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萌一本正经的给她揉了一下手腕,又抹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某只哼哼唧唧了两声,才算是脸色好看点了。
下床的时候,她还不忘警告道,“只此一回,下不为例,知道不?”
即墨萌眼眸闪烁着、荡漾着,“看情况吧。”
“嘶……什么叫看情况?”
“就是……朕正好需要,你又欢喜。”
“姐欢喜个毛?手腕都废掉的节奏好不?”
“朕下次……会节制。”
“嗤,宁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都不相信男人那张嘴。”
某只下了床,穿好衣服,一回头就看到他正在伸手往袜子里拿东西,片刻,手里还真攥着一样出来了。
某只轻咳了一声,别扭的道,“新年快乐哈。”
即墨萌打开手里的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眸底就发出琉璃般的光彩来,拿在手里宝贝似的摩挲着,半响,才抬起头,含笑轻柔的道,“新年快乐,礼物……我很喜欢。”
某只脸上有点热,瞥开脸,“一个簪子而已,以前你生日,我也送过你礼物啊,也不见你这般稀罕的。”
“那不一样,男子送女子发簪……”那是情意表白的一种方式。
“咳咳,我可不知道这里面还含着什么深意哈,就是随便选的。”某只嘴硬道。
“还说朕傲娇闷骚,你也是……”
“我才没有……”
“过来。”
“干嘛?”
“难道你就不看看你的那只袜子里有什么?”
某只闻言,这才挨噌过去,她当初可没算上自己,总不能让那小兽也给自己装一份吧,可谁知……
“朕昨晚等你睡了后,便也拿了一只放在另一边了。”即墨萌漫不经心的解释。
闻言,某只心里就甜甜的,却又还一脸的不在意,伸进手去,摸了半天,慢悠悠的拿出一样东西来。
也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她漫不经心的打开,眼眸终于瞪大,半响,她才轻声道,“你什么时候让人做的?”
“很长世间了,那些颜色的宝石不好找,费了些时间。”
某只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着,他送给她的也是一支发簪,让她震惊的是那发簪的形状,竟然是她最初画的那朵七色彩虹花,当初她让属下用绸缎缝制了一朵,戴在头上去皇家别院时,丢在他的浴桶里了,没想到今日……他还了她一个玉石的,玉石上镶嵌着七个颜色的宝石,耀眼夺目、美不胜收。
“喜欢么?”即墨萌靠过来,含笑问她。
某只点点头,还有些激动,“嗯,很喜欢,快些给我戴上。”
“等一会儿。”
“等什么?”
“朕给你梳发。”
“呃?你会?”
“……不会,可以学。”
“呵呵,还是不用了吧,我可以喊玖岚进来的。”
“不行,必须朕,一会儿,朕的发也要你来束。”
“为毛?”
即墨萌瞪了她一眼,却似是不想解释,拉着她的手就去了妆台那里,把她按在凳子上,开始有些笨拙的给她打理头发。
他做的一点都不熟练,神情却极其认真,眉目之间偶尔皱一下深思,在想下一步该要怎么梳……
某只一开始傻愣愣的由着他倒持,半响,才眼眸一亮,呵呵呵的笑起来,“我知道了。”
即墨萌美颜顿时红了,低斥了她一句,“你知道什么了?”
“呵呵呵……”镜子里的人笑得花枝乱颤,“当然是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坚持给我梳发啊,艾玛我去,你想多啦,咱们俩虽然昨晚是睡在一张床上,可是还是纯洁的好不,你不必如此啦……”
即墨的风俗,洞房花烛后,第二日,新婚小夫妻会彼此给对方挽发,一来秀恩爱,二来也是成了夫妻的一个标志,不过她还不是女人啊,就是辛苦了一下手……
“墨宝!”
“干嘛,我难道说的不是事实?”
“在朕的心里,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过了昨晚……更是铁一般的事实。”他依旧给她收拾着头发,可眉目坚定认真,不容置疑。
某只吐了一下舌头,“好吧,好吧,是事实。”
依着古人的承受能力,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便是彼此认定的人了。
即墨萌这才满意了,手里的动作更加温柔,忙了一会儿,竟然真的让他给梳了个还算漂亮的发型,最后他把那只彩虹花的簪子插上,顿时,镜子里的人清丽脱俗又透出小女人的妩媚来。
一时,他看的凝了眼。
某只笑着站起来,夸赞道,“手艺不错啊,嘿嘿,没少练吧?”
即墨萌羞恼的否认,“朕才没有。”
“嗤,没有会梳女子的发?”
“那是朕天赋异禀,好了,轮到你给朕梳了。”话落,他也坐在了凳子上,大爷似的等待着。
某只嘻嘻一笑,“梳发没问题,不过先说好,我可没练习过,也不是天赋异禀,所以,请做好心理准备……”
“嗯,放心,朕没有报很大的期望。”
“呵呵,尼玛的,能厚道一点不……”
可谁知接下来,没报太大期望的即墨萌还是不淡定了,头发被拉扯掉了很多根也就罢了,可是头上给他梳的是什么鬼?“墨宝,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嘿嘿,当然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啦,我没给男子梳过发……”
“可是你也不能梳的这么粗糙。”
“哪有太粗糙啊,其实还好吧?”她不过就是给他挽的不那么规矩,可这样的丸子头在前世绝对是很受欢迎的凌乱慵懒美好不?
“你真是……”
“矮油,人家以后会好好练习啦,若是我现在就能梳的很完美,你才该是要哭的好不?”尼玛的,那说明她拿别的男人的头来练习过了。
“你敢……”
“嘻嘻,当然不敢,所以你就将就一下啦。”
即墨萌想到今日还要出门去,怎么也无法太将就了,那些属下和大臣看到他这般的造型还不得吓着了,于是,他自己又整理了一遍,才算是能入眼了,不过最后的簪子是她别上的。
如玉美好的少年,芝兰玉树一般,某只拉起他的手,“走着,赶紧吃早膳,吃完了,咱们出宫去玩。”
艾玛,她好想拉着他到处去炫耀,嘿嘿,有这么帅的男盆友,藏着腋着太浪费了。
“你想出宫去玩?”
“哎呀,不只是玩啦,你不去那几家拜个年?”
“以往,朕没有去过。”
“以往你没做的事情多了,今年都补上哈,让他们都感受到皇恩浩荡。”
“哼,你想去玩就说,拉朕当垫背。”
“嘿嘿,难道你就不想去玩?”
“那你想去哪里?”
“嘿嘿,姐带你去逛花楼如何?”
“墨宝……”
“矮油,别激动,放心,只是逛逛,绝对不会让你失身的……”
两人斗着嘴,手拉手的出了寝宫,外面等待的几人就都下意识的瞪大了眼,仔细的看着……某只!
尤其是玖岚,小姐身子还好吧?
其他几人看了几眼就在即墨萌的警告下都垂下头,咦?不对啊,人家怎么走路还是那么彪悍精神?不是该软弱无力?咳咳,果然不愧是小姐,真是强大啊!
小鱼儿手里拿着个本子还有笔,“恭喜皇上,恭喜墨小姐!”
某只冲着他招手,笑吟吟的道,“同喜同喜哈。”
小鱼儿可不觉的喜,“皇上,奴才怎么记录,要不要留?”
即墨萌还未说话,某只就不解的问,“记录什么?留什么啊?”
闻言,其他人都是一脸的无语,小姐怎么还睡了一觉就真的傻白甜了?
被皇上宠幸了,早上起来这不是例行问话吗?
即墨萌脸红了一下,“不必记录!”
“呃?”小鱼儿愣了一下,其他人也是震惊,不会吧,白……睡了?
即墨萌看着几人的面色,就知道他们都想多了,这也难怪,孤男寡女的睡在一起,任是谁也都会想歪了,他抿了一下唇,才一本正经的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花若风脑子一抽,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们想的哪样?”
即墨萌瞪了他一眼,“总之,什么都没有发生。”
“啊?”这下子,几人却是更震惊了?不会吧,少男少女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就真的忍得住?主子不是练得那什么功么……
“啊什么?朕说没有便是没有,去传膳,一会儿准备随朕出宫。”
“是,属下遵命!”
几人都一脸迷惑不解的去忙了,玖岚还是陪在一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小姐,您真的……”
某只这会儿也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了,一时很是无语,“当然是真的啦,没看见姐这么活蹦乱跳的嘛,若是我们俩真的不纯洁了,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咳咳……属下不知。”
“艾玛,你们是太瞧不起你们主子的能力,还是太看得起姐的承受能力?”
“皇上神武,小姐也……威武!”
“噗,小玖,过了一个年,你倒是越来越会说了,给花若风传染了?”
“属下才没有。”
“嘿嘿,传染了也没事,嘿嘿嘿……我就是好奇传染的途径。”
“小姐……”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吃饭去……”
早膳准备的很清淡,昨晚吃的了太多的肉,这会儿便点了些粥品和青菜。
两人用完早膳,某只就拉着他的手去后宫挨个的拜年了,他不想去凤鸣宫,可某只却笑着道,就当是去看热闹了。
敌人越凄惨,自己才能越身心舒畅不是?
凤鸣宫里这个年确实过得很凄惨,梁秋雁自从那日回来后,身子就一直不好,一开始还是气的,称病不理会后宫的事,也不过是一时的气话,想着没了自己,她们蹦跶不了几天就都来求她,毕竟后宫在她的手上把持了这么多年,早已有自己的根基和眼线,不管是谁管着,她只要是不同意,背后让人使点小绊子,后宫准乱,谁知……
一切出乎了她的意料,梅子君和即墨无双一起打理,她背后也确实让人出手捣乱了,却很快都被妥善处理了,甚至她以前埋下的那些线也都被无缘无故的清理干净了,她一开始大惊不解,可慢慢的想到了那只灵兽,才恍然了。
然而,恍然也晚了,大权一旦交出去,就很难收回来,就算是强行要回来,也不再受自己所控制了,甚至很可能被别人再下黑手,这么一想,她是真的病倒了。
后
后来又加上大皇子的事,病看了一半,眼看都有希望了,贤王又出来阻止,那个什么三变小神医玩起失踪,再也找不到人,只是让人捎来话,他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找到解药就行,可是解药只有姚家人才有,上哪里去找?
她一病倒,心情不好,宫里的下人们就都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喘,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过好年?
尤其是,她昨日听了汇报,说外面大家都过得如何欢天喜地的热闹,她更是郁结上了,拉着个脸像是所有人都欠了她。
某只和即墨萌来拜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强颜欢笑都难以装出来了。
某只却似半分不在意,依着规矩,说了些吉祥话,自始至终都是笑吟吟的,非常的欢实活泼,还问候了一遍大皇子,惹得梁秋雁更加的愤恨难忍。
即墨萌绷着一张高冷傲娇的脸,只是请了一个安,便频频给某只使眼色赶紧离开,某只偏喜欢踩她,又问候了人家很久,隐约见她似是有气的中风的征兆了,才不舍的告辞。
两人走出去还没几步远,就听到里面的房间里传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有人终于忍不住拿茶杯出气了。
某只就越发眉开眼笑,拉着他又去了梅宫,丽宫,还有丹桂宫,都受到了热情的款待,离开时,还带着了好几个小尾巴,二皇子和三皇子听说她要出宫玩,也都想要跟着,还有即墨无双也动心了,却又顾忌自己的身份。
还是某只说了一声,“可以女扮男装啊。”
于是,半个时辰后,一辆低调的马车里,坐了五个人,清一色的男子装扮,不紧不慢的出了宫门。
那几个属下跟随着,暗处还带了几十个,以确保万无一失。
马车里,某只看着不太自在的即墨无双打趣,“这位俊俏的小公子,请问尊姓大名啊?”
“宝宝!”即墨无双更加不自在了,第一次穿男装,很是别扭。
“嘿嘿,这有什么啊,你穿男装很漂亮啦,真的喔,走出去绝对是美男子一个,等会儿咱们去花楼,我要是不说,那些姑娘们准能看见你扑上来……”
“休得乱说。”即墨萌出声警告她。
“矮油,咱们一开始就说好哒,要去花楼玩的,不许反悔啊。”
“宝宝,真的要去花楼啊?”
“对啊,你还没有去过吧,那里可好玩了……”
“墨宝,我听人说过,花楼都不是好地方,是风流的男子才去的。”三皇子天真无邪的插了一句。
“这你就不懂了,他们说的那些都是庸俗的花楼,我要带你们去的是高大上的,没有点身份地位、才华诗情的还去不起好么?”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是什么花楼?”
“春色满园,这名字如何?是姐起的喔。”
“听起来好邪恶的样子。”
“噗,邪恶个毛啊?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懂不?”
“喔,喔,原来是这样啊。”
“嗯,这两句诗词倒是妙不可言。”二皇子也笑着道了一句。
“那是自然,姐不是吹啊……”
某只吹嘘了一路,唬的三皇子一愣一愣的,人生观完全颠覆,即墨无双哭笑不得,二皇子倒是听的眼眸晶亮,像是发现了另一种有趣的人生。
即墨萌始终纵容着她,只有在她说的太过离谱时,才无奈的轻斥一句。
马车先到的长公主府,下车时,三皇子还意犹未尽的追着她听,某只摆摆手,“好啦,好啦,以后再说给你听。”
三皇子就咕哝了一声,“可母妃说,你以后就要嫁人了,我就不能缠着你了。”
“嗯?你母妃说的?”
“对啊,母妃说你要嫁人的,男女有别,不许靠的太近,除非我们是夫妻,墨宝,不然你嫁给我好不好?”
“噗……”
“不许!”即墨萌难得声音郑重了几分,“想都不要想。”
“为什么?”三皇子委屈的问。
“因为她只会嫁给朕。”即墨萌宣告时,眼神扫视的范围也没有放过二皇子。
二皇子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三皇子还有些不甘,被即墨无双拦下了,耐着心给他解释,某只摇着头跟着即墨萌进了府,艾玛,她的桃花这是又要旺盛了?
长公主府里妆扮的也很是喜庆,几人见了面,行了礼,说了一堆的拜年吉祥话,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好,楚玄拉着她的手,抱怨了几句没有收到什么红袜子,楚玉则遗憾没有抢到红包,几人说说闹闹的,玩的很是开怀。
离开时,楚玉和楚玄自然也是跟着了,楚玄也换了男子妆扮,后来他们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去了敬平候府,丞相府,还有贤王府,定安侯府没有去,因为人家今年闭门谢客,说是侯夫人生病需要静养。
去敬平候府时,某只还看见了兰月,见到她就是一脸的生机勃勃,似乎在向她证明什么,某只好笑,却也不跟她计较,倒是侯夫人拉着她的手,说了不少的感谢话。
而在贤王府时,气氛就没有这么好了,当然明面上都还是乐呵呵的,可谁不是在强颜欢笑呢?
姚丽华看着某只,笑得一直很僵硬,贤王倒是还好些,只是多看了她很多眼,那眼神也是令人心悸,即墨墉看起来心
墉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似是春风扑面。
某只见状,就想起还住在他们家里的白莲花和绿茶婊,看来是勾搭上一个了?
离开时,她心里就有了主意,呵呵呵,想傍上姚家,姐就偏不如你的意。
在丞相府时,楚玉就表现的很是高调,伯父长伯父短的,对着丞相夫人也是一脸的热情洋溢,让两人还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而楚玄就恰好相反,一副羞涩的大家闺秀模样,进门时扭捏了半响,最后还是某只鼓励她“没事,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这才让她鼓起了勇气。
可秦皓然的脸却是羞恼的红了半天,都退不下去。
这一对蠢萌兄妹在人家家里自觉的是表现出了最完美的一面,心满意足的离开,只苦了秦浩然和秦榛悦,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其他人倒是看了热闹,都个个勾着唇角。
最后,他们一行人还去了韩太儒家,对这位老夫子,众人都是很敬重的,依着规矩行了大礼,韩太儒一一含笑受了,直夸赞今年这个年办的好,送给他的火锅也好吃,即墨萌后来请了韩太儒借一步说话,两人去了书房待了一盏茶的功夫,再走出来时,韩太儒看着某只的眼神就更加慈爱了,倒是让某只一头雾水,这个傲娇的美男子跟人家说了什么?
她用眼神询问他,他却是一脸的高深莫测,让她暗暗咬牙,做了一个五指并拢的动作,他的脸就倏的红了。其他人见状,就更是纳闷了,某只那动作是什么意思?
咳咳咳,幸好他们都还纯洁着,暂时猜不透,等到将来都成了亲,明白后,才一个个后知后觉的面红耳赤,某只真是太邪恶豪放了,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就……
一行人拜完年,便去了春色满园,事先她就让人去跟秦艳茹打了招呼,那边早就安排好了,其他客人一概都拒绝了,安静的很。
他们去了后,就都留在了宽敞的大厅里,秦艳茹高兴的招呼着,那几位姑娘更是激动,围着某只就不撒手。
姑娘们聚在一起,说些女人的话题,时不时的就传出一阵阵的笑声,而男人们则围着桌子,桌面上摆着棋局,还有各种吃的喝的,舞台上还表演着舞曲,倒也热闹。
男女两桌离着七八米,可是男子们都是耳力过人,所以那边说什么还是都能听得清楚。
无非就是女人撕逼那点事,说的不亦乐乎,再有便是某只打趣花楼的那几位姑娘,可有好事将近的。
这边,即墨萌和秦皓然在对弈,兰漓含笑观阵,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是第一次出来,且是来花楼这样的地方,所以对什么都新奇的很,尤其是台上的表演,看的兴致勃勃。
只似乎闲了楚玉一个人,对弈他不感兴趣,歌舞他看了好多年了,唉,他该玩点什么呢?
无聊了,他的眼神就一直往女子那边瞄,瞄的秦浩然都看不下去了,“楚玉,大庭广众的你再这般看榛悦,当心我不饶你。”
“嗤,你下棋怎么知道我在看谁?”
“我了解你。”
“嘿嘿,那你既然了解我,就该知道我对你妹妹可是一片赤诚……”
“不用花言巧语,榛悦不会上当的。”
“噗,说的我真成了登徒子了。”
“你本来就是。”
“你……”
“好了,再吵,你俩就去女子那边坐着,让她们陪着吵个够。”即墨萌一开口,两人才算是暂时休战。
兰漓摇头失笑,最近两人因为彼此的妹妹,可谓是打的不亦乐乎,见面就吵几句,也真是越活越幼稚了。
那边,某只跟她们说了在宫里发生的好玩的事,又缠着她们说了些风月街上有趣的事,秦榛悦,楚玄和即墨无双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尤其是那几位姑娘说话多都洒脱豪放,她们脸红了好几次,慢慢的才算是平静些了,倒是觉得这样的聊天更舒服自在,有什么话不藏着腋着,坦坦荡荡,不会觉得累。
某只最后问道她们的好事,一个个的就都喜忧参半的,只有书瑾眉目一黯,端着茶杯不发一语。
某只忍不住关切的问,“怎么了?”
书瑾苦笑一声,摇头,“无事,就是有事也都过去了。”
秦瑟看不下去,“你不说,我说,憋着你难受不难受啊,再大的坎也能迈的过去,你连提都不能提,你还说自己已经放下了。”
“是啊,书瑾,这事又不是你的错,你还是受了委屈的那个呢。”媚蝶也说了一句。
某只眉头一皱,“瑟瑟,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嗤,以前还以为尚书府的那个曲少夫人有多贤惠大度呢,曲翰林在咱们花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她一直都不曾来闹过,这三年来,不管多少公子少爷来咱们花楼,都还没有家里的夫人来闹事的,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咱们花楼的规矩,只卖艺不卖身,姑娘们和他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可是这位曲夫人倒是好,忍了三年,年前忍不住了。”
“她跑来花楼了?”
“可不是嘛,还带了不少的人,当时花楼正忙着,曲翰林也不在,她来了后就带人去了书瑾的房间,哎吆喂,还是姚家的女人呢,嗤,就拿素质吧,说的话难听死了,她还想动手打人的,好在您留下了即珂和即冉,两人出手拦下了,这才没闹大,不然,指不定书瑾得吃多大的亏呢
多大的亏呢、”
某只看向书瑾,语气认真了几分,“书瑾,你是怎么想的?”
书瑾苦笑一声,眸底哀怨愁苦,“我还能怎么想?我当初就不该对他生了那样的心思,明知他有家室,却还……曾经我是那么的清高骄傲,宁肯给穷苦人家做妻,也绝不为妾,可谁知……”
“心不由己呗,感情这事谁能左右的了?”秦瑟说道。
“那最近,曲翰林可有来过?”
书瑾点头,又摇头,“来过,可是我没有见他,让他走了,从此后再不来往。”
“你啊,也真是心狠,你当时是没看见曲翰林的表情,简直就是肝肠寸断啊,你真是……”
“不然能如何?书瑾被他妻子骂的那般不堪,难道还要给他好脸色?”
“可是曲翰林也不知道啊,他那妻子厉害的很,听说之前他们的夫妻感情就不好……”
“那也不能改变什么,反正咱们书瑾吃亏了,他要是不休了那个女人,以后就甭想见书瑾了,来一次,撵一次。”
“你,你还真是,你这不是要拆散一对有情人嘛。”
“嗤,感情重要,可是咱们的尊严更重要,墨小姐你说对不对?”
媚蝶和秦涩一人一句,争的不可开交,最后媚蝶看向她。
某只拍了一下桌子,“对,尊严比感情更重要,若是没有尊严,即使两人在一起,你就会永远活在屈辱里,永远难以开心,到时候,感情也会消磨殆尽,两个人只有相爱是不够的,还有互相尊重,互相包容,只有放在平等上的爱情才能经得起考验。”
她的一番话,说得那几位姑娘都动容了,沉默了,都在思量品味着。
半响,怜玉问了一声,“那什么是放在平等的地位上?”
“就是没有地位身份上的高低,一生一世一双人。”
“世上有那样的感情么?”
“当然有!也必须有,否则宁缺毋滥、宁单着也不讲究!”
众女又震惊的沉默了一下,楚玄回神,第一个拍手,“好,说的好,宁缺毋滥,除非是那样的男人,否则本郡主也不嫁了。”
秦瑟也眼神晶亮的附和,“对,对,我也是,一定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没有商量。”
“嗯嗯,我也是……”怜玉也忍者羞以表明态度。
“没错,姐也算一个,呵呵呵……”
秦榛悦和即墨无双对看了一眼,面色也是亮亮的,只是碍着身份,两人并没有开口。
不过,某只打趣道,“无双姐,你放心吧,我哥哥肯定就是那样的男子,绝不会找一堆同房小妾的。”
“宝宝……”即墨无双脸上烧起来,可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和甜蜜,她其实也是相信他的。
“哈哈哈,就都这么说定了哈,女人就的活的这么任性霸气,绝不能心慈手软,不然那些男人们就该肆无忌惮了。”
“不过,女人这样凶巴巴的真的好么?”楚玄有点不放心的问。
某只豪气顿生,“你没听过一句名言吗,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女人越是对男人凶,就证明爱的越是深。”
众人,“……”
那边的男子一个个的都惊悚的颤了一下,为什么他们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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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今天传的早吧?嘿嘿,听说妹子们有想看小剧场的,矮油这不是为难纯洁的木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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