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穿书33
午后,按照小德子公公说的那样,三皇子来到了京外的府邸。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权恒特意向三皇子献上药丸。但三皇子不屑,他觉得自己用不到那东西就能让女子服服帖帖。
权恒是没办法置喙的。
只能僵笑着退下。
而三皇子做那事时所有人都要退下。
没在府邸里待着,权恒来到了府外,跟众多侍卫一样守着。
侍卫们是防着贼人或者外人闯入,权恒则是翘首以盼等着权易匆匆赶来。
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
权恒眼睛一亮,终于看到了权易的身影,他没忍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权易,你终于来了!
想到接下来权易会多么痛苦,他就愈发迫不及待了。
如权恒想的一样,权易脸若冰霜就要闯进府,不过很快被侍卫们拦下,“让开!”
侍卫们没被吓到,皱眉只警告说:“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三皇子的府邸,无关人士不要靠近!”
“三皇子?”权易胸腔像燃着一团火,“三皇子就能随便绑走无辜女子,三皇子就能无法无天吗?”
权恒一嗤,“你跟皇子谈王法?可不可笑!”
“就算强占民女,占了你心爱之人,权易,你一介平民又能怎么样?”
说着,权恒暧昧又轻蔑一笑,“不过你也别担心,虽说殿下有凌虐人的癖好,但殿下心善,还是会留那白月一命的。”
“届时白月成了残花败柳,正好能配你!”
这一番话彻底点燃了权易的怒火。
权易猛地偏头看他,目光如渊如墨。
一下子,权恒后背渗上寒意、如蛆附骨,脖子凉嗖嗖的仿佛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那目光真的好像要杀了他一样!
一瞬间,权恒呼吸抽离感到恐惧。
但很快他就将这种害怕的感官压下——这里这么多侍卫,权易不可能杀他!
恐惧唰的变成幸灾乐祸,他故意道:“快抓住他,他要闯进府里!”
守住大门,禁止外人闯入是侍卫们的职责,他们立刻向着权易动手。
权易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
他能感觉出,这些人实力不俗,跟聂奉养的护院不是一个等级,若是真的强行动手根本脱不开身。
鹰隼般的蓝眸在场地里扫了一圈,最终定位在权恒身上。
权恒眼皮一跳,倏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好,权易要抓他!
但有预感是一回事,能不能逃得掉是另一回事!三人组中本就是权恒体力最弱,还没跑两步呢,权恒就已经被权易掐住了脖子当人质。
“咳咳,放、放开我!”权恒不断挣扎。
权易没理他,手不断收紧用力,看着侍卫们的目光包含警告,“让开!”
侍卫们面面相觑。
他们不能违背三皇子的命令,可也不能任由三皇子的客人被杀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就在两难之际,变故突起。
就听府邸里突然传来一道巨大的动静。
“啊!快来人!”
侍卫们一听是三皇子的声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冲进去,就见屋子门是敞开的,里面不见白月的身影,反倒是三皇子的手臂被刺伤流了血。
德公公也闻声赶了过来,看见伤痕脸色一变,“还不快去请大夫处理!”
“殿下,这是那女子干的?”不等洇月回复,面露狠色,“还不赶快把那女子给我找回来!”
洇月立刻制止,“不必了!”
德公公一愣,不忿说:“殿下,那女子伤了你,难道就这么算了?”
洇月面露狠色,“她敢伤我,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你先去把金疮药拿来,这事我另有打算!”
“是。”德公公低头说。
*
另一边,趁着侍卫们一哄而入没注意到自己,躲在一棵树后的“白月”迅速冲出了院子。
“权易,我们快走!”
“月姑娘?”权易微怔,他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赶紧松手,拉着“白月”的手腕迅速离开。
直到院子消失在身后,两人才终于停下,找了处地方歇息。权易目光透着紧张,上下打量着,见其并不像被欺辱了的样子,才稍稍心安,“月姑娘,你没事吧?”
“没、没事,”‘白月’磕巴了一下,“我拿刀捅了那登徒浪子然后逃了出来。”
虽然杏子极力模仿声音,但还是有些紧张。
而权易非常敏锐,一下子就感觉出了异样,微微皱眉,“月姑娘,你怎么……”
杏子吓了一跳,心虚似的扬声:“啊?我没怎么啊,我是白月,不是冒牌货!”
杏子捏的这具身体也是清丽的长相。
可不知道为什么,权易总觉得现在的“白月”跟他印象中的“月姑娘”有些不大一样。
摇摇头,将脑袋里的想法甩开,权易:“月姑娘说笑了,我们先回京城吧,得罪了三皇子,接下来月姑娘还是尽量少出门吧。”说着,他有些忧虑的皱眉。
毕竟三皇子不是聂奉,很难对付。
杏子点头。
心里想的是,那可能要辜负你的期望了。
月月已经决定几天后就执行剧情杀、将“白月”解决了。
护送到京城,等杏子回到一个歇脚的院子,权易这才回了青墨书院。
他皱眉,心知三皇子是不会轻易放过月姑娘的,于是在学堂里告了几天假,之后便回了京中的院子。
虽然他势单力薄,但总不能明知危险而坐视不理。
心中生出浓重的不安感,权易抿唇,心绪繁杂忧思极重。
而他的预感显然很准确,没过几天,权易便发现月姑娘住的地方夜里突然着了火,火势很大,而白月也失踪了。
这不得不让权易怀疑是三皇子动的手,而白月失踪是被三皇子的人抓走了。
他有些按捺不住,想去找权恒。
不过没等他行动,就发现有人悄悄跳墙进了他的院子。
权易还以为是小偷,正准备去抓,突然后背被拍了下。
洇月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能收留我几天吗,权易?”
现在的月姑娘依旧戴着帷帽,但莫名给权易的感觉都亲切了许多,就好像给他一种感觉——面前的人才是真的月姑娘。
权易放松了些,微微颔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