震的场上曹军众人,耳膜嗡嗡作响,忍不住齐齐朝后退了半步,畏惧的望向阿部......
只有一人例外。
曹魏悍将石超怒目而视,须发如同钢针一般,根根倒竖而起,朝着阿部叫道:“三姓家奴,看俺来取你首级!!”
话不多说,石超手里钢刀挥舞,神情狰狞凶悍的朝着阿部直接杀了过去。
三,姓,家,奴!?
这四个字,犹如轰雷在阿部的脑海里炸裂开来,阿部的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
观其一生,先投丁高,再依董卓,最后并州失陷,才投降刘昊......
龙有逆鳞,不可触犯!
温侯阿部,同样有不可触碰的伤疤!
阿部最忌讳的,就是被人叫做三姓家奴!
触之者,必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