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亲上来的时候,沈幼恩心里骂他J虫上脑、骂他色鬼猴急、还想提醒他别弄太过了明天还有正事。
等蒋弗延亲了够本撩得她浑身是火却又不给她灭火反而带她去吃饭,沈幼恩心里又失落又气愤。
到吃完饭沈幼恩也一句话没再跟他说。
蒋弗延问她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什么?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啊?”沈幼恩憋着恼火,摸摸自己脸反问,“我哪里看起来很生气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很生气?”
蒋弗延端详着她的表情:“噢,看来是我还不够了解你,所以判断失误了。”
沈幼恩心里的火苗蹭蹭又被他挑起,为了赌约却只能憋着:“虽然我没在生气,但你在故意惹我生气。你违背赌约了吧?”
蒋弗延很费解的模样:“我哪里故意惹你生气了?”
“……”沈幼恩不想理他了。再和他待下去,她要气炸了。
这场赌约最后的结果估计就是他既不承认他在惹她生气、她也不会承认她生气了,从而变成平局。
基于蒋弗延曾经在跟蒋序的考察比赛中钻过比赛规则的漏洞,这回沈幼恩非常谨慎地跟蒋弗延约定过,如果平局的话,那还是算她赢了。
所以保持平衡的局面依旧是沈幼恩占据上风。
蒋弗延拽回她进他的怀里,按住她的脑袋又热烈地亲她。
沈幼恩重新被他撩得浑身是火。
她也感觉到了他浑身是火。
可热油掉进热锅里惊
起的那么大动静最后还是在蒋弗延的克制中中断。
沈幼恩又气又怄,料准了蒋弗延就是故意戏弄她,忍不住恶声恶气人生攻击他:“蒋弗延,你是不是不行了?如果不行了,那我们的婚姻也不行了,我不可能嫁给一个不行的男人,那和嫁给你哥有什么区别?”
蒋弗延:“……”
沈幼恩谨记着和他的赌约,尽力把自己控制在违约的边缘,乌圆的大眼睛无辜又委屈:“我这不是跟你生气噢,也不是拿结婚威胁你,是很认真地思考并且和你商量,我们的结婚协议还是不够严谨啊,幸好现在还来得及,我得让我的律师在条款里加一条,你的身体得是健康的,这个健康包括了你不能是个阳痿。”
“……”蒋弗延额角的青筋狂跳,掌心一把抓在了她的后颈处,将她薅回他的胸前。
沈幼恩依旧无辜又委屈,无辜又委屈地和他四目相对。
无形中就是她对蒋弗延的挑衅。
蒋弗延又气又好笑,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沈幼恩的下嘴唇。
沈幼恩“嗷”了一声:“你又寻衅滋事想让我生气?我现在怀疑你利用赌约pua我,要把我训练成对你逆来顺受、敢怒不敢言只会忍气吞声的可怜的妻子。”
因为她的话,蒋弗延被逗得气少了些笑多了些:“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怒’而且有‘气’?”
“我在举例子。”沈幼恩扛住了他的套路,“我的脾气虽然很好
,但我不是毫无底线的。我不会怒也不会气,但我眼睛不瞎,你的行为被我看穿了我不可能不采取反击,反击就是我们的婚姻没必要了。”
蒋弗延问:“你说我不行,就不是在寻衅滋事?”
“不是,当然不是。”沈幼恩义正严辞地说,“这是我根据摆在面前的事实对你的正常提问。”
“噢?摆在你面前的什么事实?”蒋弗延丝毫不掩饰这句话的故意,“什么事实让你觉得我不行了?”
既然他非要她羞辱他,沈幼恩就不客气喽,正要问他如果不是不行为什么来星国之前说要跟她滚床单来星国之后却接连两次亲到一半不继续了。
然而沈幼恩手机里来了电话,中断了她和蒋弗延的口舌之战。
沈幼恩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金子打来的。
沈幼恩记起来,她和蒋弗延刚刚吃饭期间,金子发消息和她约好了这个时间跟她通电话的。
蒋弗延松开了手臂,将沈幼恩放离了他的怀抱,示意沈幼恩先接电话,他径自往他房间里走。
沈幼恩接起金子的电话。
那他会单独再找金子重新表白一次,之后小周就没有发来其他消息,沈幼恩也就没有主动去问小周这件事,她只是跟蒋弗延打听了一下,蒋弗延说小周也没有找他谈工作调动的事情。
反正就是一个无声无息。
而在眼下这通电话里,金子倒主动谈起小周跟她的表白。
金子还是拒绝了小周,
小周第二次的郑重告白,金子同样拒绝了。
金子表示已经跟小周讲清楚了,然后金子跟沈幼恩道歉,因为金子知道小周找过沈幼恩,金子认为她也有一部分责任,所以为小周对沈幼恩的打扰而道歉。
沈幼恩没有细问金子和小周的事儿,谈回了工作。
雨都这边已经提供了金子办理工作签证所需要的全部材料,金子也已经提交签证申请,接下来只等签证下来,金子就能买机票飞来雨国,提前熟悉工作环境。
沈幼恩心里是雀跃的。
沈幼恩的工作经历特别地少,最长的工作经验在当初的那家语言学校,但体验最好的团队工作经验是在灿联,在和金子、小周他们的那短暂时光。
短暂,非常地短暂,却叫沈幼恩记忆深刻。
结束和金子的通话,沈幼恩发现还没有见着蒋弗延,就朝蒋弗延的房间走。
房间里没见蒋弗延人,不过他房间的卫生间的半掩的门隐约传出蒋弗延的声音。
仔细辨认,是蒋弗延在呢喃她的名字……
沈幼恩的脸唰地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