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d顿时不好再说什么了,面前是她的笑脸,鼻间是她的发丝香味儿。
他正要恍惚沉迷时,就听到她说:“我不想等了,wind,你趁着这次远足,把盛眠干掉。”
桑酒的脸上冷冷的,嘴角弯了起来,双手捧起他的脸。
“你说过,可以做我的刀。”
在远足中干掉盛眠,这意味着随时都可能被傅燕城发现。
只要傅燕城稍稍用心,就知道是谁动的手。
到时候他就难逃一死。
这是桑酒在让他用他的命,去换盛眠的命。
“wind,可以么?”
wind垂下眼睛,他发尾的辫子落在肩膀,抬眸看了她一眼。
“小姐,我愿意。”
“好,就在明晚,你注意盯着盛眠,只要她离开燕城老公的视线,你就动手,一定要确保她死,wind,你知道的,我实在不想跟她玩了,不然我的病可能会变得更严重,你也不希望我出事吧?”
wind的眼里划过一抹落寞,嘴角扯了一下。
“小姐,其实你不用跟我说这么多,你只要让我去做,我就会去,不管是什么理由。”
桑酒的脸上顿时满是笑意,将红酒递给了一旁的佣人,让她端进去送给屋内打麻将的四位。
傅燕城本就因为盛眠不在这里,显得有些不耐烦,接连送了好几把的钱,他端过红酒一饮而尽。
桑酒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他微微扬高的脖子。
傅燕城的皮囊是她见过最优秀的,哪怕是
这样的动作,都容易惹得人尖叫。
她的心口变得火热,只觉得心脏跳动的声音太剧烈。
她知道傅燕城肯定不乐意在这里待太久,嘴角弯了弯,挽住了桑庭桉的胳膊。
“大哥,我先去休息了,对了,因为我旁边的房间没人睡,他们就把你安排在我隔壁了,明早一定要叫我哦。”
桑庭桉的眼底都是笑意,抬手在她的脸颊上掐了掐。
“去吧。”
温思鹤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吐槽。
“桑总对自己的妹妹真好。”
桑酒一走,桑庭桉的脸上都恢复了冷漠,“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而且从小没让她受过委屈,她也很粘我。”
说到没受过委屈的时候,他看向傅燕城。
言下之意,傅燕城要是真敢让桑酒受委屈,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傅燕城就当没听见,将手中的麻将一推。
“就到这里吧,我待会儿还要给眠眠讲路线。”
温思鹤的嘴角抽了一下,“燕城,你对她也太好了点儿。”
傅燕城的视线看向桑庭桉,“我只有这么一个女人,她又能干,又听话漂亮,我怎么能让她受委屈。”
完全是复制桑庭桉的话。
桑庭桉微微挑眉,眼底却沉了下去。
傅燕城已经起身,抓过一旁的领带。
“先走了。”
他一走,三个人就打不了了。
桑庭桉也起身告辞。
傅燕城进入电梯之后,只觉得眼前有些晕。
他出了电梯,发现这一层的灯光都变得黯淡,抬眸看到盛眠就站
在不远处,靠着墙。
傅燕城甩了甩脑袋,只觉得走路都有些不稳当。
脑子里一片混沌,来到盛眠面前,见她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弯身要抓过他手里的领带。
傅燕城觉得气息有些不对,眉心皱紧,索性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住,拉向自己。
“不是说要去休息么?怎么在外面。”
桑酒知道是致幻剂起作用了,这可是她从北美带过来的极品,十分钟之内爆发的药效足以让人崩溃。
她故意多洒了一些药,就算傅燕城的意志力再坚定,都会坚持不下去,会被短暂的麻痹大脑。
她踮起脚尖,就要去吻他。
这靠近的气息让他更不舒服,他刚要作势推开,就听到两边都传开开门声。
一个是电梯的开门声,出来的是桑庭桉。
一个是房间的开门声,站在门口的是盛眠。
而傅燕城和桑酒还抱着,桑酒的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他的领带还缠着她的一只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