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没有人能察觉的到,只是这个变化却瞒不过羽晨的洞察“符文之力。”
之前秦天被愤怒和仇恨遮蔽了双眼,差点走火入魔沦为符文之力的奴隶,经过大费周章以后才好不容易将他平息下来。
除了他父母被人残忍杀害那次,还有就是柳明朔被神秘的斗篷男子用摘魂手差点要了性命爆发过一次。
虽然时间很短,可是威力却不同凡响。
这三件事的共同点都在一个‘怒’字上,羽晨已经可以断定,符文之力的确由情绪所控制才能激发出他的威力。
换言之,只要怒气越大,那符文之力的威力就越强。
土霸王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声声求饶的惨叫声,整个人都开始兴奋了起来,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眼看尖锐的枪头即将刺入自己的胸口,雄哥默默闭上了双眼,能为心爱的人死去,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遗憾,孑然一身的他除了佳玲一人再无牵挂。
一阵风在那历经沧桑的脸上轻拂而过,雄哥不由打了个机灵,他所能想到临死前的疼痛迟迟未来,只听见身后的佳玲喊出了那两个字“秦天!”
缓缓睁开那带着绝望的眼睛,眼前那高大的背影在此时此刻显得多么的雄伟高大。
在这死亡的边缘,秦天爆发出肉眼不可察觉的速度挡在了雄哥的前面,紫色的气盾更是将他们三人安全的护在里面。
尖锐的枪头钉在那紫色的气盾上如同遇到了铜墙铁壁,除了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就再也发挥不出任何作用,连一道细微的刺痕都没能留在气盾上面。
“你该是跟这个世界道别的时候了!”秦天冷漠的看着土霸王,像是看着一具尸体一般凝视着他。
在秦话的时候,一团鲜红色的火焰在手掌中腾空而起,而后手腕一个反转击向土霸王的脑门。
土霸王已经被秦天的气势完全压制住,错愕的神情之下居然没有了抵抗的意志。
鲜红色的火焰在他的眼瞳中不断的放大,直到兽火触碰到了他的皮肤才反应过来。
只是一切为时已晚,兽火那恐怖的温度在顷刻之间就能将他烧成灰烬,就算跳进天水府井里面那口井也是救不了他的性命。
“弟弟。”城主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已经被火焰吞噬的弟弟心中刺痛难耐,眼中含着无尽的仇恨看向秦天咆哮道“我跟你拼了。”
旋即,像野兽般疯狂了的城主提着重锤奔向秦天。
他也明白自己已经没了退路,一名武灵强者的出现已经没有了他的立足之地,可是他到死也不会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只不过是武师三转修炼者,根本不是他们嘴里的武灵强者。
“残决!”
明眸一闪,秦天重新在纳物戒指里取出了那把一路并肩作战的寒刀,迎着城主冲了上去,任由那风声在耳边呼呼吹过。
少年的身上透着浓浓的狠劲,脑海里没有任何的杂念,只有残决的一招一式。
在某一个瞬间,他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可是那种感觉甚是微妙稍纵即逝,患得患失间,少年瞬间幻化成十多道影子,刹那间把那失去理智的‘野兽’包围在了里面。
那些虚影呈现出不同的挥刀姿势,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钢铁囚笼,恐怖的疾风刀气在囚笼里面刮起,寒光飘忽闪烁,刺眼的刀光让人忍俊不禁眯起了眼睛。
短短不到三秒的时间,却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城主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神呆滞中带着惊恐的神情面如死灰,随着手里的铁锤无力的掉落在地,一个敏捷的身影跃过城主的身体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这个敏捷的身影正是秦天,他就如同一块吸铁石,等他落地以后,那十多道虚影顿时飞窜回了他的体内,眨眼的功夫居然重合在了一起。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除了秦天粗重的喘息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这短短几秒的时间秦天愣是输出了体内一大半的灵气,此刻身体虚弱的厉害,上气都不接下气,握着刀的手都开始发起抖来。
在场的人无不被秦天的一顿猛虎操作惊艳到目瞪口呆,他们哪里见过这神乎其神的战斗。
一阵微风掠过,城主一动不动的身体开始微微倾斜。
在大家惊悚的表情下,那僵硬的身体如同金字塔般坍塌,那完整的身体愣是被分解成无数块肉块成堆滑落,夹杂着腥臭的血水充斥在空气里。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土城的士兵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纷纷丢盔弃甲连滚带爬四处逃散。
“我的天啊!”
一直远远躲在角落的陈铁头也不回,一边仓皇逃跑一边踉跄跌倒。
在他看来,秦天就是一个人间的杀神,今晚这一幕足以成为很多人夜间的噩梦。
“呕……”
顾不得去害怕,小虎他们二十多人一个个胃里一阵翻腾,随后趴在地上恶心的吐了起来,差点没把这几天吃的吐完。
像这种场面,恐怕就连凶残的土霸王和城主都没见到过。
将刀收回了纳物戒指中,少年双臂一个回天调息着体内有些凌乱的灵气。
灵气短时间的大量输出使得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如果现在被陈铁或者任何一名武师强者攻击,那他绝对只能坐以待毙。
这种假设其实并不存在,因为秦天体内还有羽晨的存在。
短暂的一个调息过后,少年已经恢复了少许,转过身走向佳玲他们。
“拿着,在他伤口上撒上。”秦天从纳物戒指中掏出一瓶止血散给佳玲递了过去。
佳玲投来感激的目光,眼前这个少年帮了他们实在太多太多了,再怎么感谢也无法去报答这再造之恩。
“我说秦大哥,你这什么武技,怎么如此凶残,把大家前天吃的都吐完了。”狗蛋吐的脸色发青,颤抖的手臂擦拭着嘴下的脏秽之物说道。
“狗蛋,你胡说些什么,土霸王和城主作恶多端死不足惜,这怎么能说凶残,他们这样的下场那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