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豹豹本人倒不是很担心这个问题,反正她只要跟着福宝,每天都能见她自己的爸、妈,她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外头的钱平比她激动多了,嘴里不停嘟囔着:“豹豹,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飘在空中的钱豹豹看着他,真的愣住了,这个大哥是从什么时候起,知道她是真正的钱豹豹的?
她感觉她没有露出破绽呀?
等到钱安的身体治好后,钱豹豹重新躺了回去,结果这一次就可以了。
不过躺回去的一瞬间,钱豹豹:“啊”了一声,实在是太疼了,身体的疼痛很快不停地朝她袭来。
她直接疼晕了过去,等到再醒来,就看到床上的福宝和躺在桌上的白芨、钱平。
钱平看着她道:“钱豹豹……”
钱豹豹看着他道:“你瞎说什么呀?哥,你脑子烧坏了吗?”
“呵!你是谁,我还是能看出来的,每次你看书都会像这样折一下,你的字也跟豹豹的字一模一样,你以为我是傻的吗?”钱平看着她道:“为什么不认我们?”
钱豹豹叹了口气道:“你觉得爸、妈要是知道我变成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啊?”
“什么怎么想?总比你欺骗他们好吧?”钱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跟爸妈说……”
“诶诶诶……”
可钱平压根就不理她,直接冲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钱爸、钱妈才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钱爸看着钱安道:“安安,平平刚刚说你是豹豹,这是怎么回事啊?”
钱豹豹叹了口气道:
“爸、妈,其实吧!我就是觉得这个事情太玄幻了,当时你们都已经承认了福宝,我们就想着别节外生枝了。
反正谁做你们的女儿都是一样的,我也能陪在你们的身边,所以就没说。”
钱妈摸了摸她的脑袋道:“那……那你的意思是你真的是豹豹?”
钱豹豹龇牙咧嘴地笑了笑道:“嘿嘿,真的是……其实钱安不是什么好人,于是我就直接夺舍了,爸、妈,你们会不会觉得我是妖怪?”
钱妈抱着她道:“瞎说什么呢?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跟你爸都不会嫌弃你。”
钱爸也赶紧点头道:“只要你平安健康地活着,我们两个就高兴了,我们现在啊!只等着抱孙子了。”
抱孙子……钱豹豹脑子直接炸了,她觉得她自己应该喜欢的是男人,可现在让她娶一个女人,他怎么都感觉挺别扭的。
钱豹豹很快就睡着了,福宝看着钱爸、钱妈,挺不好意思的:“对不起啊!叔叔、阿姨……”
钱妈直接笑了:
“还叫叔叔阿姨,多生分啊!你是我们的女儿,这一点也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再说了豹豹多亏了你帮助和照顾了。”
这也是钱爸、钱妈的真心话,看着两位老人已经接受这个现实,福宝也松了一口气,直接华丽丽地躺床上继续睡。
她是真的累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看到豆芽和徐秋香已经在等着她了。
豆芽开口道:
“这三个小队里头有一个道士,这个倒是还是有些本事的,居然感觉到了杜小小和杜苗苗。
然后直接用了符,有了这符,杜小小和杜苗苗都不敢靠近他们。”
其实天底下的奇人轶事还是挺多的,只是他们平时接触不到。
福宝皱眉道:“那这个倒是还是有点本事的啰?”
“呸!只能说稍微有一些本事,不过他没发现我们,我们在他面前晃了一晚上,昨天晚上捉弄了他一下,他吓得不轻。”豆芽笑了笑。
哪里是吓得不轻,这个倒是直接精神有些错乱了,昨天晚上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个红衣女鬼,再一睁开眼又看到一只青面獠牙的鬼。
反正就一个晚上他就看到了几百只鬼,他能活下来都已经是个奇迹了。
早上下床的时候,他的腿都是软的:“我再也不抓鬼了,我保证我再也不抓鬼了,我再也不画符了,我要回家……呜呜呜……”
这道士确实在道观里面待过两年,而且也确实会画符,不过他只会画一种驱鬼符,就是方圆几十米内看不到阿飘。
现在他直接被昨天晚上的鬼吓得魂不附体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卷起包袱直接跑了。
既然这个道士不在了,福宝就想去收割那三个小队了。
铜猴、铁马、鳄鱼,她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不过得等钱豹豹身体好了之后,一起报仇。
钱豹豹在家里养伤,福宝就带着周瑶在山里乱晃。
这山里的野果挺多的,福宝采到了好多野樱桃、野草莓和树莓。
这可把周瑶稀奇得不行:“没想到山里头居然还有这种野生的葡萄,真是太好了。”
山里头的好东西多的就是,现在正是旱灾,山里头的树都被薅了个精光。
不过她们去的地方比较偏,深山老林啊!这也是福宝最喜欢去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窜出个宝贝来。
可苦了黄五郎了,好在这时一同上山的,还有好多护宝队的成员。
耿年余、高二毛还有黄念妹、黄来妹也都上了山。
黄念妹和黄来妹成熟了好多,黄念妹看着福宝道:“福宝,等会儿看哥哥给你打只野鸡。”
周瑶看着他们手里的弓箭道:“你们还会使用弓箭?”
黄来妹笑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们可是练很久了,我们的枪打得更准。”
周瑶看着他们满眼崇拜,这山里不光有野果,还有好多猴子,有些猴子直接拿松塔砸他们。
耿年余也捡起地上的松塔砸它们,不一会儿,就双方大战了起来,还真别说福宝他们这边砸得更猛烈,这几十只猴子全部都跑开了。
在山里转了一圈,就打到两只野兔,中午大家就吃了个烤野兔,就打算回去。
就听到了豆芽的声音:“这山里头有人,而且朝着我们这边的方向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他们就被团团围住了,上百人全部都穿着特制的黑衣,看着他们。
为首的男人冷冷看着他们道:“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