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雅雅离婚之后,杨枭一时半会儿对女人是起不了什么想法了,也不敢有什么想法。
无论是李落颜还是陈渔,亦或是现在涂山渺,她们每一个人都是不错的女子。
但是对于现在的杨枭来说,没有什么比逆天改命更为重要的。
她们对杨枭有没有兴趣另说,单说杨枭自己,就不敢对任何人有兴趣。
因为害怕辜负。
所以杨枭直接冲了凉水澡,让自己的心情再度平静了下来。
一觉睡醒,他也没了那些心猿意马。
今天是陆展岐夫人出殡的日子,人家特意邀请了,还是该去露个面。
杨枭特意挑选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不过也是短袖休闲裤,没什么特别之处。
而涂山渺却是换上了一身黑白色调的长款旗袍,让杨枭不由得瞥了一眼她的行李箱:“你到底有多少旗袍?”
涂山渺哼了一声:“美女的事情你少管。”
二人接上戴爷之后一起去了现场,不过陆展岐在忙着招待人,暂时没空来招呼他们,只能吩咐助理来接待。
今天这场葬礼,算是让杨枭见识到了陆展岐在南陵的影响力。
到场的人不说,光是外面停着的豪车价位加起来就够买几套豪华别墅了。
涂山渺看得十分咂舌:“这就是富人的世界啊,你信不信,今天来的人里,怕是只有一半是陆展岐自己邀请的客人。”
杨枭扫了一眼进进出出神色各异的人,淡淡道:“自信点,不到一半。”
就连南陵市首今日都专门出席,可见陆展岐在南陵的影响力非同一般。
不少人或许根本没接到葬礼邀请,却还是自发地赶到现场来吊唁,美其名曰:为了感谢陆夫人为南陵做出的贡献,遗憾南陵失去这样一位建设者!
固然陆夫人生前确实做了不少慈善,可如果陆展岐没有如今的地位,今天会有这么多人来么?
戴爷是真的伤怀了,并且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和杨枭打了个招呼,就先去后堂休息了。
杨枭和涂山渺在前面等着,出殡的时候再去叫戴爷出来。
两人正在点评前来吊唁的人里谁的演技最好谁哭得最真,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便从身后响起:“真是晦气,他们怎么也来了!”
回头一看,居然是杨晗。
今天的杨晗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虽然前来吊唁不宜穿得太花哨,但她特意挑选了一条黑色短款小礼服裙,露出白皙纤长的双腿。
妆容是十分心机的伪素颜,看不出来浓艳,却恰到好处地体现出她的五官优点。
这副小白花的打扮,若是眼角再挂上两点泪水,那就格外梨花带雨,惹人怜爱了。
因为今天到场会有不少媒体,所以她不能让自己在镜头前难看,毕竟是准备正式出道的人。
但看到杨枭在这里,她还是憋不住气不顺。
而她手里挽着的男人,自然就是徐锦城了。
后者看到杨枭,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转而又温柔地拍了拍杨晗的手背:“晗晗你这是干什么,别忘了今天可是陆夫人的葬礼,再有小脾气也先收着点。”
说着,他还十分绅士地走过来,和杨枭涂山渺打招呼:“二位,又见面了。”
在和杨枭说话的时候,他的余光不自觉地落到涂山渺身上。
今日的涂山渺和杨晗不同,杨晗是伪素颜,但她是真素颜。
可素颜归素颜,耐不住有的人天生就是主角。
那张明艳的脸蛋儿媚骨天成,哪怕没有半分妆容修饰,也让人过目难忘,就连不小心散落的鬓角发丝都让人觉得魅惑。
虽然是长款的旗袍,将一双大长腿都包裹了起来,可是身材的曲线不会骗人。
整个人精致得像是一尊青花瓷器。
所以一走近之后,杨晗眼睛里的火几乎要喷出来。
谁愿意被别的女人比下去呢?
杨枭这次没有和徐锦城针锋相对,因为没有必要,所以他干脆不搭理。
杨晗一看就火了:“和你说话你没听见么?有点没有礼貌?没读过书连怎么做人都不知道么?”
“我和他很熟么?”杨枭瞥了杨晗一眼。
“谁想和你熟一样!”杨晗气得不轻,拽着徐锦城就要走。
今天的场合很重要,本来杨晗是没资格过来参加的。
虽然自主过来吊唁的人很多,但是真正能入场吊唁的并没有多少,不然这场葬礼只怕几天都举行不完。
毕竟陆展岐地位尊崇,来的客人身份都不低,想借着这个机会扩展人脉结交权贵的人太多了。
徐锦城个人虽然也不在邀请的行列里,但是他身为公司代表,是可以进入到内场吊唁的。
今天徐锦城特意带上了她,她欢喜得一大早就起来梳妆打扮,还特意赶着时间去了趟美容院,为的就是能在人前露面。
这种场合之下,她不想让杨枭破坏了她的形象。
不过走归走,她还是忍不住嘲讽了几句:“锦城咱们走吧,咱们等会儿可是要去内场吊唁的,没必要和一些来凑热闹等着巴结谄媚的人多说,免得被人误会咱们也是混进来的。”
说着还瞥了一眼涂山渺:“我也给某些人一句劝告,找男人还是要擦亮眼睛,别鼠目寸光的被几个小钱骗了,到最后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格局不够,还是只能勾搭一些低档次的货色。”
这话意有所指,涂山渺已经要忍不住了。
杨枭按住了她,避免在别人的葬礼上起冲突:“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先进去吧。”
杨晗的话提醒了他,快到出殡的时间了。
他是准备息事宁人的,可杨晗看他带着涂山渺跟在自己和徐锦城后面往里走,立马不乐意了:“等等,你们干嘛去?”
涂山渺没好气道:“你瞎了看不出来?进去吊唁啊,不然是给你送葬么?”
面对涂山渺的白眼,杨晗一下子火了,她认为这两人是想趁机跟着她和徐锦城混进去。
于是立马义正言辞地怒斥:“不行,你们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