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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草不生向霸天、鸡犬不留房见鼎、焦土千里毛燥,这三大凶寇,体型彪悍,各自手提刀武器,面朝着牧场方向,叽叽哇哇的怪笑。
丑恶的脸上,说不出的暴戾。
四大寇之首曹应龙倒是神情镇定,抬手虚按,沉声道:“今夜攻打飞马牧场,虽然有内应之利,不过也不要大意了,飞马牧场屹立江湖这么多年不倒,自然有其道理......”
“老大,怕个卵!”
“干!干他娘的!”
“杀就完事了,这养马的婆娘,还能有什么能耐!”
三大凶寇满不在乎,拍着胸脯哇哇乱叫,林中群寇,也是连连大叫怪笑,林中鸟簌簌惊飞。
啪!啪!啪!
就在此时,林中忽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鼓掌声。
“什么人,出来!?”
四大凶寇神情凛然,他们竟然没有听到这人是什么时候接近他们的!
月色下,一袭紫衫,飘然而至。
刘昊腰佩宝刀,目光刺骨冰冷,缓缓顾视全场,嘴角悬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笑道:“啧啧,阁下就是四大寇?”
叮咚!
恭喜宿主,天帝龍瞳之望气术,使用成功!
向霸天——武力83,智力44,。。。34,统率62!
特技,寸草不生:向霸天生性暴虐,残害百姓无数,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残杀一千人以上,武力+2!
当前向霸天武力+2!
房见鼎——武力80,智力33,。。。41,统率64!
特技,鸡犬不留:房见鼎残暴不仁,以杀戮为乐。
杀害一千无辜百姓,房见鼎武力+3!
当前房见鼎武力+3!
毛燥——武力84,智力45,。。。32,统率68!
特技,放火:毛燥在杀人放火之时,狂性大发,武力+2!
曹应龙——武力88,智力64,。。。61,统率72!
特技,寇首:曹应龙为四大寇之首,其麾下所有贼寇武力+1!
“果真是土鸡瓦狗尔......”
将这几个人底裤都看穿后,刘昊不由得嗤之一笑。
四大寇之首曹应龙勃然变色,提武器喝道:“尊驾何人!今夜四大寇行事,数万大军在此,尊驾还是不要挡道,不然只怕要死无葬身之地!!”
“老大,跟他废话什么,做了他!”
“杀杀杀!”
“草!这个小白脸,想当什么英雄,老子把你砍成肉泥!”
向霸天、毛燥等人,也是横行惯了,又如何会他人放在眼里。
何况他们现在有数万人马,去攻打城池都有机会了,还会怕一个人!?
“围杀他!”
四大凶寇也纷纷调转马头,目露凶光的朝着刘昊方向扑杀而来。
杀!
刘昊也不多说,双脚在地面上一踏,如冲天之鹤,遽然拔身而起。
铮地声响,井中月宝刀已然出鞘,刀锋倒映月色,蓦地绽放出无限的光华,朝着四大寇凌空斩落。
这一道刀罡,以七杀神刀驱动,有灵神莫测之机,裂空斩至,便如一道凝练的月华,划破长空。
啊!!!
冲在最前面的向霸天被刀罡掠中,只来得及惨叫一声,那一颗丑陋的大脑袋便冲天飞起,脸上凶戾震骇的表情凝固......
刘昊如狮子搏兔,身子还未下坠,又再起一刀,横空怒斩。
井中月虚实不定,灿烂的刀罡透着刀锋,蓦地斩出,正中鸡犬不留房见鼎,将他连人带马,斩作了四截。
鲜血飙溅当中,四大寇余下两人傻眼了!
场上贼寇,亦是纷纷倒抽一口凉气!
心里震动不已!
太可怕了!
一人一刀,踏月而来,十步一杀!
这是何等刀术!?
众贼寇心里,浮现起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感触和震撼,很难用言语描述!
“此人刀法,已然到了灵神莫测的境界,难道是天刀宋缺亲至!?”
曹应龙眼力最好,此时也是震骇莫名,勒住马缰,急声叫道:“一起上,围杀此人!”
头领死了两位,那些个凶寇们才如梦初醒,从四面八方朝着刘昊一窝蜂的冲杀而来。
这曹应龙倒也是个人才,四大寇在萧铣眼皮子底下嚣张了这么久,也自有其道理。
这些凶寇们冲杀之间,阵型并不算松散,数万人奔腾冲杀之势,倒也气势非凡。
此时率领马场保卫员赶到的商秀珣,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一片冰凉:
“蜀汉势力,正如日中天,刘昊又是蜀汉龙头,尊号圣皇。今日他陷入万人围杀阵中,若是遭了不测,那她的飞马牧场,只怕都要被愤怒的蜀汉悍卒给夷为平地了......”
正当商秀珣要发号施令,不顾一切救出刘昊的时候,便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
月色下。
刘昊人在万军丛中,突然双足在一个凶寇的脑上点了一点,那个凶寇脑袋爆开,刘昊却如同鲲鹏振翅,宛若垂云之翼展开,腾空掠起。
铮!
几乎没有人看到刘昊是如何出手的,只看到虚空当中,有一道长达三丈有余的刀罡,与月华融为了一体,化作了一条明黄狂龙,清冷中透着狂暴的杀意,无处不在地轰然斩落下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个曹应龙,他脸色急变,想要挥舞长武器阻挡,只是看起来凌厉的武器势,碰到了刘昊无所不至的刀劲,瞬间消融。
七杀刀绝灭一切的刀劲,将这纵横荆楚的凶寇大头领劈成了两截。
层层刀光夜战八方,四散开来,刘昊身周的凶寇们,直接被斩杀了十数人,残肢断臂浪费,鲜血激溅!
“神仙!是神仙啊!”
仅剩下的毛燥吓尿了,裆下传来一阵阵难闻的骚臭味,回身拨马就走。
他纵横杀戮数十载,视人命便如草芥,不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人当成狗一样的杀。
“一个都别想走......”
刘昊嘴角悬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身形不干净的东西般一闪,擎天一刀,再度斩出。
七杀刀罡散出,已经萦绕了一层淡淡的猩红,宛若是一轮血月,蓦地擎空劈落,将毛燥拦腰截杀于马背上。
那一匹战马惊嘶疾驰,驮着毛燥的半截尸体,发足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