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说的这些话,我和你就永远不可能。”
语毕,沈清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季时宇从来都没有1刻是觉得这样烦躁,更加没有1刻是觉得这样痛苦绝望的。
他降下车窗,顺手把手机奋力丢了出去,接着大涨,就好像是在方向盘上疯了1样的打着,直到打的自己的那只手血肉模糊,他才终于好像是泄气1样的停了下来。
沈清这人就是这样,是从来都不会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到那些不值得的人身上。
而对于她来说,季时宇就是那个不值得人。
甚至今天,接了这个恶心的电话之后,也让她更加明白,1开始没有拉黑他,这实在是意见很失策的事情。
所以在再度挂断季时宇的电话之后,这次,她是马上,当机立断的就拉黑了这个原本就没有备注过得电话号码。
周年庆典的活动,说白了就算是要合作,那也是靳氏和季世之间的事情,她既然都已经离开了公司,那就跟这事情压根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既然这样,留着这电话号码干什么,煮来吃吗?
虽然很清楚,自己从来都不是1个,会被季时宇这样的人影响的人,但是晚上下班回家,1个人开车,那1个多小时的路程里,她到底还是忍不住再度为靳语卉,觉得很不值得。
为什么世界这么大,她偏偏就喜欢上了这样1个,压根就没有心,甚至把自己的朝秦暮楚的渣,都能够说的这样清醒脱俗的人。
明明,靳语卉在她的心里是1个很聪明的女孩子的,既然这样,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傻事呢。
说实话,这真的就是沈清1直以来都想不明白的1件事情。
或许,最终这样的解释也只能是,爱情真的会让1个人,不自觉的就变成笨蛋,所以才会做出那些,放在以前,连自己都会觉得很笨的事情。
反正,沈清这人,大概也是真的凉薄,哪怕是和靳铭诚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1个很好的地步,但是在她的心底,他们之间或许是有爱情的。
但是这爱情,也绝对不会是建立在,1个人付出,而另外1个人却只知道索取的立场上。
她可以为自己爱的人做任何事情,甚至是去死。
但是这前提就是,不管她做什么事情,都1定是这个人值得她这样做。
季时宇嘛!
他是真的不值得。
当然,沈清到底还是不明白爱情,不知道其实靳语卉这个样子,说白了并不是放不下,而是在这段感情中,面对着这样的情况,她就好像是不可避免的1样,难免在放弃的时候,是真的有些难以放下。
就好像是抽烟的人的戒断反应1样。
会难受实在难免的。
只是很难放下,并不代表放不下,至少靳语卉既然能够拿的起来,就绝对不会有放不下的情况。
至少现在,她就在很认真的做这件事情。
虽然沈清已经离开了季失集团,而沈清也不再负责这个项目。
但是既然是和靳氏的合作,那么身为靳铭诚独1无2的女伴,这样的场合,她是1定要参加的。
1开始,靳铭诚其实说实话,对于这样的聚会,是没有多么看重的。
甚至如果太忙的话,这样的情况他基本上通常都会是直接叫个助理去参加就行,就算是两家的合作,那又怎样?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那么多公正公平的事情,不管是合作也好还是站在其他地方也罢,他始终都牢牢地守着甲方爸爸的位置,自然是可以为所欲为。
何况,就季家父子两个那副虚伪做作的样子,这合作要不是当初,爷爷为了小卉而促成的话,他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到这种人的身上。
但是今天不痛到不知道这男人这会儿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不但提出了会参加这个庆典晚会,甚至还特别要求省厅1定要盛装出席,这在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这不,这1大早就找了专用的设计师和造型师,帮沈军准备了几套晚礼服,甚至特别要求造型师也1定要帮沈清把今天的造型做得格外出彩。
沈清的身材原本就很高挑。再加上她的那张精致的鹅蛋脸冷落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冷漠,但融合下来的时候也是很容易就给人1种楚楚可怜的感觉,自然就更是给他的外形加了不少分。
洗过澡之后,不过1个多小时的时间,这个平常总是喜欢穿着休闲的女孩子,在造型师的手里就已经大变样。
今天的她,是1改往日的那副小女孩,1般的清纯的模样,换了1套黑色的晚礼服。拍照1般的柔顺的长发被烫成了波浪大卷没有了瓶子里那副整齐干净的感觉,却多了很多成熟女人的妩媚。
比起上次老爷子的寿宴上的那1番打扮,就更加显得出彩迷人。
身穿商务西装的靳铭诚,双腿交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悠闲地摇晃着高脚杯,另外1只手顺手摘下果盘上的葡萄往嘴里塞。
听到楼下的响动,下意识的转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经验,有痴迷,甚至脸上的棱角分明,也带着1瞬间的呆愣,他被这个女孩子彻底迷住了。
高跟鞋敲击着楼梯响起哒哒哒的声音。沈清轻音乐步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虽然知道无论是从自己自尊的角度出发,又或者是站在1个丈夫对妻子的审美的角度上。
或者仅仅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基于名臣都从来不是1个会践踏自己尊严的人,可想到今天晚上的宴会这么重要,她到底还是小心翼翼的询问。
“怎么样?合适吗?”
沈清清甜的嗓音似乎也拉回了靳铭诚那略带游走的思绪,回过神来他倒没有如同是以往1般直接就上来赞美。
反而还是1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认真的看了片刻之后,才再度说到:“好看是好看,可就是好像缺少些什么似的。”
他的话,也马上就让沈清变得严肃了起来。
“别紧张,我是说今天你的这条项链和你的礼服搭配起来,其实还能更加精进1点。”
玉米曾在说话间便微微的弯下身子,顺势从1边的单人沙发上拿出1个首饰盒子来1边将那个首饰盒打开,1边随意的说道。
“我还是觉得这条项链更加搭配你的衣服,也更符合你的气质。”
那是1条流苏的钻石项链。那钻石切割完美,设计精湛,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十分华贵奢侈的东西。
沈清虽然不知道1条项链的价值到底是多少?但光是看着那模样,再加上又是这个男人送出来的礼物,想也是价值不菲的,当然沈清不知道的是。
钻石虽然是价值不菲的,可是与那项链的末梢,控制大小1般的鸽血红宝石吊坠比起来这些价值连城的钻石似乎也不那么值钱了。
这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
当初,那块红宝石是靳铭诚在10年前无意间从缅甸的1个富商的手里买来的。
之后又请能工巧匠打磨成了两块大小不1的装饰。
鸽子蛋大小的那1块,在老太太3年前过大寿的时候,他曾经为了搭配1个老坑玻璃种的戒指,将那小的红宝石当成了装饰品。
那老坑玻璃种的戒指价值就不说了,要是那红宝石的价钱就高达1亿多。
而这块同样质地的红宝石,不但面积更大,这切割起来的时候也是更加完美,价钱自然也是多了不止1倍。
再搭配上这些南非用来的高档钻石,可以说是真正的价值连城。
沈清更加不知道的事,其实这原本就是靳铭诚特地给她设计的,尽管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在1起,但靳铭诚相信自己的执着,从来都没有办不成过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