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近,他来艾肯的频率明显增高不说,且每次过来,喝的都是威士忌。
“这几天他已经开了两瓶皇家礼炮了。”
商晨坐在沙发里,歪着头,话是对沈思说,目光却看向林冬筵。
他虚长林冬筵和沈思几岁,见过的人和事自然也就多些。
虽说从未看到过林冬筵这副德性,但依照他的经验,很可能是和女人有关。
他记得暖舟曾经告诉过他,有1个女孩子的名字,千万不要在她2哥哥面前提起。
再想到之前在会所试酒时林冬筵的反常,以及联想起后来他在林冬筵办公室试探他时他的反应,他便大概能猜到几分他现在这样是所为何事。
沈思接收到商晨的暗示,朝着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他用舌头舔了舔上牙槽,走过去,伸出手,从林冬筵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
他两手用力地压了压,接着又拍了两拍。
“哎。”
“我就知道。”
“不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必然搞砸。”
“哥哥我给你说的话,你是还没有听进心里去啊。”
“好在哥哥我‘慧眼如炬’,有先见之明。”
“我就是料到你得有这1天,提早就为你做好了打算。”
“但是咱事先说好啊,这次的1切开销,你都得给我报了。”
“最近这茬儿妞儿们可忒能花钱,这年龄越小,胃口越大啊。”
“啧,顶的小爷我,还真有点要扛不住了。”
沈思自说自话1样叨叨半天,林冬筵却并未理会。
他自顾自地继续灌着自己。
“行了。”
“差不多行了啊。”
“别1副生死别离,活不起的熊样。”
“哥哥我都替你安排好了。”
“周末,初中同学会。”
“我的保驾护航下,不说让你俩重归于好,至少也能让木木不会再对你像仇人1样。”
“该说不说,有些误会,还是得直面去解决得好。”
林冬筵还是像什么都没听到1样,窝在沙发里。
商晨看着他的样子,听着沈思的话,笑了笑:“该面对的趁早面对,好坏是个结果。”
说完这话,他也过去拍了拍林冬筵的肩,然后走到1边的台球桌旁,清理了桌面所有的花球。
林冬筵目光1凝,整个人顿了顿。
可能是商晨的话起了作用,他到底还是吭了1声。
接着,他1股脑喝光方杯里的酒,拿了手机,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向身后2人摆了摆手,之后独自1人离开了会所。
……
车内。
电话响起。
是周娇。
“冬筵。”
“周6上午,韩大师在美术馆举办他的私人画展。”
“奶奶最爱韩大师的画了。”
“她老人家昨,让我跟你1起陪她去看画展。”
“如果你到时候有工作,那就我1个人陪奶奶去好了。”
“我定好餐厅,晚上你过来吃个饭就行。”
“前几天你惹了奶奶不高兴,奶奶这几日还总在说这个事。”
“周末我们1起陪她去美术馆,也算是给她老人家赔罪了。”
“冬筵?”
周娇的话,只让林冬筵觉得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