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关算是圆满反击。
回到祖宅后,念北去厨房准备晚餐,慕容秋白和向大少都撵着她先去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来处理就好。
玉楼春知道他们的心意,之前的危机,她是一个人面对的,没有让他们参与,这两只可也是有大男子主义的,一点不让他们做,那心里定然不舒坦,于是,她很痛快的答应了,且放软语气,小女人般的柔声道了句“辛苦啦。”,满足他们当人家男友的那份优越感和虚荣心。
她其实也真有点累,如此安排,皆大欢喜。
只是被叫醒的时候,凌乱了。
她正梦到回了秦岭,想去山上见父母一面,忽然觉得身上有手指作乱,还不是一只,前后夹击,她睡得再不愿醒,也不得不睁开眸子。
果然,左右都被霸占,那么宽大的床,两只厚颜无耻的偏偏和她挤在一起,像是冰天雪地里挤着取暖。
可现在九月的天,她浑身都被撩拨的发热发烫,听到他们越来越粗喘急促的呼吸,无奈制止,“别闹啦……”
“玉楼春,你不觉得这样更和谐?”
“是啊,小楼,要不……我们试试?”
“滚!”
“滚不了,玉楼春,你就让爷试一回吧,爷保证,让你食髓知味!”
“小楼,我们都学习过的,呵呵呵,你只管享受便可……”
两人嘴里说的越来越香艳露骨,手里的动作也越发孟浪邪恶,玉楼春慌乱起来,瞥见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由的挣扎,“我饿了……”
两人闻言,更加热切起来,“那正好喂饱你……”
“啊啊……混蛋,我说的是肚子饿了,真的,很饿很饿!”
“小楼,我们也很饿!”两人犹如箭在弦上,按捺不住。
“闭嘴!再不起来,我真的生气了!”玉楼春俏脸羞红,磨牙呵斥!
她还做不到三人一起!
再说,现在也不合适啊,念北肯定还在外面!
“玉楼春!”
“小楼……”
两人还想哀求,玉楼春却态度坚决,最后,他们也只能依依不舍的停下,谁叫他们心疼她呢,霸王硬上弓什么的他们可不敢!
不过虽然没有成功,可至少也离着三人大被同眠的梦想又近了一步,两位爷自我宽慰着,总体来说,还是陶醉欢愉的。
因为他们配合的极其默契和谐,就差最后一步了啊!以后能经常这么练练手也是极好的!
三人出了卧室时,那两只一脸春风得意、意犹未尽,玉楼春则耳根发热,去了餐厅,看到念北时,眼神都有些躲闪。
好在,念北像是对一切都无所察觉,俊美的脸上再平静淡然不过,她才呼出一口气,神色自在了。
晚餐很丰富,念北特意给她又炖了一碗药膳,药膳的味道有些重,她喝的不是很痛快,这次,三个人倒是统一了战线,一致盯着她全部喝完才罢休。
饭后,念北端上水果,四人在客厅里闲聊,这时,慕容秋白才把她睡觉期间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她。
他已经让公司御用的律师和齐云见过面了,齐云也早已想到律师抱团的强大,所以事先就寻了好几个同事加入,如今再有国外名师的助阵,可谓是如虎添翼。
并且,他们也抢先一步,召开了记者会,玉家这边出面的是那几位老爷子,个个八十多岁,头发花白,可精神矍铄、气势如虹,往那里一站,就是一种无形的宣告。
三人不需要多说什么,他们身上的沧桑凝重,他们举止的文化底蕴,诉说的就是玉家六十年前的存在。
祖宅是玉家的,无可置疑!
记者会上,还出示了那些保存完整的证件,堪称文物一般的珍贵,上面还加盖着玉玺的印记。
媒体的闪光灯拍个不停,齐云义正言辞、铿锵有力的发了宣言,保卫私有财产,保护国家文物,捍卫百姓利益,主持公道,伸张正义!
记者会召开完毕,多家报纸都紧急加印传播,电视新闻里也加播了这一条,一时间,京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都在议论,这一场和国家的官司,究竟谁输谁赢!
玉楼春听完,皱眉问,“王家那边就没有什么动静?”
按说该着急的阻止了,媒体报社电台可都有王家的势力。
慕容秋白冷笑着解释,“怎么没动静?早就施压了,可他们王家有王家的势力,我们有我们的本事,不是所有人都依附他们而活,我爷爷和向爷爷跟那几家媒体和报社都打了招呼,所有的责任他们揽下了,两个老爷子虽然退了,影响力还是有些的,而且王家的那位老爷子又没放话,所以……”
玉楼春感叹,“让两位爷爷辛苦了,替我抗那么大责任。”
闻言,向大少就宽慰道,“放心好了,他俩都求之不得,还怕你不肯用他们呢。”
慕容秋白也笑着附和,“是,爷爷和向爷爷觉得能帮上你,心里不知道多高兴激动了,你也不用替他们担心,z国敢报复他们俩的人还没有几个,就算是王家,也不敢和他们撕破脸,当初王战天能攻入京城,得了天下,爷爷和向爷爷可是功不可没,他们一文一武的辅佐,才成就了王家的地位,王战天心里清楚,王家也明白。”
玉楼春点点头,又问,“那王永年那边呢?你可跟他说了?”
闻言,向大少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慕容秋白也声音郁郁无奈,“说了,可他非要说跟你亲自面谈。”
玉楼春皱眉,“他难道不相信你?”
慕容秋白摇头,“应该不是,我觉得他大概是找你还有别的事。”
“那就见见好了。”玉楼春轻描淡写的道。
向大少有些不乐意,“爷觉得还是不见好,打电话就能解决的事,特么的整那么多幺蛾子干什么?谁知道他憋着什么坏心思?”
慕容秋白神色也有些犹豫,“是啊,小楼,王永年这个人心理上肯定有些扭曲,万一他……”
“放心吧,他若是真的相对我不利,肯定不会蠢到约我见面,暗中下手就行了呗,再说我又不是一个人去见他,你俩跟着不就好了?”
“小楼……”慕容秋白还想再劝。
玉楼春打断,“秋白,我总觉得这个人或许会是个突破口,找到可以解除父亲身上之毒的突破口。”
闻言,慕容秋白一怔,“小楼是觉得他大约会知道些什么对吗?”
“嗯。”
“可他会说?”
“这个我也不敢肯定,要等到见了才知道,他在王家也算是个特别的存在,虽然流着王家的血,可对那些王家人却心存恨意,未必不会出于报复而泄露什么。”
慕容秋白点头,“你分析的没错。”
向大少这时却纠结的低吼了一声,“可特么的他万一看上你呢?”
闻言,玉楼春没好气的瞪他,“乱想什么呢?”
是个男人就看上她啊,她又不是人民币!
向大少似乎不想说那个事实,可最后还是咬牙道,“不是爷乱想,爷是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
“特么的你还记得爷以前跟你说过王锦母亲的事吗?”
“记得啊,怎么了?你不是说她深居简出,又古怪诡异的吗?”
“是,爷小时候远远看过他一回,给爷的感觉就是这样,白衣,长发,苍白的脸,面无表情的像是个女鬼,平时在大院里根本见不上她,因为她总是住在王家小楼的三楼上不下来,吃饭都留在房间里,都没什么存在感,可后来爷查二房一家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张她年轻时的照片,结果你猜怎么着?”
玉楼春心头一跳。
慕容秋白的眉头也轻蹙起来,
至始至终面色不变的就是念北了,仿佛一切都早已预料。
向大少懊恼的的宣布,“特么的那张照片上的样子居然跟你有几分像,尤其是那双眼睛,爷刚看到的时候,都吓了一跳,要是遮住鼻子以下的部分,说那张照片的人是你,爷都会信了。”
玉楼春明白了,明白为什么王战天会和她**了,或许是情不自禁,或许是把持不住,也可能是已经成魔,只是,这样的丑闻,毁了那个女人。
慕容秋白凝重的道,“小楼,若是这样,你和王永年见面还真是有些不妥。”
玉楼春却不以为意,“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可我觉得不会,王永年当初被迫害的不能人道后,娶了她只是为了遮丑,也或许存了个报复的念头,故意找了一个和姑奶奶有几分相像的女人放在王家一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大房和三房的那两个老太太心里定然不舒服,就是王战天或许也被刺激的寝食难安,可唯独王永年对她不会有什么感情,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
听了她的话后,那两人更不放心了。
“棋子?那王永年见你的动机就更可怕了,或许他想利用你当一颗更厉害的棋子,来打击报复王家!”
“是啊,小楼,我也觉得他想见你肯定没安好心。”
“好啦,不要再商议了,见我是一定要见得,但凡有一点机会可以找到能解除毒药的办法,我都不会放过!”
闻言,那两只互看了一眼,最后无奈妥协,他们知道,她的父母就是她的死穴。
“行,不过我们必须陪着。”
“好!事不宜迟,就约明天吧!”
“嗯!”
说完了正事,两人却还腻歪着不愿意走,墙上的钟已经敲了十下,玉楼春夸张的打了个呵欠,再三暗示,两人却仿若未见,一左一右的黏糊着她,大有天荒地老的架势了。
玉楼春心里有点抓狂,两人她是万万不敢留下的,不止是名声有损,而是她怕抵抗不住两人的进攻,真的投降沦陷了。
一直沉默安静的念北这时开口,手还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带过来的小册子,那册子看着老旧泛黄,很有些神秘感,他含笑而平静的问,“两位少爷可是今晚要留下给小姐侍寝?若是,念北这便去安排!”
闻言,那两只就猛地看过去,古怪的问,“你安排?”
念北点头,“是!”
“你……同意?”问完了,向大少又觉得自己问的这一句没气势,特么的他又不是妾室,干嘛还要看念北的脸色啊?
念北笑得,“念北没有半分不同意的理由!”
慕容秋白沉思着没说话,向大少又皱眉问,“就这么简单?”
念北又点头,不过把小册子放在了桌面上,提起笔来,似乎要书写什么。
慕容秋白喊住,“你要写什么?”
念北抬眸,“依着规矩,两位爷给小姐侍寝是要记录在这本册子上的,等到小姐大婚之时,呈给小姐的正夫保管。”
闻言,那两只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然……不会如愿。
两人最后还是郁郁的走了,不走怎么办?在这里侍寝了就成了妾室了,特么的谁愿意啊?
玉楼春进卧室睡觉前,问了念北一句,“那个小册子是谁给你的?”
念北道,“下山时,玉阙爷爷给的。”
玉楼春古怪的又问,“真的是……记录那个的?”
念北点头,“真的是。”
“记录那个……干什么呢?”玉楼春越来越无语。
念北却一本正经的道,“意义很重大的,您是玉家小姐,将来三夫四侍,后宅人多后,就要做到雨露均沾,每一个人侍寝的次数记录下来,才能令人信服,免得将来为争宠吵得不可开交……”
玉楼春摆摆手,听不下去的打断,“好了,我懂了,晚安吧!”
进了卧室,躺倒床上,她满脑子里还是那一句三夫四侍、后宅人多,表情变幻了无数次,还是有些接受无能,忽然想起那本玉女心经来,纠结半响,找出来翻看了一会儿。
她几乎是过目不忘的,那一招一式都印在脑子里,她盘腿坐在床上,闭上了眸子,开始沉淀下所有的思绪,缓缓的修习起来,一呼一吸,缓缓吐纳,窗外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沐浴着如水的光辉,那张俏脸似乎都像是镀上了月光,圣洁明亮的让人不敢逼视。
第二日醒来时,玉楼春觉得比之以往要神清气爽,不由暗暗感慨那本书籍里记载的东西确实不错,她才是修习了一次,便有这样的感受,若是练到一定程度,又会是什么造化呢?
如此想着,昨晚修习时的纠结和羞恼就消散了些。
今天是第一天开学,玉楼春起的很早,吃过早餐才七点钟,出门时,念北帮她选了一身衣服,淡粉色的条纹衬衣,职业却不失妩媚,暗色系的阔腿裤,干练又充满飘逸之感,脚上穿着中跟的鞋子,行走之间,发出清脆的声响,优雅迷人。
玉楼春对他的搭配是满意的,就是做的那辆车显得太高调张扬了,她想换到原来那辆普通的,谁知,阿武和念北都不同意,现在是多事之秋,这辆车扎眼是扎眼了点,可最安全可靠。
他们说的也有道理,无奈之下,玉楼春还是坐着这一辆去的学校,特意停在离学校大门口很远的地方下车,可绕是如此,围拢吸引过去的人依然不计其数。
只独一无二这个名头,就够震撼的,更别提,从车里走下来的人还是玉楼春,如今荣登京城第一热搜的风云人物!
念北没有跟她来,她身边只带了阿武,原本那两位爷说要接她一起上学的,她不想再造成更大的轰动,便拒绝了,没想到还没进大门呢,就被层层围上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当红明星驾临!
这有些出乎意料,玉楼春心里哭笑不得,面上却不得不还得微笑应对,阿武护在她身边,神情警惕冷肃,倒是唬的一众人再热情也不敢太过靠近了。
但是对她的好奇和仰慕也让他们不舍得离开,还有一个个的问题随之而来,像是开记者招待会似的,就差扛着长枪短跑的轰击她了。
“玉小姐,我看过那天您乔迁时的样子哎,好惊艳,像是穿越过来的女王一样……”
“是啊,是啊,您的家族真的有三百多年了啊?那座祖宅真的是您祖上传下来的吗?真的可以住人吗?里面是不是跟电视里演的古装戏一样啊?”
“玉小姐,我听说您们玉家要为祖宅打官司是吗?文物部门真的要收回那座古宅吗?您万一输了怎么办?”
“对啊,对啊,最近玉家好像出了很多事哎,听说昨天玉楼还有人买到假货了,真的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吗?坏人抓到了吗?背后到底是谁指使的啊?”
“我还听说,有人想要封杀那档鉴宝节目哎,是真的吗?您要怎么应对呢?不会真的被封杀吧?我爷爷奶奶可喜欢看您鉴宝了,要是没您,都没意思了……”
一个个的问题呼啸而至,不过总体来说,还算是都温和善意,看来,昨天的危机公关做的很成功,大多数人都站在了玉家的这一面,否则此刻等到着她的就是各种言语中伤。
玉楼春笑着道,“谢谢大家对我和玉家的关切之意,我只想说,任何想打击陷害玉家的阴谋都不会成功,我们更不会怕,我相信,天理昭昭、疏而不漏,最后留下来的永远只可能是真相和正义!”
“好……”
------题外话------
六一快乐,嘻嘻,虽然这一个节日离开木禾很多年,久到忘却那时候是怎么过这一个节日的了,但是童心还是‘厚颜无耻’的留下了,祝福看文的小妹子们都还保持那颗天真无邪的童心、无忧无虑的生活!