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齐慧琳和林月瑶走了下来。
齐慧琳道:“宝啊!听说你们宿舍来了个富家千金?”
福宝无奈道:“这速度传的还挺快的,非得要我们靠窗的床铺。”
林月瑶哼哼道:“这个沈傲霜总觉得自己是公主,别人都得奉承她,巴结她,跟有病似的。”
“我也特讨厌她,特别会装,算了,不聊她了,咱们去吃饭吧!”齐慧琳说道。
福宝带着她们直接赶去了饭店,这饭店有一个房间,专门给福宝设计的,黄二郎看到福宝,眼睛亮了:
“你可来了,饭菜都要凉了,糖醋里脊、香煎牛排、可乐鸡翅、清蒸鲈鱼、干锅包菜、肉末茄子,最后还有一个菌菇鸡汤。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都是你爱吃的?”
福宝用力地点了点头道:“还是二叔了解我……”
黄二郎笑眯眯道:“别人的口味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吗?”
“老板,快点的,外头来了好多学生……”伙计已经在外头叫人了。
黄二郎无奈道:
“早知道就开一家店了,现在这几个店忙得我连休息的功夫都没有。
哎呀!招妹也是,每天都能赚好多钱,去上什么学?还不如跟着我在这里烧菜呢!”
福宝一边吃一边道:“二叔,上学才有出路,等到他休息的时候,就可以过来给你打工了。”
“好好好,我去忙了,多吃点,你奶奶说要是你饿瘦了,就找我。”
“噗……”旁边的齐慧琳和林月瑶都笑了。
齐慧琳笑眯眯道:“咱们奶奶可真宠你。”
“咱们奶奶……”福宝笑了。
几个女孩笑作一团,吃完饭,她们就去了夜市,这里卖一些小东西,福宝刚走没几步就看到了叶澜,叶澜穿着个拖鞋,坐在一张躺椅上,旁边是她的一个小摊。
叶澜在后街的夜市上租了个小摊子,摊子上摆满了各种精美的饰品和小巧的包包。
有色彩斑斓的琉璃耳环,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有镶嵌着水钻的发夹,璀璨夺目,让人移不开眼,还有用珍珠串成的手链,温润优雅,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包包也是各具特色,小巧的零钱包,表面绣着精致的花朵图案,简约的帆布挎包,配上可爱的卡通徽章,充满了青春活力,还有复古风格的皮革小包,金属搭扣彰显着品质。
身边好多女大学生围着这个小摊子,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眼中满是对这些饰品和小包的喜爱。
齐慧琳笑道:“这些包也太漂亮了吧!”
“还有这些首饰,应该是她自己做的吧?”林月瑶蹲下来看到。
叶澜眯着眼睛,看到了福宝笑道:“哟嗬!美女吃饱啦?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的东西啊?”
福宝微微一笑道:“这个斜挎的帆布包挺漂亮的,多少钱?”
“咱们是一个宿舍的,我请你……”
“没事的,我看中了东西挺多的,你做生意也挺不容易的,这些饰品都是你自己做的吗?”福宝好奇。
叶澜笑眯眯道:“不光是饰品,你看旁边那衣服,也都是我自己做出来的,我特别喜欢设计服装。”
“啊?那你为什么学医啊?”福宝更好奇了。
叶澜无奈道:“我家里全部都是学医的,他们说我可以做服装,做饰品,但是医术不能放弃,我也是无可奈何啊!”
叶澜的生意还是挺不错的,福宝就待了一会儿,就卖出去十几样小东西。
叶澜赚了80多块,福宝笑眯眯道:“生意不错啊!我要这几个包,还有这些饰品……”
齐慧琳和林月瑶也挑了一大堆,最后三个人买了100块,叶澜给她们抹了零头。
齐慧琳直接伸手付钱道:“福宝,我可是你嫂子,哪有让你付钱的道理?”
“好吧!嫂子,咱们继续逛呗!”福宝的心情也大好。
逛完街,回到宿舍就想洗个澡,就看到卫生间里头弄得一塌糊涂。
福宝皱眉道:
“这卫生间谁用的呀?地上全都是泡沫,为什么不冲洗一下?
还有这地上全都是头发……”
沈傲霜冷哼一声道:“关你屁事,你看不惯就自己冲洗啊!”
福宝也真郁闷了,她直接转身去了孟浩之那里。
孟浩之也在京大,他如今是京大特聘的教授,他和师娘也住在京大,不过教授这待遇可比她好多了。
有独立的院子,院子里还能种菜,还能养一些鸡鸭。
福宝直接敲响了院子,孟浩之打开门看到她高兴得不得了:“死丫头,现在到了京大,跑不了了吧?那你来我这里吃饭,你怎么不来?”
福宝无语道:“师父,你做的菜能吃吗?我怕中毒……”
孟浩之冷哼一声道:“你这是嫌弃我啊?我做的菜怎么不好吃了?”
福宝嘿嘿一笑,孟浩之烧的饭那可真是一言难尽,每次不是糊得锅底黑漆漆一片,就是半生不熟难以下咽。
他烧的菜更是惨不忍睹,不是焦得如同黑炭,就是咸淡不均无法入口。
师娘看到她来也很高兴:“福宝,哎呀!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长得越来越漂亮了,我们两个正好在吃饭,你要不要进来一起吃一点?”
福宝走了过去,看到一桌子的菜,直接没食欲了:“师娘,您何必这么委屈自己?我明天给你们送饭吧!”
孟浩之哼哼道:“我这菜看着不怎么样,可味道……哎!确实也不怎么样。”
孟浩之的孙子从里头走了出来,哈哈大笑道:
“爷爷,你总算承认你烧得不好吃了吧?
我天天吃你烧的菜,都快吐了。”
福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孟浩之的孙子,个子很高,身材修长。
皮肤特别白,五官精致,眉毛浓密有型,眼睛大而明亮,眼神深邃有神,整个人看起来挺帅气的。
孟浩之冷哼一声道:“有人烧给你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还不是因为你不会烧饭吗?有本事你烧啊!”
孟宇无奈地挠挠头道:“好爷爷,我这不是手艺不佳吗?这是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