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早就安排好的,也是长衫集团名下的产业,直接包下了最顶层的几间。
他们到的时间还早,所以车子先带他们去看了这次试运营的那趟火车。
火车打造成了蒸汽火车的外壳,走的是复古路线,美其名曰让称作的顾客体验一把中世纪风情,欣赏的沿途美景的同时,在车上也能痛快潇洒。
一共三十五节车厢,其中有十五节车厢是客房,剩下的二十节车厢都是为这十五节服务的。
除了两节专门用来存放物资的车厢之外,另外十八节车厢包括餐厅、酒吧、健身房、游戏厅甚至是KTV。
当然了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有八节专门用来赌博的车厢,这也是这列火车的重头戏,在地下赌场有的,这列车上一应俱全。
筹码、荷官、赌具配置全部按照地面大型赌场的标准,赌注数额上不封顶。
要是在车上不尽兴,下车之后还有后续项目,不过那些就和杨枭他们没关系了。
这次他们主要的任务,就是保证这一车的人从大马启动,按照原定的路线经过新马泰三个国家,最后在泰兰结束旅程的时候,车上的人马一个不少。
而这次车上也不仅仅有长衫集团的人,不仅有大马这边的监督员,泰兰那边也有人要来,是一个十八人组成的检查组,另外还有一位泰兰高僧和他的弟子们。
只不过泰兰的人到现在还没露面,似乎并不想和大马以及华国这边的
人一同行动。
这也能看出来这次两边的势力划分得很清晰,他们是来保驾护航的,泰兰那边则是真正来监督的。
换句话说:泰兰那边的人不仅不希望他们能平安到达,甚至还有可能暗中搞事。
因为杨枭他们这回不仅要放着车上的东西,还要防着泰兰那边的人。
万一那边带了两个敢死队的,眼看火车没出事,他们干脆来个“献身”,那九爷的心血就彻底功亏一篑了。
人和人之间的斗争杨枭不感兴趣,他只在乎这次火车上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只要车上的人不是死在那东西手上,就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参观完了火车之后,一行人就打道回府去了酒店。
房间的安排很合理,元嘉祥他们不需要住在这里,九爷陪同。
叶乐生和宁宏义则带人陪同杨枭、神前大悟住在酒店,一人一间套房,房间豪华宽敞。
苏兰心自然和赵玉一间房,杨枭去探望过,顺便帮她们俩检查了房间没有任何问题之后,这才叫上了林游钱三一一块儿去觅食。
虽然下午的时候叶乐生那边安排了大餐,但因为是西餐,三个人都没吃好。
三人跑到外面找到一家中餐厅吃了一顿,回来的时候林游和钱三一好奇,非要让杨枭带着他们去酒店楼顶的露天游泳池见识见识。
杨枭拗不过,虽然自己都是个乡巴佬,但也只能带着比他更土的两个乡巴佬去了。
不得不说长衫集团确
实比他想的要大得多,整整一栋楼三十三层,全都属于长衫酒店,顶层的露天游泳池更是风景不一般。
当然最不一般的是这里的比基尼美女,即便天已经入冬了,但大马的冬天还算暖和,仍旧有不少长腿美女穿着比基尼在游泳池边玩耍聊天,给钱三一看得眼珠子都绿了。
杨枭觉得丢人,林游对女人不感兴趣,俩人干脆撇下了钱三一先下楼了。
顶层的下一层楼便是健身区域,当电梯下行的时候停了一下,门一打开就上来了一个人。
对方应该刚健身结束,洗了澡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气,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身上的肌肉健硕到是个男人都会多看两眼。
如果忽略身高的话,对方的身材堪比施瓦辛格年轻的时候了,甚至可以直接去参加健美大赛。
杨枭和林游虽然是两个大老爷们儿,但是对方一进电梯,俩人都不约而同地多看了几眼对方的身材。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时候对方十分热情地走上来和他们两人打招呼,一口一个“阿尼哈塞哟”,弄得杨枭二人一头雾水。
但是对方着实太热情了,弯腰鞠躬的时候脑袋都快埋进裤裆了,搞得杨枭俩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想到可能是东瀛人的风土人情,两人都没多想。
等出了电梯,正好就撞上了苏兰心从房间里出来。
那个东瀛男人等杨枭他们出去之后他就继续下行了。
“你别说,这帮小鬼
子还怪客气的,面都没见过就给你鞠躬,让我有一种提前当爷爷的感觉。”林游一边走过来一边调侃了一句。
杨枭优哉游哉道:“那你可要反思一下了,怎么教出来这种不肖子孙的,到处认爷。”
他们俩人的对话苏兰心没听到,但看到了他们从电梯里出来,问道:“你们去健身房了?”
“你看我俩这样,一个阴暗死宅动一下都大喘气,一个万年的王八喘气不带动弹的,能去那种地方?”杨枭乐了。
“那你们怎么和神前大悟一起下来?之前碰到他要去健身房,看你们一起下楼还以为你们在健身房遇到的。”
“噢,我们就是在电梯里……什么玩意儿?刚刚那人是神前大悟?”杨枭话没说完,愣住了。
苏兰心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你没认出来?”
他确实是没认出了,不仅是他,林游肯定也没认出来。
因为刚才他们看到的神前大悟不仅洗去了妆容,还露出了一身爆炸性的肌肉,最重要的是对待他们的态度,点头哈腰的样子和白天里那个目中无人的高冷神官截然不同啊!
苏兰心看他们俩蒙蔽的杨枭,好笑道:“这都一天了,你们俩硬是没查一查神前大悟的资料么?连他的本来面目都没看到过?”
杨枭撇撇嘴一耸肩:“我关注一个东瀛男人干嘛,又没那癖好。”
林游举手:“我连东瀛女人也不关注。”
临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纸片的女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