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见她这副神情,似笑了一声,淡声说道,“晚了!再说,不是早几年,就全看过了吗?现在害什么臊?”
说完这话,他还将她身体,搂得更近了一些。
男人手掌温热又滚烫,触碰在肌肤上,让人一阵心悸。
许初愿气得脸红,想发火,可又架不住脑袋一阵发昏。
“你……闭嘴!”
最终她只能无力怒道:“总之现在不许看!”
薄宴洲哼笑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他抱着许初愿到旁边的更衣室里,帮她拿了套浴衣给她穿上,随后抱着她,离开更衣间。
外面,两小只担心得不行,看到爹地抱着妈咪出来,赶紧凑过来问,“妈咪,你有没有怎么样?”
薄靳尘也关心了一句,“嫂子没事吧?”
许初愿声音有点有气无力,“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泡久,外加有些头晕而已,不严重,回去休息一下,吃点药,就没问题了。”
两小只听了后,点点头,接着催促道:“那妈咪先回房间。”
“嗯。”
许初愿点点头,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薄宴洲的怀里。
薄宴洲把人抱回去。
到了房间里,堂宝负责去倒水,眠眠则去搬来妈咪随身的包包,问:“初宝,要吃哪个?”
许初愿说了一下药名,眠眠立刻从瓶子里倒出一颗,递给她。
薄宴洲看着两小只分工明确,眼神也透着温和。
同时心里隐约觉得奇怪。
眠眠和许初愿的相处,未免太熟稔了,感觉都有种……超越亲戚的界限了。
薄宴洲按住自己的疑心,问眠眠,“你对这些还挺熟悉的啊?”
眠眠点着小脑袋,说,“当然啦,我以后长大,可是要和初宝一样,当个非常厉害的医生!所以,我之前一直跟着她学药材辨认呢。
初宝很多东西放的位置,我都知道……”
“原来如此。”
薄宴洲颔首,又问道:“之前倒是没问,你是她哪个亲戚的孩子?”
这个问题一出来,原本昏昏欲睡的许初愿,心头突然一跳,整个人都清醒了。
这男人……好端端的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她神情有点小紧张,看向眠眠。
眠眠也是一愣,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小表情迟疑了一下,才回应,说:“唔,就是很亲很亲的那种,我也说不上来,我们家亲戚关系可复杂了,很多称呼我都记不住……”
小丫头编得煞有其事,说话很流畅,没有一点儿停顿,薄宴洲也就没有怀疑什么。
家族里面的亲戚关系,有多复杂,他比谁都清楚。
人多了,有些不好辨认,对小孩子来说,更难区分。
小堂宝站在旁边,盯着妈咪和眠眠的反应,若有所思!
他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许初愿也没发现儿子对自己的关注,她这会儿心思都在薄宴洲和眠眠身上。
看到小丫头蒙混过去了,也就放了心,精神一松懈下来,很快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见她睡着后,薄宴洲也带着两个小的去休息。
许初愿一夜好眠。
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了。
许初愿吓了一跳。
居然这么晚了!
自己昨天还信誓旦旦和江绾姐说,今天一定会赶回去录制节目。
这会儿时间都快到了,她再赶过去,怕是要迟到!!!
许初愿匆匆忙忙要下床,因为着急,还差点摔了。
关键时候,还是薄宴洲出手扶了一把,才避免栽到地上的厄运。
薄宴洲皱着眉头,对她的粗心,有些不悦地说道:“许初愿,你能不能小心一点,咋咋乎乎的做什么?”
许初愿稳住身体后,连忙推开他,着急忙慌地应了一句,“你知道什么啊,我快赶不及拍摄了,能不急吗?!”
薄宴洲听她要赶着去节目现场,就温沉说道:“你慢慢来,我已经跟节目组打过招呼,告诉他们,你为了准备药材这治疗,会晚点去,让他们先安排好现场!
倒是你,人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如果还是不舒服,今天就不回去录制了!我可以帮你处理!”
许初愿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挺好的,已经没什么事!而且,昨天已经答应过村民,今天要去义诊,要是放了鸽子,都不知道会被怎么说,今天,肯定是没办法缺席的!”
她要是不回去,回头也不知道怎么和三哥解释。
薄宴洲见她决定好,就说道:“既然这样,那先洗漱,换衣服!”
“好。”
许初愿对这话没有异议,转身下床。
可万万没想到,她身上浴衣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其中长的那一截,还被她另一条腿压着。
她这一脚伸出去,就被绊到了,整个身子都失去平衡,差点又摔了。
“小心!”
薄宴洲揽住许初愿的腰肢。
结果,入手是一片滑嫩的触感……
许初愿身上浴衣的带子,彻底松了。
丝绸的布料,瞬间从肩头滑落下来,雪白的娇软身躯,就这么猝不及防,落入他的眼里。
薄宴洲瞬间怔住,连呼吸好似都屏住了,握着她腰肢的手掌,下意识掐紧了……
许初愿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愣了一会儿。
反应过来后,她也察觉到那只滚烫的大手,就在自己腰间。
许初愿惊呼一声,想要赶紧远离,可动作到一半,又觉得不行。
自己要是这么起来,那岂不是完全走光了!
为了防止这情况发生,她只能重新往薄宴洲身上,贴了回去。
薄宴洲见她这一番操作,喉咙不由一阵发紧。
他垂眸看着怀中的人,语气有些喑哑,“许初愿,大清早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许初愿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自己的脑门。
她羞恼地回道:“当然不是了!我是太着急……”
谁会大白天的,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宽衣解带!
她是疯了吗?
薄宴洲眸光深邃,顺着许初愿的话说:“太着急和我发生点什么,是吗?”
昨晚,在温泉发生的那一幕后,就成功让他失眠了。
好不容易利用工作,将那股冲动压制下去,许初愿现在又来一次!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
更何况,如今对她的心思不纯粹,哪里经得住她这一次两次的撩拨?
许初愿见这人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不由气道:“我没有好吗?谁要跟你发生点什么!我不想!”
薄宴洲哼笑道:“是吗?可是,我很想!”
说完,也不等许初愿反应,径自拦腰将人抱起来,进了浴室,放在洗手台上,接着倾身,在她锁骨往下一点的位置,落下一个炙热滚烫的亲吻……
许初愿人都傻了。
她感觉到男人或轻或重地啃咬,又痒又麻,还带着微微的刺痛感。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尾椎骨的位置,窜了上来。
她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