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宁泽锡也尴尬得要命,跟金子说她可以摸回去。而且宁泽锡还考虑到,男人的胸没什么可摸的,所以对等条件下金子可以摸他的……
没法回忆,一回忆金子就……又害羞又馋。
她、她、她、她承认,她这只母胎单身狗的内心深处住了一只老色批,日常情况下伪装得比较好,喝了酒她就容易暴露色披的本性。
那一次不就是喝酒误事她轻薄了宁泽锡才被宁泽锡发现她知道和Alice的关系?
今晚除夕,吃年夜饭的时候,春节的气氛感染,她不喝两口说不过去,对吧?
所以金子喝了两口,确实也就只有两口,因为被宁泽锡盯着了,宁泽锡要她少喝点。想来应该是宁泽锡知道她喝多酒会不规矩。
去沈幼恩那边串门的手,金子背着宁泽锡和沈幼恩其实又喝了一点。
没醉,金子保证自己没醉。
却还不如醉了算了呢。醉了她就不用为自己今晚要和宁泽锡住在一起而心口小鹿乱撞了——虽然,人家宁泽锡应该也不会和她睡一屋。
Alice在这栋房子里是有她自己的房间的。之前宁泽锡带Alice过来小住的时候,Alice晚上睡下后是保姆看护着Alice,宁泽锡有他的卧室。
此次金子住进来,也是第一次和Alice一起住。
和Alice的这个“一起住”,真的就是Alice想要和她一起睡了。
Alice都困得
眼睛要闭上了,还抓着金子不放手。在雨都的时候Alice几乎每天都能见到金子,这一趟Alice从雨都回来星国,昨晚是跟着宁泽锡住在宁家的,算起来和金子分开超过24小时了。
昨晚Alice睡觉前还让宁泽锡帮她跟金子打视频,视频电话到Alice扛不住困意睡过去了才结束。今晚Alice就比较黏着金子。
于是决定Alice今晚就跟着金子睡金子的卧室了。
可Alice躺到床上后,还是坚持不睡,靠在金子的怀里,一手揪住宁泽锡,让宁泽锡讲故事。
宁泽锡就坐在床边讲故事。
见Alice睡过去了,宁泽锡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的手。
Alice却因为宁泽锡的抽手又醒了。
宁泽锡只好继续讲故事。
连续三次都是这样了,宁泽锡和金子也不能再装不明白了,Alice这是又想让宁泽锡和金子一起陪她睡。
宁泽锡留了下来。
比起上一次,这一回金子和宁泽锡都自若了不少。
虽然这一次,金子不再是和宁泽锡隔着Alice各自躺一边,而是金子抱着Alice,Alice的一只手搭在金子的腰上,在金子的腰上抓着宁泽锡的手。
以这种方式实现了三个人一起睡的同时满足Alice分别抓着他们二人的要求。
金子闭着眼睛,在他们父女二人中间当着夹心,默默地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
Alice安排位置的时候,她和宁泽锡怎么就都没有忍心拒绝Alice呢?
现在可好,金子比上一回更加没办法入眠。宁泽锡就躺在她的近在迟尺的身后啊,虽然宁泽锡的胸膛只是若即若离地贴在她的后背,宁泽锡的手却是实实在在地也搭在她的腰间,他就是从她身后抱着她的。
一个姿势维持得太久,金子委实受不住。当然,更受不住的是宁泽锡的气息一直喷在她的后颈。
最终金子决定调整一下,让自己舒服一点。
然而金子才刚一动,宁泽锡的嘴唇就贴在了她的耳朵上,伴随宁泽锡低低的闷哼一声:“……你别动。”
“……”不用他说,金子已经不敢动了,因为金子已经发现他的反应了,她瞬间僵硬着身体缩了回来,往Alice靠近。
可金子往Alice靠近太多也不行,宁泽锡也随之往金子靠近些:“……Alice的手松掉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再醒过来。”
“……嗯。”金子模模糊糊地应,别说动,连大气也不敢重喘。
宁泽锡说:“……再等会吧,再等会儿Alice肯定睡熟了。我回去我的房间。”
金子应下了。
没几秒,金子不小心又碰到,涨红着脸小声问他:“那你现在怎么办?”
宁泽锡:“……再等会儿我也应该缓下去了。”
这个“等会儿”金子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并没有等来宁泽锡松手也没有
等来宁泽锡缓下去,只等来宁泽锡小声地问她:“我亲你一会儿,可能可以帮我解决。”
金子朝他的方向侧过去脑袋,声若蚊吟:“好,你亲。”
宁泽锡最开始是亲她的耳朵和颈侧,因为离他最近也最方便。
后来金子不知不觉把身体最大限度往宁泽锡转去,宁泽锡也伏高了些身体,他就亲到她的嘴上。
睡意最上面的纽扣被解开时,金子的呼吸滞了一下。
宁泽锡的动作也停了一下。
随后,并不是宁泽锡继续往下亲,而是金子察觉到她的手被宁泽锡和Alice的手分开了。
这意味着宁泽锡不知道什么时候其实早就先于她和Alice分开了。
金子下意识地看向Alice。
Alice没醒,依旧睡得好好的。
宁泽锡牵着金子的手,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出金子的卧室。
等金子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宁泽锡卧室的床上。
宁泽锡离开了一会儿,去交待保姆照顾好金子卧室里的Alice。
听到宁泽锡折返的动静,金子无措地闭上了眼睛。
金子不是要装睡,而是太紧张了,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接下去极大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金子的闭眼似乎让宁泽锡误以为她真的睡着了,宁泽锡躺到她身旁后关掉了床头灯也去睡了,不仅没再碰她,还跟她隔开了些距离。
金子等了一会儿,确定宁泽锡没有做点什么的意思,她反倒又被酒精壮了
胆,伸手过去抓了宁泽锡的手。
黑暗中,宁泽锡朝她转身:“……你放轻松。我没有着急要怎样。”
金子借着拽他手的力道,挪近他,又挪近他:“……可我想享受漂亮男朋友提供的福利。”
一听她这带了点调戏字眼的话,宁泽锡就猜到,金子又酒精上头了。
宁泽锡是有些心虚的。在沈幼恩和蒋弗延的家里串门时,他其实发现金子又偷偷喝了点酒,他没说罢了。
再往前回溯,他完全可以连年夜饭的时候都不让金子沾酒。
可宁泽锡没有。
金子很快感觉宁泽锡的身体也朝她贴近过来,然后听她的宁先生说:“来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